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府的是非虽然很多,还有躲在暗处看不见的敌人,不过裴奕涵的怀抱却值得信任,这就是幸福啊,她伸手揽住裴奕涵的脖子,将她的唇自动印了上去。
看自家娘子如此主动,裴奕涵又如何不喜,当下从善如流,这动作吗就越来越限制级。
“娘子,小乖乖,你的身上真香。”裴奕涵的唇齿在枯蝶的脖颈上流连,那滑腻的肌肤带动了他体内难以抑制的欲一火。
此时,看着怀中的娘子,觉得没一处不美,没一处不合乎自己的心意,没一处不让他心猿意马,可强大的理智盒心中的隐忧还是战胜了欲一火,不仅是此处地点不适宜做过激的行为,更重要的是,他想拥有的是一辈子,而不是一时一刻的贪欲,他希望她时时刻刻都健健康康的,能够陪在他身边,而不是有一日面临生育之苦,再也醒不过来。
话说,裴奕涵之所以这么怕女人生育,也源于他童年的一件事。
现在的裴二夫人其实只是裴二老爷的填房,当然裴二老爷的第一位夫人生孩子的时候,裴奕涵大概就像唐少恨小盆友这么大。
那时,家中还只有他一个孩子,裴二夫人有了身孕之后,家中人都说他马上多一个妹妹或者弟弟了。
那时,我们的裴奕涵同志还处于极度天真单纯的年龄,就整天企盼着,期盼着。
结果裴二夫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整整生了一天一夜,最后一尸两命,这本来也不关他这个小孩子什么事。
只是,当初我们的裴亦涵同志好奇心太强烈,在大家都没有注意之时,听到府中的下人说二婶娘马上就生弟弟了,就事先偷偷地跑进了裴二夫人的房中,藏在了一个小柜子中。想看看弟弟是怎么从婶娘肚子里出来的。
结果那一幕他终生难忘,前裴二夫人痛苦的叫声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当时,我们的裴亦涵同志吓坏了,又害怕被屋子里的人发现,躲在柜子里不敢出来,后来还是裴家的人发现大少爷丢了,到处找,才将他从那柜子里挖出来。
所以,裴奕涵很矛盾,一面很想早一点拥有自己的娘子,履行他做夫君的权利;一方面,又害怕娘子将来面对生育之苦,挺不过来。
他已经克死了太多的新娘子,可不想到最后又面对自家娘子的离去。
他其实并不恐惧死亡,在战场上从来都是身先士卒的,但有时他也很惶恐越是在乎的东西他就越怕失去,常年累月下来,他很少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情绪,也是他当张脸越来越冰冷。
可他也明白,身为长房嫡孙,这传宗接代的责任是避免不了的,为了巩固自家娘子在裴家的地位,务必要生出嫡子来。所以,他只能希望自家娘子的身子养的好好的,将来不至于发生让他难以承受的事情。
两人面红耳赤,就要失控之时,他仍忍住了身上的欲火道:“我再等娘子一个月。”
其实枯蝶现在的身体表面上看来已无大碍,与她当初穿越过来之后,动不动要让人扶着来说,已经好很多了,不过这身体天生有些气血两亏,后来又被赵妈妈给越调理越差,如今虽说恢复了一些,确实不适合太早有身孕。
一般的男子,可能为了满足自己的yù_wàng,让老婆服用避孕的药汁,毕竟古代又没有套套,但裴奕涵不知为何,他从来没提过这个事情,枯蝶虽然也有些情动,但还不至于主动出击。
在生活上,作为现代人她也许习惯做事情处于主动的一方,但在感情上,前世的她没什么经验,反而比较被动,也许归根结底,她的身世决定了她的潜意识中并没有太多的安全感。
她曾经的职业决定了她不会凭着感性做事,也无法再短时间内对一个人交付完全的信任,而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谁知道呢?情商这个东西因人而异的。甬道这一个人身上的方法,不一定在另一个人身上也适用。
“对了,那个晴云纱的事情,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不成?还有那封敲诈信,我们现在这样实在太被动了,永远不知道,下一刻,要发生什么,就算这一次我们躲过了,可每一次不见得都这么幸运。”为了使两人的情绪都平息下来,枯蝶转移了话题。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这‘晴云纱’说难查其实也不难查,因为它的织染技术只有江南风家独有的,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接触到它的,也是每年风家进贡给朝廷的贡品,我们只要顺着这条线查下去,一定会有所收获的。”其实裴亦涵没有说出的是,他觉得这幕后这只手应该是很有势力的,只是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对方,才让他们处处跟自己过不去。
“至于那封讨要祖画的匿名信,还真不好查,纸张是最普通的纸张,所用的墨汁也是极普通的墨汁,不过,我想,对方既然对咱们家这幅画如此垂涎,那极有可能会有下一步动作,再说,那画得了去,未必就有用。”
昨个老祖宗已经私下里告诉了他,那幅画只是一幅赝品,真正的藏在另一处,不仅如此,这画并不是只有这一幅,祖上其实传下来的是两幅画,还有一幅,见过它的人都已经作古了。
老祖宗那天之所以在那么多人面前展示那幅画,其实,是真的打算清理门户了,如果,裴府中人与其他外人勾结,或者还有其他不轨的心思,正好借此事引蛇出洞。
之所以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自家娘子,也许是枯蝶的有些表现实在太好了,好的让人不得不怀疑她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