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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意料之外,原本贝卡坚定地相信无名氏就在西云国里,如果他们不肯把人交出来,那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看是要血洗西云国,或者是控制住他们,彻底翻个天翻地覆,哪样都没关系,总之就是要达成她的目的。
但现在一切却是荒腔走板的严重,无名氏意外的出现,而且他已经不再是贝卡熟悉的那个样子,就连他的声音,贝卡有多久没有听过他正常的声音了?她说不上来,一时间有着种陌生感,只有那双始终坚定的眼神是没有改变的。
而周伯也算是在计划之外的一个人物,她知道西云国有高手在,但没想到正是无名氏的师弟,当初无名氏为了自己背离了师门,这些事情她是明白的,所以周伯会怎么样做,做到怎么样的程度,她心里却没有个确定的底。
周伯飞快的挡在陈君前面,一把揪着无名氏的领子,他看着那张重新回复俊美的脸,对比出自己的沧桑,要说是悲从中来也好,要说是愤怒也罢,情绪五味杂陈,他激动地对无名氏说道:“难道你还是要这样执迷不悔吗?多少年了?你还没有看清楚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吗?“
任着周伯揪着自己的领子,无名氏看着周伯,淡淡的说:“看清楚一个人,那又怎么样呢?就算她今天要与天下为敌,我一样会站在她的身边。“
“你疯了是吗?“周伯一个巴掌就要往无名氏打去,被他灵活的动作闪开。 ”你说的话有多大逆不道,师傅在天之灵如果听见了,他老人家该有多伤心?“
师傅这两个字确实让无名氏犹豫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硬是对周伯说道:“在我那年决定好要离开的一刻,就已经不属于师傅的弟子了,我自己知道我没有脸继续挂着这个名号。不过这也是我自己选择的,与你无关,与谁都无关。“
情绪接近崩溃的周伯几乎是要把眼珠子瞪出了眼眶,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无名氏。心里想起了那些曾经美好的师兄弟情谊,现在却刀戎相见,是上天弄人,还是人太过愚蠢,永远选择了自己以为对的那条路?
“你知道我不会留情的。”周伯冷冷的说。
无名氏回道:“你不留情,也不一定打得过我。“
周伯一听大怒,手中抄着刚才抽出的刀刃,趁着无名氏左侧有空档的地方砍去,身形变化之快,看的周边的人全傻了眼。而无名氏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个滑步闪过了周伯这一记突击,同时也跟着换了位子,两人重新回覆到了原点,只是方向不同。
这华丽的比武并没有停止。贝卡跟其他人就像是看戏的观众一样,愣愣地在旁边,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而陈君因为一直在两人攻击的范围之内,他也不敢随意的活动,怕是会让周伯分心,使得无名氏趁虚而入。
贝卡看着无名氏的英姿。脑子里实在无法把他跟那个男人连接在一起,她心里还存着刚才差一点就破相的余悸,额上冒出了冷汗,喘着气,被抓乱的头发根部隐隐作痛,咬着嘴唇。她的脸被打了几下,明显火辣辣的五指印浮现上来,在白皙的皮肤上更加明显。
“看来你也没有什么长进。”周伯又是一刺,往着无名氏的脖子,差那么一点就要划破他的颈动脉。无名氏赶快把头一偏,余光看见周伯右下方有空隙可趁,也是不甘示弱的反击。
有惊无险,周伯也闪过了,无名氏笑了笑:“看来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长进,看来是花水喝的多,动作变得迟缓了吧。”
“我喝花水总比你为了儿女私情整天在做违背天地良心的事情好。”
这场比斗是货真价实的拳脚功夫。没有用到任何的法术,单纯的武术肉搏之战,每一个招式都往着对方的要害直攻,两人动作飞快,四周漾起了一阵沙尘,他们在沙尘里继续打斗,朦胧的视线中,两个移动飞快的身影跳跃着,刀刃相交所发出来的撞击声从未停消。
“你到底着了什么魔?”周伯喊道:“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无名氏一边攻击一边回道:“难道你不知道人是会变的吗?以前的日子或许美好过,可是比起现在,我有了我的信仰,你是不会明白的。”
“信仰?那个女人是你的信仰?杀害无辜的百姓是你的信仰?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总之这是我的决定,如果你硬是要跟我为敌的话,那也只能说过去师兄弟的情谊就是到此为止了,也别再说我是你的师兄,同样我也没有你这个师弟。”
“我早就不把你当做师兄了!”周伯牙一咬,双手抓着小刀往着无名氏的胸口刺,但他没有想到这是无名氏引他上当的方式,他刀子一过来,无名氏由下方打掉了他握着刀的手柄,用力的在他的胸口上打了一拳,一口浓热的鲜血喷出,在地上开出了片片血花。
周边的人一阵惊呼,黄少少紧张地喊着:“周伯!”
而地上的陈君则歇斯底里地喊着师傅,他尖叫着,双手捧着头,看着眼晴的一切,从前对人的恐惧又再次涌上了,他不知道该怎喔办,只希望眼前的师傅不要有事。
陈君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无名氏的小腿,他哭喊着,尖叫着,但无论如何恐惧,他都不能让师傅受伤,他一心一意的想的就是这个。
如果没有了师傅,那少少跟竹姿也会不在了吧,所有疼爱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