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尴尬害羞的时刻,何处觉得仿佛有一世纪之久。她觉得有点累了。

毕竟生涩,许多地方都做的不好,曾一骞强行压抑着,渴望更多。又想到于是在她耳边轻声要求,何处吓的手一紧,用力捏了下,生气的骂:“曾一骞,你太过分了!”得到她后,就可以这样对她肆无忌惮。

曾一骞哑着嗓子说,“有什么要紧的,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会马上结婚的。”又说,“我又没有毒!”

说话间,曾一骞拥着何处倒在沙发上,半天都不肯爬起来。

何处又羞又恼,恨恨的说:“都怪你,弄到我裤子上了!脏死了!”又推又打,曾一骞头埋在她胸前,享尽艳福,哪肯起来。他恨死那条裤子了,巴不得多弄点上去。

何处见他又隔着衣服又乱来,越发无耻,又急又怒,这下是真生气了,手危险的伸到他的危险地带,冷声说:“你可要仔细了!”卡在最要命的地方,随时翻脸。

曾一骞在她手上吃过苦头,再说今天晚上也已经差不多了。只是第一次吃到她,那美好的感觉让他怎么也停不下来。现在看再继续下去,恐怕这丫头真翻脸了,于是暂且放过她。

毫无遮掩的坐起来,何处恨极了他的下流无耻,今晚这一过,曾一骞是彻底的毫无拘束的放开了。

何处气的将抱枕往他怀里一扔,骂:“穿上衣服滚蛋!”自己跑去洗手间清理。在今晚这前,他们也有过好几次擦边走火的亲密接触,包括在泉池里打破最后一道防线,都没有被像他现在提出的要求吓到,直骂他无耻之至。

曾一骞却是若无其事的跟在她身后,说,“刚才出去给你买了缓疼药膏,我给你擦上好不好。”

何处僵硬着身转过去看着他手中的药膏,一把夺了下来,“我自己擦就可以,你出去。”说着把他推出洗出间,将房门关上。

门外的曾一骞还依然说道,“你自己不方便吧,我给你擦。”

靠,他给擦才不方便吧。

何处看着镜中的自己,脸又红又烫,像煮的熟鸡蛋。

过了不知多久,何处才从洗手间出去,曾一骞倚在门框上等了很久,见她总算出来,笑着说,“我以为你打算在洗手间过夜。”

何处瞪他,愤愤的想,将她吃干抹净现在说风凉话,恨不得将他踹出去。

可是看在曾一骞眼里,何处的俏脸却是眼波流动,红颜如花,美得不可方物。只可惜现在的何处已不能再撩拨,只能洗个冷水澡。

再出来时,何处已经睡了。可能真的是太累了,横躺在床上睡得毫无顾忌。曾一骞翻身上床,紧拥着她,像每个体贴温柔的男人拥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入睡。

回北京的路程很顺利,不过回北京之前,何处还是忍着身体的不适参加了曾一翩的签名售书,她写了一本《我重生后的时光》,很受广大少女的青睐。

何处问曾一骞,为什么不在北京出版,跑到这里来。

曾一骞替她戴上围巾,说道,“我前姐夫是北京最大出版商,有他在,我姐的那些书别想出版。”

何处似懂非懂,从书架上拿下来翻了翻,里面有很多句子让她折服,比如我从勒紧我的枷锁中挣脱出来了;比如我仰望天空,黑暗使我振奋之类的。

一群读者排了长队等着曾一翩,有个小姑娘特别崇拜地看着她:“百合姐姐,能不能和我合个照?”

何处突然意识到什么,抬头看见书店里的横幅上写着:妖之百合签名售书会,一半火焰一半海水,妖治与宁静的融合。

这个海报让何处差点站不住脚,只能一半妖治一半宁静地远望曾一翩。

曾一翩抬头,大老远地冲她招了招手,“何处,你是来要签名的吧。知道你会来,我特意给你留了二十本,想送谁送谁。”

何处一步一步踱过去,排队的少女们看着她的眼睛中都散发着羡慕嫉妒恨的光芒。

曾一翩提了一撂书给她,翻开扉页,她在上面特别艺术地写着:

致何处:

祝你和曾一骞在爱情的道路上携手共进,也真诚地希望你能够在艺术道路上继承我的衣钵。

妖之百合

2013年2月4日

签名旁边画了一朵疑似“长在泥巴里的树开出来的花”。

何处继续在原地一半火焰一半海水地震惊,一边震惊一边想曾一翩虽然不靠谱,但人还是很真诚很厚道,每本都写这么长其实也挺不容易。接着她翻到第二本,就看见里面格外醒目一行大字:赠言同上。妖之百合2月4日

为表示曾一翩时间紧张需要抓紧一分一秒进行艺术创作,同时也为了摆谱,签售会持续了1个小时匆匆结束。

何处看见有一两个排在后面的少女露出了忧伤的神色,凑近了对曾一翩说:“那些少女读者排了挺长的队,不如我分两本给她们吧。”

曾一翩拽着她昂首挺胸地迈步出去,一出去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说:“分你个头,剩下的都是托。”

何处疑惑地说:“啊?”

曾一翩挺郑重地和我说:“何处,我那书的读者都是有点社会经验,人生比较惨淡的,比如像你应该会挺有共鸣。那些少女悟不到个中酸甜,纯粹是来打酱油的,摆完谱我们看好就撤。”

何处突然有点好奇了:“你这书写的是什么啊?”

曾一翩回忆了一下说:“写的是一个苦情少女,死了爹,娘也跟人跑了,只有一个青梅竹马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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