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狂躁而疯狂的夜晚。
剑飞的房中弥漫着粉红se诱人的气息。
早已被剑飞压得神志不清的黄奕终于不堪忍受,迷迷糊糊间一手拉过已经被剑飞揉捏的chao浪漫的舒畅,让这个已经浑身难受哼哼唧唧的小女孩儿来把自己换出来。
剑飞纵情地欢呼,他的眼眸中尽是狂热的yu焰,这一刻他就像纵yu的君王,正狠狠的乒着自己的爱妃至死方休。
阳光透过窗口,渐渐移至剑飞的脸上时,他便被脸上痒痒的感觉惊醒了。宿醉的后遗症也停留在了剑飞的脑子里。
只觉头上一阵刺痛,不由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似乎想把这种不适感赶出去,接着有向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才发现已经快中午了,终于意识到自己昨天真的喝多了。
“咦,什么味道,怎么好像上次自己和素贞还有杏儿一起时的那种味道。难道,呵呵,不可能,自己昨晚明明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剑飞自嘲的笑了笑,可是越想越不对,梦怎么可能那么真实呢?
赶忙爬起身来,剑飞迅速的跑进卫生间冲了一个冷水澡,然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后,就去敲隔壁黄伊的房门。只是敲了半天也没有一丝回应。于是剑飞又来到舒畅的房间门口,敲响了房门,同样也没有人回应。
这时剑飞突然看见安姐扭着腰走了上来。
“剑飞呀,你可总算醒啦,我说你以后千万别喝那么多酒了呀,昨晚累死我了,我这徐膊小腿的,可经不起你的折腾”。说着还顺便抖了抖自己的手和脚。
“额,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剑飞如吃了死苍蝇一样,突然感觉很想吐。
“当然啦,不然你以为就张和那个瘦胳膊瘦腿的,一个人那里送得了你啊!幸好有我在”。
不理会安姐的喃喃细语。剑飞再次问道“还有张和,你和张和一起送我回.回来”。
剑飞的牙齿都已经在打颤了,很显然剑飞已经想歪了。在得到安姐的肯定回答后,剑飞两眼一花,差一点就晕了过去。
“那.,那.张和现在在哪?”哆哆嗦嗦的说完这一句话后,剑飞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要完全黑暗下来了。
“他不舒服,现在还在休息呢?真是的,就那么一下下就不行了,还请起了假”。
两眼一黑,剑飞差一点就晕倒了。幸好安姐接下去的一句话救了剑飞。
“对了,那两个忻娘今早从你房里出来后,把信直接摔到我手上,话也不说一句,就那么闷着头走了。真是奇怪,昨晚她们不是已经帮你整理完卫生了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又去看你,看我后就急冲冲的走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令人难以理解”。说完后便从口袋里掏出那两封信递给了剑飞,然后还摇头晃脑起来,似乎很不理解她们的做法。
“等等,你是说昨晚是黄伊和舒畅最后来我房间的?”为了确认清楚,剑飞激动地一把钳住安姐的手臂,知道安姐叫到:“痛啊!死鬼,快放手,神经病啊!”时,剑飞才诜诜的不好意思的放开了安姐。
“是啊,是啊,有什么好奇怪的,真是的,疼死我了。你以后离我远一点,没想到你人看上去不怎么强壮,可这臂力倒是强大得惊人”。
不理会在一边喃喃说话的安姐,剑飞已经被刚才瞬间的推测惊呆了。难道昨晚是真的,自己还一龙双凤,大小通吃。可黄奕也就算了,舒畅还未成年啊,自己只是把她当做小妹妹看待,怎么,怎么能做出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来呢?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掀开被子,果不其然只见剑飞那张大大的双人床上,那原本洁白的床单,现在正有两朵鲜血盖上的梅花。剑飞懵了,这不就是最真实的证据吗?
这两朵‘梅花’比什么证据都真实,剑飞虽然被雷到了,但剑飞心底却似乎还是颇为怀念昨晚那夜的美好滋味,鼻中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幽香,口中还有那甜美的滋味,皮肤上仿佛还停留着那**蚀骨的触感……但是两个伊人却已远去。
不想了,剑飞拆开信封,打算看一下两个大美女会给自己留下什么话来。
只见黄伊的信里用的是楷体字,而且只写了一首诗,“一尺深红胜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合欢桃核终堪恨,里许元来别有人。”
剑飞知道这信肯定是冯素贞留下的,因为黄奕不直接开骂威胁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只写一首莫名其妙的诗词?更何况还是楷书?按照古老的剧情发展,该不会遇上这么狗血的情节吧。自己可不想做陈世美啊!
看来素贞对自己很是失望,拒知道那不是自己的本意,但是现在已是芳踪渺渺,人去楼空,想解释都没地儿解释。看来只有先让她冷静冷静,下次见面时再好好的道歉,或许还有机会。
接着郁闷地打开第二封信式正常了,肯定是舒畅留给自己的。只见上面写着“剑飞哥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真的很伤心,你昨晚发了疯似的,不理会人家的求饶,居然.。我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虽然我很喜欢剑飞哥哥你,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所以我先走了,我想安静的好好思考一下,我的未来。对了剑飞哥哥,你也好好想一想,如果你喜欢我的话,下次见面时,我希望你可以说出爱我的话,那么我想会和你一起面对未来的,如果不行那么我们就当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依然是陌路人。舒c留”。
这,这自己不就是做了个梦吗?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