紧紧注视战场情况的刘表气的呲牙欲裂,“可恨!竟敢斩我大将,你们还愣着作甚,快去斩了那小子帮黄祖复仇啊!”
刘表手上的武将相互看了看,皆想到:连大将黄祖都不是此人的对手,我们去与送死何异,何况里面还有几人并不弱于此人,自己再去挑战与羊入虎口根本就没有区别,这样真的好吗?
部将们虽然很想就让士卒堆死他们,当然他们肯定不敢说出来,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主公放心,某定当斩下此人头颅为黄将军报仇!”
看着部将们离去,刘表将目光又转向蒯越,“异度,能再加一把力吗?”
“两军混战,很难顾的周全,主公确定要使用两败俱伤之法?”
“只要能吃掉这些难啃的骨头,两败俱伤又有何惧!”
蒯越点点头表示明白,天空灵气集结,漫天银光流转,豆大的雨滴突然凝结成恐怖的冰刺,急速坠落而下,大雨瓢泼,冰刺奇袭,场中瞬间血肉模糊,有些人的尸体甚至被冰刺扎的千疮百孔,其状惨不忍睹。
“好恶毒,居然敌我不分,进行这种大范围的攻击。”易鸣才刚刚释放木之精气替将士们稍稍解了水毒,可水毒已经浸体良久,一时半会也不能解的很彻底,但也没什么大碍了,此时再度出现漫天冰刺,将士们瞬间死伤一片。
犹豫是在混战,所以不止是李强一方,就连刘表一方同样受到了冰刺的眷顾,当然刘表一方的范围要下的多,下水毒时也一样,不过没什么生命大碍,蒯越也就没提醒,但冰刺不同,这是要死人的,因此才出现了蒯越询问刘表的一幕。
易鸣虽然说释放冰刺的人心思歹毒。可也不得不承认此人在水系领域已经到了一个化境,聚水成毒,凝水为冰,皆为极难之技。易鸣马上在心中给了个定义,此人绝不简单。
看着狼骑已经死伤过半,李强大急,“易鸣你快想想办法啊!”
“明白!”
无声无息中,狼骑们的身上多了一层隐秘的护甲。无形之中金系攻击最强,木系恢复能力最强,水系擅长多变,火系讲究持续伤害,土系则是以防御称尊。
易鸣的技能一出,蒯越马上放弃了释放冰刺,刘表疑惑的看向蒯越,蒯越解释道:“场中有高人,我的冰刺虽说也能破了他的防护,可那需要时间。而这段时间之内,冰刺伤的全是自己人,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刘表觉得有理,也就没再说什么。
几乎是在技能释放完毕的瞬间,易鸣整个人都虚脱的躺在了狼背之上,经过了长久的战斗,又这样不要命的消耗气力,易鸣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此时想要再战只怕很难。
“易哥哥。”黄舞蝶一直注意着易鸣,见易鸣出事。赶紧奔了过去,用自己的力量将易鸣保护了起来。
“哈哈……,那小子没力气了!”
“休走,敢接爷爷一枪吗?”
刘表的部将们一直徘徊着左右。此时见到易鸣虚脱,立刻叫嚣着跳了出来,颇有一种棒打落水狗的意思。
“一群杂碎也能伤得了易哥哥?先过了我黄舞蝶这关再说!”黄舞蝶举刀便砍,出刀干净利落,颇有一中巾帼女将的风范。
可惜黄舞蝶终究只是女流,武艺也不是很高。关键时刻还是李强骑着血狼而来,血枪连挑,立时有两员敌将不甘躺下,“舞蝶你先带易鸣后退,这里交给我!”
时间悄悄流逝,场中的画面越来越血腥,狼骑们可以说整整一刻钟的时间才能前行几步,用举步维艰来形容也绝不为过,几乎已经被敌将给封死了去路,狼骑所过之处,尸体已经堆积成了一条蜿蜒的山脉,壮观无比。
雨势渐渐小了,清新无比的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之气格外清晰,脚下洼积的哪里是水坑,分明就是鲜血,整个大地一片血红。
“放弃吧,我家主公爱才,只要尔等投降,我家主公愿意收留你们,一起恢复大汉河山。”蔡瑁高声大喝。
听说过曹孟德与刘玄德爱才,这刘表爱才还真没听说过。
“嘿嘿。”李强不屑一笑,“恢复大汉河山?我虽然久居山林,但并不代表我不关注外界之事,我听说前废帝汉少帝再度举起旗帜,在弘农称帝,无数缅怀大汉的义士纷纷投效,皆想恢复大汉河山,可你居然恬不知耻的让我投降刘表这个废物,还说什么恢复大汉河山,莫不是刘表还有称帝篡权之心!”
李强的声音用了气劲,洪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这几乎是心知肚明之事,试问乱世之中哪个诸侯会没有野心?
只不过将士们都下意识的保持了沉默,谁也不愿捅破这个窗户纸,那些诸侯们就更加不敢承认了,其中也有头脑发热着,代表当属袁术,自立称帝,结果饮恨而去。
“这?”蔡瑁一时间没了任何话语。
“哼,冥顽不灵,杀!”刘表气极,下了诛杀令。
大军近前,李强看了看身后余下的一众狼骑,个个伤痕累累,几乎只有百余骑了,李强难免生出一种无力之感,叹道:我李强于山野之中苦练精骑,哪知才刚一出山便遭此大难,罢了,时也!命也!
出山之前,李强带了一万余骑狼骑,还有两万余头恶狼,此时场中唯有百余狼骑,恶狼更是一头不剩,可以说狼骑只剩下玫瑰带走的那两千余骑了,狼骑大伤筋骨,想要恢复的话,又是一段艰难的过程。
“杀!”李强狂喝,全身爆发狂乱气势,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