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继续说道,“怎么,不肯相信?不信的话你边去看看琦秀身上的梅花胎记,给她接生过的产婆都知道,我的二女儿一生出来就有梅花烙印。”
“如今,你的亲生女儿残了双腿,强盗的女儿别却被你疼爱了十几年,这滋味如此,比不比的上你给我的那么多苦味?”
赵氏刚一说完,就被李潇一巴掌扇到了地上,用手抓起她的领子问,“你说的是真的?”
赵氏只是笑而不语,安详的望着屋顶,“你看,你现在这么着急,一定是在想,为什么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就不是自己的呢?琦吟嫁给了太子,以后一定是风光无限,可是你不是他的父亲。琦秀虽然文德出众,可是却失去了双腿,这样一个女儿,要来又有什么利用价值?你说,她要是知道了,还会不会忠心对你?”
李潇听了,眼睛都被气红了,他掐住赵氏的脖子,“你这个毒妇,竟然骗了我十几年,真是好深的心机。”说着,李潇就紧紧地圈住了手掌,“要是你死了,琦吟就不会知道。”
赵氏被李潇掐的脖颈被有了血痕,她的脸色发紫,就是快要死了,可是还是吐露出一些字眼,“你…混蛋…。我早就已经吩咐别人…。若是死了…。琦吟。知道。”
李潇听了,放开卡住她脖子的手,赵氏喘了一口气,才看着李潇道,“要是我死了,我安排的人马上就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琦吟,你说,要是她知道你不是他的生父,而你又杀了她的生母,会是什么样子?”
赵氏得意的笑了,“你看,你今天确实是杀不了我了。”
李潇气急,连忙打了赵氏好几拳,把她打的头破血流才肯罢休。赵氏也不反抗,乖乖的任由李潇欺负,李潇打的实在是没有力气,这才住手。
这个时候,赵氏的身上皮肤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可是她还是挑衅的对着李潇露出一股古怪的笑容。
余式看见了这一幕,她的心里面在微微思索些什么,目光阴冷的恐怖。
李潇迟疑不决,对着老夫人问,“母亲,你看这……”
余式冷下了脸子,对着桂嬷嬷说,“你把铁门给关上,就再让她多活一天。”
桂嬷嬷应了声是,从怀里面掏出一把钥匙,关紧了铁门。
李潇看着这一幕,知道母亲的意思了。
说完,余式也是看向李潇,“明日你去找找当年接生的那个产婆,看看赵氏说的那些是不是属实,若是属实,记得不要让人留下话柄。”这话的意思,就是要把那个产婆的嘴给堵死。能够保证秘密不流失的,就是死人。
李潇点点头,“儿子知道了。”
余式再看向赵氏,“你既然那么想活下去,还早早找好了退路。我就成全你,可是要是让我知道你是骗我的,就不单单是这一杯毒药了。”余式将一整壶毒药放在牢房外面,冷哼一声就离开了。
赵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笑了。
如此过了三四日,余式让李潇打探的事情总算是有了个眉目。李潇亲自跑去余式的院子,对着余式微微示意,“老夫人,我派人去了产婆的家里,那个产婆和赵氏说的分毫不差,二小姐确实是有一个梅花烙印。”
余式听了这些话,原本要喝水的手顿了顿,“人都收拾干净了吗?”
李潇点点头,“母亲放心,全部都是深夜杀死的,我的人还特意偷走了产婆家里面一家老小的值钱东西。”
余式放心了,安心的喝了那杯茶。李潇过了半响也没有听到余式再说话,不免猴急的问道,“那么母亲,赵氏该如何处置呢?”
“你的妻子,你倒是要问我如何处置?”余式瞥了李潇一眼,“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便是。”
“若是杀了她,那琦倚那边……”李潇为难道,“琦倚不是会恨死我。”
“莫不是你还在做国丈大人的美梦?”余式听了,沉下脸来,“我早就说过,女孩子长的漂亮又没有德行便是个祸害。你如今已经是李国公,难道还不满足吗?非得要铤而走险,把女儿送到那个位子上才肯罢休吗?”
被老夫人一番训斥,李潇的面色微微有些尴尬,“老夫人,即便不是抱着这个心态,让人把我们李家的这个丑事说出来,终究不是好事啊!”
余式点了点头,“放心,我早就已经想到了。”说完,余式就对桂嬷嬷使了个眼色,桂嬷嬷了然的关上门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面多了一个被浑身束缚的人。
“这个人就是赵氏嘱咐的人,是赵雅武手下的一名谋士,赵雅武临行前,唯恐赵氏有故,才留下了此人。”余式说着,就对着李潇道,“前几日我看这个人一直在我们李府外面游荡,所以嘱咐桂嬷嬷留心了下。这个人狡诈警觉,好不容易才被我抓住。你将他带回去,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李潇听了,很是开心,“原来老夫人早就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说着,李潇就吩咐门外的奴才将这个人给抬走。“这个奴才偷了老夫人最喜爱的金丝翡翠玉盏,你们几个把他抬到我的院子内,我要亲自审问他。”
李潇说罢,就朝着老夫人行了个礼。“老夫人注意休息,最近天冷,让那些丫鬟婆子多烧些热水备着。儿子先走了。”说罢,李潇就跨出门去。
听李潇的口气,余式就知道李潇还是没有打断把李琦吟送上后位的念头。余式微微叹了口气,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李潇走的时候,李琦吟刚刚进余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