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往那里摸?”嬴政冷笑一声。
他推着秦子楚身下整个悬空后,手上猛然用力“啪——啪——啪——!”打在他屁股上。
他生气的说:“还敢不敢闹腾了?还说朕六岁多?朕看你也不差!”
秦子楚几乎快要忍不住尖叫出声了——嬴政的手劲未免太大,这才几下,他就被抽的火辣辣的疼。
“嬴政,别闹。”秦子楚抖着声音开口。
他出声的瞬间,嬴政停下了动作,手掌包裹住秦子楚的身后轻轻揉着,低声道:“很疼?”
“……除了疼,还很羞耻。”秦子楚尴尬的动了动身体,身前彻底和嬴政蹭在了一起。
这一次不等嬴政开口,秦子楚已经急匆匆的说:“我现在真的不是故意的!”
嬴政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手掌摩挲的动作已经从他身后蹭到了前面,脸颊枕在秦子楚心口骤然安静下来。
“碰触你再多,朕也不会消火气的。下次别再这么闹了。”嬴政说话的声音很轻柔,让确实只是故意跟他胡闹的秦子楚脸色发红。
他展开手臂抱住嬴政,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脊背,主动转变了话题道:“阿正这一次怎么跟着我跑出来了?国主那里许多事情不是离不开你么?”
嬴政在秦子楚胸口蹭了蹭,带着点笑意的说:“国主原本确实很喜欢我,可我成长的似乎太快了一点,而他没多久好活了——对比之下,他看我并不舒服。这几年,朕还是离得远一点更好。太子的前鉴不远,朕才不会上杆子表现自己对王位有多么势在必得。更何况接连不断的征伐早就耗空了国家积蓄,这几年我大秦没有打大战的本事,国主面前摆着的也不过是些春耕、秋耕、旱灾、洪涝的常规事宜。跟着你,朕一样能够接触到这样的事情,不是非国主身边不可。”
“……而且,你似乎很喜欢韩非,朕不想放你们单独在一起。”
听着嬴政忽然说出的话,秦子楚脸上忍不住发红。
他清了清嗓子后,才故作平静的开口:“韩非口舌不清,连一句好听的情话都不会说,你有什么可操心的。”
秦子楚原本只是随口找到这个理由,却被想到嬴政从他胸前爬起,撑着双臂凝视着他的眼睛说:“朕也没对你说过甜言蜜语,可你对朕一样好。不能让你们在一块。”
对着一双写满了专注和认真的眼睛,秦子楚脸颊越发烫了起来。
他干巴巴的说:“你说甜言蜜语的天赋已经很高超,别再练了。”
“不够。”嬴政忍不住抬手摩挲着秦子楚发烫的脸颊,发出了一道极为含混的声响。
水凉之前,两人终于泡得浑身皮肤发皱的从浴桶中走出,回到房间之中。
秦子楚已经睡了整整一下午了,他根本就不困,反而是腹中有些空落落的。
一进屋,他马上说:“荷,现在有什么能垫垫肚子的水果吗?”
荷微微一愣,立刻说:“奴婢去给公子拿些春杏、春桃来。”
“准备一道羹端上来。饿了只吃瓜果怎么行。”嬴政直接皱眉否定了秦子楚对付一口的想法。
秦子楚听了这话,脚下一转直接向屋外走去——嬴政一直有强迫症的表现,比如吃饭的时候绝对不可以在卧室进行,否则心情就会变得很恶劣。
可嬴政此时忽然拉住秦子楚,皱着眉头说:“更深露重,刚刚沐浴后腠理全开,你去外面做什么?被虚邪贼风趁机侵入,该受风寒了。”
“……我在寝房吃东西,你还怎么睡觉。”秦子楚被嬴政今日特别的反应弄得惊讶不已。
嬴政低声说:“无事的。跟着武安君往韩国走了一遭之后,朕那些你不习惯的毛病都改掉了。”
秦子楚摇摇头,认真的说:“虽然我是个懒散惯了的人,但是你原来那样并没有什么不好。”
嬴政握住秦子楚的手,一根根磨蹭着他的手指,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道:“朕不是因为喜欢规矩才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朕九岁之前过了什么样的生活你根本想象不出来,若是朕真的这么喜欢规矩,根本活不到被异人接回国。可回国之后没等朕高兴自己能够见到父亲,就先为了哪一个才是朕的生父而烦恼了。朕打心眼里不想给一个鄙贱的商人做儿子,所以,忍不住事事都要弄出一番规矩,显示自己和吕不韦的不同。”
他干脆躺在秦子楚腿上,放肆的曲起腿,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可无论是国主还是武安君他们这些出身高贵、成就非凡的人,都没有朕那种近乎严苛的恶习。可见一直以来,都是朕自己的问题。”
“你要是觉得随性一点更舒服,那就这样也无妨。”秦子楚替嬴政散开身后编成辫子的长发,手指轻轻的在他头皮上按摩着。
没多一会,荷将做好的羹汤捧进屋,摆放在秦子楚和嬴政身边的桌案上,两双象牙箸搁在羹汤边上。
或许是嬴政今日意外平和的态度让秦子楚谈兴十足。
他抓住一跟筷子在嬴政面前晃了晃,笑着说:“我们那个时候,有人说夏桀因为一双象牙箸而亡国,结果我们天天都在用这东西——似乎,也不太珍贵?”
嬴政起身,并肩坐在秦子楚身侧,看了看莹白的双手间拿着的一双象牙箸,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亲他的手指。
嬴政笑言:“你是在暗示朕以奢侈亡国?”
秦子楚顿了下声音,摇摇头:“百姓在乎的才不是什么名正言顺,天授其权的废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