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相信你身边的男人…”皓月极其满意墨柔然这样的神情,站起身瞧着地上目光呆滞的人儿摞下话来,“对你再好的男人都会有往你心上捅刀子的那一天!”
“走吧——”
“去哪儿?”
“既然你对于龙祈皇帝那么重要,孤王又如何放心将你留在这残破的地牢中呢。”
临走前,墨柔然怔怔回头看着牢中背身蜷缩着的弧月,想对他说‘没事了弧月,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却终还是忍住…她怕,怕她此时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多余,每一句宽慰都反而触动他旧痛令他无地自容…老天,她要怎样做才能帮他洗清所有的罪责,减轻他所遭受的痛苦?
外面天已破晓,蔼蔼浓雾包裹得眼前一切皆是朦胧,辨不清方向,看不清道路。
“皓月,我可以跟你走,但你要叫人好好照顾弧月,治好他的伤。”
“事到如今你还惦记着他!”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墨柔然愤怒的逼视着皓月,“一切都是你们逼他那么做的不是吗?你们想尽了办法来折辱他拿他取乐,一年又一年,一次又一次…你们逼他杀人,逼他吸食人血…你们做着qín_shòu不如的事,却要他来替你们承受所有的罪恶、煎熬、痛苦,恶梦…即便是如此,你们犹嫌不够,你们还要一次次往他心口插刀子,还要反过来诬陷他冷血残忍罪孽深重,还要让他在世人面前无地自容…”
“够了!你再多说一句,孤王便叫人立刻去拧断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