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果果带着花花回曲宫,曲靖天迎出来,搂着叶果果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手里举着一张请帖,“猜猜,谁的?”
“元贞和杨怡的。这么快日子就定好了?”无论叶果果此刻多么不开心,还是被这张红纸感染了喜庆,“我得想想送什么好,不知道她们缺什么。”
“送礼的事交给我,你就等着接受新郎新娘的敬酒吧。”
“你送礼肯定就是一张卡,俗,他们两上都不是物欲强的人,送钱送房送车都不能让他们喜欢。”叶果果说得很笃定,这么些年的朝夕相处,足以明白他们的为人本性。
曲靖天笑嘻嘻地说,“还是你了解他们,我给杨怡房子,被她打击成土豪了。”
叶果果没想到他真这么干了,瞪他一眼,“你就是土豪。”
“是是,我是土豪,你就是土豪夫人,我们一对。”
晚饭过后,叶果果回房去睡了。
曲靖天没有像往常一样粘上去求抚摸求抱包,他和花花去玩玻璃珠子了。
父子俩趴在地上玩得不亦乐乎,这时曲靖天问花花,“儿子啊,你和妈妈今天都哪儿玩了?”
“就去看幼儿园了,那些小孩子都关在笼子里,我想把他们带到家里来,可你太笨了,不会教。”花花认真地将珠子弹出去,正中前面的蓝珠子,欢呼起来。
“就这个啊?”曲靖天追问,叶果果一进门,他就发现了她脸色不对劲,连那张结婚贴都没有扭转她的情绪。
“哦,还吃了烤红薯。太好吃了,我决定长大了也去烤红薯。”花花说出他远大的理想。
“那真是太好了,我以后天天可以吃烤红薯了。”曲靖天哈哈大笑。
这时花花停下来,认真地问,“爸爸,我是不是太漂亮了?”
曲靖天嘴角抽搐,这孩子,得多自恋啊!
“今天一个老爷爷一直盯着我看,后来我和妈妈都走了,你知道怎么了吗?”
“怎么了?”曲靖天好笑。
“他还在盯着我看。后来我又走了,你知道怎么了吗?”
“不知道。”
“他不还在盯着我看。我又走了,回头一看,你知道怎么了吗?”
“不知道。”
“你不知道吧,他还在盯着我看。我走了很远了,你知道怎么了吗?”
“他还在盯着你看。”曲靖天配合。
“爸爸,你真聪明!”
曲靖天受到表扬,并没有骄傲,继续追问,“那老爷爷长什么样?”
“和人一样,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个嘴巴......”
曲靖天的心肝终于受不了,打断他,“他有爸爸高吗?”
花花想了想,“你站好。”
曲靖天依言站直。
“好像有你这么高。”
“有祖爷爷老吗?”
“没有,祖爷爷可老了,头发都长成胡子了。”
“有你爷爷老吗?”曲靖天说的爷爷是曲江山。
“比爷爷高。”
“哦。”曲靖天若有所思,拍拍花花的脑袋,“儿子,早点睡,爸爸看妈妈睡了没有。”
卧室里,叶果果睁着大眼睛躺在床上,忽闻门轻响,她闭上了眼睛。
一阵清浅的还着温暖的烟草味向她袭来,然后一张柔软的吻落在她的嘴角,轻轻□□。像羽毛一样,柔柔软软的,怕惊醒了她似的,偏偏又带着无限爱恋。
只感觉那舌尖像新芽一样,悄悄钻进她的嘴里,叶果果装不下去了,打开眼睛,立即碰触到他一双幽深如谷的眸子。
“果果。”他低语,加深了这个吻,双手将她拥进怀里。叶果果没有动,她贪恋这份温暖,反手抱住了他的腰。
“果果,你是不是有心事?愿意告诉我吗?”
叶果果头轻轻地靠进他的怀里,“我今天遇到了一个我不愿见到的人,他让我很不自在,很压抑,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曲靖天手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抚摸柔软的唇瓣,“没事的,果果,你有我,还有儿子,以后还有我们宝贝女儿,我们一家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叶果果对上他的眼睛,漆黑如墨,深沉如海,但都覆盖不了那抹深情和坚定。
叶果果像被什么蛊惑了一样,凑上去亲住了他的唇。他说的,我们一家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曲靖天迎上她,唇瓣相接,两舌交缠,呼吸越来重,激情越来越浓烈。他的手抚上来,游走她的身体,当她粉嫩的脸呈现出红潮时,他彻底覆盖了她。
这注定是一个激情高涨乳水交融满室旖旎的夜晚。
花花送进了幼儿园,开始时扭扭捏捏,半推半就,嗡声嗡气地说是不愿意当猴子,但在那儿呆了一天后,第二天天刚刚朦朦亮,就去敲爸爸妈妈的门,口里急急地喊,“快点,快点,要迟到了!”
花花上学了,家里安静了很多,叶果果看见院子里当初被碰坏的那辆车子,眼睛一亮,找来工具,一头钻到里面去了。
曲靖天成了很称职的下手,一会送扳手,一会递钳子,一会送茶,一会送点心,忙得不亦乐乎,他那班兄弟进来时,正好看见这狗腿的一幕。
“我说怎么叫喝酒不去,叫打牌不去,原来在这里当小靖子。”齐国大笑,满面揶揄。
曲靖天拿毛巾擦擦手,瞄向车子底下,“果果,出来,休息了。”
“哎。”传来叶果果一声回应,随即人出来了。
“果果,我们找你打牌来了。”齐国说。
“好啊。”叶果果笑,回头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