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隆还在剧烈的咳嗽,鲜于疆道:“老爷的身体本来回复的很好的,只是、、、”
鲜于隆用沙哑的声音道:“阿疆,不要和这个逆子说。”
鲜于疆道:“老爷,您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就算你责怪我我也要说。”
鲜于崖道:“疆叔,你说,老头怪你的话我顶着。”
之间鲜于疆道:“老爷的身体本来回复的很好的,只是陛下突然削去了老爷的王位。”
鲜于崖道:“老头,你也忒没用了,不就是个王位吗?值得你这样做吗?”
鲜于疆道:“王爷,您是不知道这个王位对于老爷的重要,要知道,这个王位对老爷来说就是老爷的命,这个王位光虎老爷的荣辱,可以说,这个王位是老爷一生的写照,您是不知道坐着王位有多么的辛苦,我追随老爷很早,我是看着老爷如何一点一滴的将这个王位坐稳的,可以说,陵南就是老爷一生的心血。”
鲜于隆听着鲜于疆这么说,有些感慨的看着鲜于疆道:“阿疆、、、、”他没有想到,鲜于疆竟会如此的了解自己,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对啊,自己戎马半生才换的这个安生立命之所,可以说,陵南就是自己的一切,他是不会容许别人眼睁睁的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夺走!
鲜于崖终于是有些正行,点点头道:“疆叔,我承认你说的对,老头的一辈子就是被困在了这里!只是,我也是不明白濮阳澈为什么突然削去了老头的王位,你是知道的,我压根就不是做王的料,陵南在我手中的话是会被我毁的!”
鲜于隆冷哼一声道“小子,亏你有自知之明!”
鲜于崖笑道:“放心吧,这点自知之明要是没有的话,那我就是白活了!”
鲜于疆咬了咬牙道:“王爷,陛下其实这是借刀杀人,他压根就不可信,王爷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被气倒的。”
鲜于崖道:“这又是关濮阳澈神峨眉事情了?”
鲜于疆道:“在册封王爷您为世子的时候,怕、陛下给老爷爷写了一封书信,大意是说,只要老爷能够杀了司寇拓风的话,老爷不仅是陵南王,还是漠北王,所以老爷才会策划了红色婚礼。”
鲜于崖一脸震惊之色,讥笑道:“但是老头把这件事情办砸了,濮阳澈就削去了老头的王位,可真是狠啊,不过老头这也是罪有应得,一报还一报!”
鲜于疆忍不住道:“王爷!”
鲜于崖道:“谁让老头贪图这些名利,一个陵南王的头衔还满足不了老头的虚荣心,还想将手指伸到漠北的土地上,老头,我说,你有这么大的度量吗?两个地方你应付得到过来吗?”
鲜于隆不说话,鲜于崖继续道:“濮阳澈做的可真是好,老头,你为了这些功名,竟不惜牺牲妹妹的幸福,不过,好在,司寇拓风还算是一个好人,你从小对妹妹就不好,亏妹妹还这么尊重你,你可真是没心没肺啊!”
鲜于隆听着鲜于崖的冷嘲热讽,脸色微红,也没有反驳,鲜于崖笑道:“老头,我说你是怎么了,这么生了病把你都变怂了,这么你不长篇大论的和我理论了,用你那些歪道理?难道说你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所以不好意思说?”
鲜于隆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整个人缩了起来,显得更加的瘦削,更加苍老,嘴唇哆嗦,但是终究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