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差点都停了,巨大的蛇身,蛇脑袋蹭了蹭她的脸颊,显得很亲昵。
温柔整个人一个激灵,冷无心将久久一丢,眼眸一瞪,那条白色的巨蟒一缩,即使很虚弱却还是死盯着冷无心,目光里森冷又带着一丝疑虑。
两人一条蛇就这么僵持着,外头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是百草老人来了。
“该死的,是谁伤了那只小狐狸,马上给老夫去查,查不到惹恼了你们主子,要你们全家陪葬!”人未到声先到,温柔蹙着眉头,望向门口。
百草老人刚一踏进来就看到一条蛇在“调戏”温柔,一下子忍不住乐了:“小妮子,你口味越来越重了!”
温柔嘴角一抽:“给老娘滚蛋!”
“我滚蛋了,谁来帮久久那个臭小子治疗?”说着,他很自然地绕过了温柔,完全能无视了温柔在和一条巨蟒大眼瞪小眼的画面。
她眯起美眸,好生打量了一番这条巨蟒,它对上她的目光,霎时间那份冷漠化作了柔和的注视。被蛇盯着还是要起鸡皮疙瘩的,温柔看着它身上焦黑的伤口,还是忍不住没停住替它治疗。白蛇用脑袋将她的手顶开,温柔的动作一滞,就看着它扭动着自己柔软的蛇身朝着久久爬去,温柔有一瞬间傻了眼。
“管好你自己,别给我添乱,滚一边凉快去。”百草老人见着它靠过来,骂了它一句。
它身躯一僵,犹豫着最后还是慢吞吞地将身子盘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温柔缓缓地起身,蹙着眉头,冷无心走过来径自将她拉入怀中。温柔静了静心,转而担忧地看向久久:“怎么样了?”
“没事,皮肉伤。他的伤势并不厉害,不过……最严重的伤,似乎是渡劫时天道雷劫造成的。”说着,他别有深意地瞧了一眼那条白蛇,“久久还不到渡劫的时候。”
温柔探究的目光灼热,下一秒仿佛就要将它的蛇皮烤焦,森森然地盯着这条蛇:“我想我急需要一个解释,红莲,去把外头的随性的人给我叫进来。”
她说着就往议事厅内走去,冷无心瞧了一眼榻上的久久。径自跟着出去了,血枫讪讪然地望了一眼那条白蛇,干脆坐在一旁掏出乾坤袋里的小糕点。盯着它。
温柔稳坐主位上,见着他们这些人进来,温柔冷哼一声,释放出自己的威压,逼得他们跪在了温柔的面前。她脸色可没有那么好看,漂亮的脸蛋上带着一些怒意。
张力背脊上都发了冷汗,他作为这次久久左右手,久久受了重伤他不给出个答复,恐怕会被这位温大小姐给直接斩首示众。他瞄了一眼自己身后跟着一起跪在地上的手下,幽幽地叹了口气。在安静的厅堂内变得格外清晰。
温柔支着下巴半眯着,仿佛睡着了那般。下头的人哪里这样跪着过,又碍于上头那个美人儿不是个好啃的骨头。要背景有背景,有实力有实力,而且又是他们理亏,一个个打断了牙齿,郁闷也得全部吞下。
晾了他们足有一个时辰。温柔恍若初醒般睁开了黑眸,讶异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都跪在这里?咦?千长老还真是大度。居然让你们过来跟我赔罪,啧~我哪里是那么小气的人,既然千长老给了面子,我也大方一点原谅他,回头把疗伤药带回去,算是我一点赔偿。”
张力脸色一僵,整个人在温柔的目光的凝视下,感觉整个人被人强压进了冰水内,几乎难以呼吸,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颤,浑身上下都僵硬了。
她话里话外可不就是千长老在她手里吃了瘪,这根本不是忘记了他们的存在,赤裸裸地就是在跟他们示威,在向狐宗示威!
心里头苦涩得很,又不能反抗,跟温柔翻脸,狐宗怕是第一个举动就是会向他动刀子,以此来换取温柔的一个笑容,她的身份可不是他这条小命能比。
“小姐,您叫他们来是为了千少爷受伤的事情。”红莲适时地提起温柔主要的事情。
“瞧我这记性,张护法快请起,不过只是询问几句,别跪着呀,我可不是你们宗主,跪我我也给不了你长老之位。”她意味深长地笑了。
她是狐宗名义上的供奉,这不过是给了狐宗一个拉拢自己的机会,也是方便给久久撑腰,却也是给他们一个警告,她只是名义上的,她没有必要听从他们的话,更不需要为狐宗做什么。
“张力保护不周,未能周全地保护千大人,望温供奉惩罚!”他一咬牙,没起来,向温柔低了头。
“张护法这是说得何话?我不过只是一名供奉,哪能说惩罚一名护法就惩罚一名护法呢?张护法也是辛苦了,这一路上怕是不容易吧?”她叹了口气,又道,“我家久久这自打出生后就遇到了药性阻塞的糟糕事,我好不容易将久久这小命救回来后,又是心疼他,难免把他养的娇了,他喊我一声主人,我却心里头将他当亲弟弟看待,想来张护法应当是能够理解我这个做姐姐的心情,哎~怎么说也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就算没有血脉关系,心里难免会惦记着,担心着的。”
“温供奉实乃重情中人,张力虽为千大人的副手,却未能替千大人分忧。”
“张护法别急着替这小子担下责任,这来龙去脉还要劳烦张护法跟我说叨说叨,红莲还不快给张护法上茶。”红莲闻声上前在桌上放上一杯茶,张力不得不起身谢过了温柔后落座。
这屁股还没坐稳,温柔又是开口:“你们这群人保护主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