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桐只觉得胸口像火烧一般,灼热的难以忍受。他回身顺手摘下墙上的鞭子,狠狠一鞭,"啪"的一声就抽在钰莹白玉凝脂的玉体上。
钰莹一声惊呼,声音里饱含痛苦与不解,滑腻的背部立刻留下了一道红印。
接着"啪"的一声,又是一道鞭子反抽过来,狠狠的打在饱满光洁的胸部上,打得乳峰像小鹿一般颤动个不停,嫣红的蓓蕾凄楚的抖动着,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接着又是一鞭抽在修长笔直的腿上,让钰莹又是一声惨呼。
鞭子飞舞着,一鞭接着一鞭,已经打得钰莹翻来滚去,但仍然不肯罢休,好像非得给少女最隐秘的胯下,也来上那么一鞭。但钰莹用双手护着,就是不肯松手。
"啪"的一声,一双葱茏竹笋般的玉手,也挨了狠狠的一鞭,一道血痕横在上面,非常醒目。钰莹痛苦之下,把双手缩到了自己的胸口。
终于,"啪"的一鞭狠抽在少女的下体上,剧烈的疼痛像电击一般,刺激着少女的神经,一声带着哭音的惨叫"啊"!
伴随着,一道细小雪白的水柱,从姑娘的下身喷涌而出,她,shī_jìn了!
惨叫声,像尖厉的针刺破了皇宫上的苍穹,天空中黄暗的月亮,像个圆脸的商贾,追逐着浮云,对人世间的一切漠不关心。
皇宫中,丁云桐喘着粗气,觉得自己胸口的那一股火热,终于渐渐平息下去了。他看着面前地上的少女,她捂着脸微微饮泣,肩膀抖动着,身上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身下则是一滩尿液。
丁云桐使劲闻了闻空气中,那一股少女的尿味儿,然后挥了挥手:"你可以退下了。"
少女捂着脸,在地上磕了个头,甚至都不敢直起腰,蹲着就出去了,但五指缝间却闪耀着森冷怨毒的目光。
丁云桐轻抚着桌上的朝鲜地图,现在还真不是决战的时候。
根据他预想的计划,那得等到明年的下半年。到那时,在近卫军陆军方面,除了纸面上公开的这些部队,暗中编制的近卫军也有将近五个师了;而海军,舰队也差不多准备就绪了。
同时,东北通往朝鲜的铁路,甚至从鸭绿江通往汉城的铁路,都已经竣工。朝鲜内部的整合也已经完成,可以保证开战时近卫军能得到当地的后勤支援。
天时、地利、人和统统在自己手中,便可放心大胆的与日本决战,给日本以致命一击,奠定东亚地区未来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大局。
至于到时候日本是不是会保持冷静克制,丁云桐对此一点都不担心。
日本这些年来,扩军备战,军事预算疯长,国民经济严重畸形,就像一个喝了二十瓶酒的男人,不撒出来,会把自己给憋死的。
何况那个时候,想必日本海军的脚气病已经大大缓解了,实在没什么理由可以阻拦那一股开战的狂热了。
也许,会有一些冷静的政治家,譬如伊藤博文等人,极力阻拦,想等待更好的侵略时机。
但丁云桐手里还掌握着大杀器,只要这个大杀器一使出来,日本就会疯了一样,往朝鲜半岛上爬,谁也拦不住,包括天皇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