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世勋身体一震,道:“那些高手不是……。”
元成邑道:“现在我已胜券在握,不必再要此伏兵,三弟虽然厉害,我也不见得就怕了他。”
元世勋便不再言语,如飞般奔出大殿。
刘义奉承道:“太子好轻功!”
元成邑哼了一声:“我要的是太子,不是探子。”
刘义马屁拍在马腿上,讪讪地很不好意思,除了刘家的人,众人早对其阿谀之态不满,见状就算不幸灾乐祸,也心怀大畅。一行人徐步走至皇宫正门,只见元世勋与十来名高矮不一的人早在那里等候。
元成邑目光一扫,皱眉道:“呵必勒和幻蜃三妖呢?”
他身后众臣原来并不知道他网罗幻蜃三妖之事,闻言大都眉头一皱,深感不妥。
元世勋躬身道:“他们四人按奈不住,自己出去对付乱党了。”
元成邑大为不满,但此刻也无暇追究,道:“我们到北门瞧瞧。”大家各自骑上坐骑,向芙蓉城北门驰去。
易锋寒四人潜近芙蓉城南门,忽然发现一股杀气从左侧逼来,心中大骇,易锋寒右手一翻,已将碧玉宝刀拔出鞘来,公孙云灭将寒玉萧横在胸前,最奇怪的是言九天竟然也一拍腰间,抽出一柄长约三尺、赤红如血的软剑。
却听见一个低沉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老二,是我,古梦涯。”
易锋寒等人大喜,正待回话,一个威严的声音接踵而至:“南门的守军已发现有异,赶快动手,务必将他们全歼,否则易天行他们就别想出城了。”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闪过,接着又有一人冲向南门城门,此人身形稍慢,易锋寒等人认出是白浩然,一时不及多想,立即跟着扑上。
易天行与沐月莲两人在城中高低窜越,找寻古心坚的下落,终无所获,易天行暗叹一声,正待放弃。忽然街角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接着现出四十来个人,当先一人年约十四、五岁,顶着一个笆斗大的肥头,双耳招风,鼻孔朝天,腆着个比孕妇还大的肚子,竟是像猪多于像人。易天行对此人熟悉之极,却是与他同窗多年的经商课同学朱继,但待他目光扫向朱继身后,心中不禁大喜,暗中恃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来后面一群人推推攘攘地押着一个浑身血迹、五花大绑的青年,正是易天行的四表哥古心坚。
易天行对沐月莲轻声道:“那绑着的人就是我四表哥,我现在去救他,你先别露面。”
沐月莲正待张口,易天行便抢先道:“下面这些人不堪一击,你替我把风,一会儿就解决了。我要你帮忙会开口的,放心,我比你更在意自己的性命。”说罢对着沐月莲微微一笑,身形一晃,已从隐身的房檐跃下,如同一片落叶,飘至朱继等人面前。
朱继一惊,待看清楚他的面容,大笑道:“易天行你居然敢出来,是来自首的吗?”
易天行看着朱继有恃无恐的样子,大为惊奇,朱继此人贪生怕死,本领低微,向来欺善怕恶,最会见风使舵,又素知自己的武功高强,若非知道自己碍着其父朱企与自己外公古震有交情,不会打他,就是借他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现在摆明了已经翻脸,他居然仍是一副平时嚣张的神情,太过不合情理,难道他身后的人里面有深藏不露的高手?想到此处,易天行将目光转至朱继身后,但看来看去,朱继一行也无一个像身怀绝技的样子,心道:“哼,不管他了,先动手再说,朱继此人愚蠢之极,失心疯了也说不定。”心念至此,再不犹豫,喝道:“滚开!”双掌向朱继平推过去,这招虽然刚猛,但却颇为容易破解,只要人往旁边一闪即可,易天行也没打算此掌击杀朱继,只是想待他闪开,先冲过去将古心坚救下再作计较。
不料朱继冷笑一声,不避不躲,双手一翻,两柄精光四射的匕首径自往易天行双臂刺去。易天行自份能在匕首刺中自己之前将朱继击毙,见状不但不换招,反而两臂用力,嘭的一声打在朱继的胸口之上,不料朱继并没有像他意料中的被击飞,他的手掌接触到朱继的身体,只觉柔韧油滑,自己的掌力犹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暗道不好,腰间用力,立即向后跃去,但已晚了一步,朱继的双匕落下,插在他的臂上,直没其柄。
易天行两眼怒睁,虎吼一声,双腿连环,如风卷残云般踢向朱继,朱继仿佛完全没料到易天行双臂重创之下,仍旧如此勇猛,胸腹间连连中招,被易天行踢得步步后退,但奇怪的是他被踢得气都喘不过来,面色痛苦之极,居然没有受伤。这时朱继的同伴已经纷纷冲至,将易天行缠住,朱继乘机退到一旁。
易天行怒喝道:“是金猱丝甲?!”
朱继刚把气理顺,闻言勉强笑道:“你倒识货。”他人奇丑无比,笑起来故意嘻皮涎脸,特别令人讨厌,但易天行见了,却冷静下来,他为人常喜反其道而行,所以虽然平时脾气稍嫌暴躁,一但有人激他,他反而表现得比一般人更加冷静。
易天行知道自己失算的原因,脑筋便又灵活起来,大声对朱继道:“你家的金猱丝甲一向穿在族主身上,你爹怎么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