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骞与王小受打了一架,心情显然不是很好,没好气的对何处说道,“你以后离这人远一点,你怎么能让一个男人到你的宿舍来呢?”
何处很想说,这王小受比女人还安全。扁了扁嘴却说,“可是你也是男人。”
“我是你男朋友,能跟别人一样吗?”曾一骞不置可否。捡起扔在地上的外套,一样东西从西装的口袋里顺了出来。
何处起初没注意,说道“可你什么时候配的我宿舍钥匙……”话说到一半,才发现掉出来的东西竟是一盒杜蕾斯。
何处顿时又气又恼,真想一脚把他从窗户踹出去,“你是不是心怀不轨,你随身带……带安全套干嘛?!”
曾一骞微微一怔,将那东西捡了起来,随即咳了一声,不甚在意的说道,“何处,在国外这样很平常,大部分男人都随身带。”
何处从床上拿了个抱枕披头盖脸地打在他身上,“这是在国外吗?除了你时不时会有这个需要之外,需要把这个东西随身带着吗?”何处越想心里越纠结,“我恨死你了曾一骞。”
曾一骞眉心一皱,迈步过来用手紧紧地抱住何处。
何处使劲踢蹬,有几下差点又踢中他的要害,曾一骞显然是吃多了何处的教训,手一带索性将何处面朝下压在床铺里,钳住她的手反置于身后,沉声说:“你听我说何处,和你想的不一样。”
何处闷吭一声,“要说就说,你压着我干什么?”
曾一骞的口吻有点无奈:“你这样又踢又打,怎么好好和你说话?”他顿了顿,解释道:“何处,这盒安全套是上次我们去超市时一起买的,我当时让你保管,你又扔给了我。”
何处打断他,“这么说还是我成就了你?”
身后传来曾一骞低低的一声笑,“丫头,我能理解成你是在为我吃醋么?”
何处闷闷地说:“不能。”
曾一骞俯首在何处耳边说:“我承认我随身带……是有目的的。”他顿了一下,继续说:“这个目的就是你,何处。”
何处心头突地一跳,脸上烧烫不已,似乎浑身的血液都冲上脑门,那个血染温泉的画面像是苏醒的记忆鲜活地在脑海里缠绵。
眼下何处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不对,把曾一骞埋进去。
曾一骞拥着何处侧躺在床上,他的脸离她那样近。何处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闪动。真想伸手给他一根根拔下来。
正欲行动,曾一骞却抬手轻轻扶上她双肩,正色问她:“何处,你觉得我这个人能让你托付终身吗?”
“啊?”话题转移得太快,何处一时没转应过来。
曾一骞深深看着她,专注的目光让何处无法挪开眼。心,似乎多跳了那么几下,何处慢慢点头:“只要你对我是真的,就能。”
曾一骞说,“我对你从来都是真的。”低沉悦耳的声音仿佛有种让人心安的魔力。
何处静静看着他,空落落的心里好像骤然被什么东西填满,这满足的感觉像是她找到了某样丢失许久的东西。她尽量平稳声音,低声说:“曾一骞,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曾一骞深黑的眸子愈发幽深,何处肩膀上一紧,他的吻已经落下来。
唇齿相接,他吻得细致缠绵,像是要抽干何处全身力气。何处觉得身子一阵发软,头微微后仰着,双手无力抚上他的背。
嘴上不停,曾一骞胳膊一抬把何处抱在他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手指插入她发间。嘴上或吮或咬,唇齿纠缠,几乎连呼吸的间隙都没有。
“唔……”何处呼吸困难,一手抵住曾一骞的胸口想先推开他,他却在何处唇上咬了一下。
何处一痛,干脆用力回咬过去。这正中曾一骞的意,眼底都是笑意,搂在何处腰间的手微微用力一按,何处马上又全身酸软。
曾一骞又趁机舔她一下鼻尖,喑哑着嗓子说:“处儿,闭上眼。”
吻又落下,温软的唇和她的纠缠在一起,绕绕缠缠。何处一时意乱情迷,心弦晃悠悠的,只想抱住这个人,就这样一直抱着他,她觉得很圆满。
腰上突然一凉,曾一骞灼热的手已经滑入何处的衣服里,顺着脊背摸上去,解开了内衣扣子。
何处全身酥麻,觉得难受的要命,喉咙有些发干,手上无力地要推开他。
曾一骞声音里全是浓浓的蛊惑,灼热的气息呼在她脸颊:“丫头,想不想要我?”
何处轻轻喘着气,根本不受控制地说:“想……”
然后,胸口突然一凉,上衣扣子几乎已经全被解开。曾一骞身上的气息像熟透的迷迭,他的吻落在耳边,落在脖间,轻轻吮吸。
何处难耐地仰着头,迷迷糊糊觉得这样不好,这是在宿舍里,不能这样继续下去,无力地想阻止……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何处晕晕乎乎的脑袋突然清醒过来,这是她设置的闹铃提示音。一看已经是四点半,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曾一骞,扣上扣子,整理好衣服,急切切的说道,“我忘了,今在下午还得给纪元补课!”
曾一骞坐起来,一脸迷情的慵懒,“忘了就算了,要不我给纪校长打个电话,不要去了。”
“那可不行。”何处瞪他一眼,“我即然给人家当家教,就要恪守职责。哪能说不去就不去。”
曾一骞无奈,又说道,“要不我陪你去。等你上完了课,我们出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