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梦涯道:“入学有先后,怎样同堂授业?”
易天行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琅环仙府中,每个老师均会给学生提供书籍,有不懂的才在课堂上问,老师再答疑,其他同学也随之受益,你不知道吗?怪不得你早上一个问题也没有,我还以为你都会了。”
古梦涯道:“我怎么知道,我原来的老师都是按学龄分班而授的。”
易天行道:“那你下午去不去学术数?”
古梦涯道:“好吧,我去。”
易天行道:“你想好其他老师了吗?”
古梦涯道:“想好了,不过医术还没定。你学医吗?”
易天行道:“我从师于申老学医。”
古梦涯道:“那医术我就跟袁采薇老师学吧,然后我们互相切磋,那我们可兼得两家之长。”
易天行道:“好啊。哦,对了,我看你精于纯阳气功,若学道还是师从赤阳子好些。”
古梦涯道:“有道理。”说着说着,不觉间已到玄天机的教室。
二人坐下不久,便见沐月莲走进教室,易天行心中不由一跳,吓得不敢再望她一眼,只顾目不斜视的与古梦涯闲谈。不一会儿,玄天机来到课堂。待人到齐,他便开始上课。玄天机到道:“今天来了两位新同学,所以我说明一下,我上课上半堂课讲些增长识见的掌故逸闻,讲的知识你们有的可能听过,不想听就自己看书;下半堂课提问。今天我讲一讲文明的发展及现状,有关术数的我讲详细些。”接着玄天机便开始上课。
课间,古梦涯倚着栏杆,对易天行道:“玄师很博学阿。”
易天行道:“那还用说,不然琅环仙府学生中最顶尖的十个学生怎么会都选他作老师,你以为先天易数很好玩吗?现在堂上听课的十二个学生中有一半以上搞不懂这个,他们是来听玄叔讲史及异域风情的,以增广见闻的。”
古梦涯道:“那十个学生是琅环仙府学生中最顶尖的?”
易天行道:“我哥易归藏,性格沉稳,大我不过两岁,家传三易白玉经已有三成火候,精通音律及掌法,内力雄浑;那边两个女孩,穿红衣的叫夏玉英,是大柱国夏敬之女,年方九岁,性格火暴,人称赤雷,一方面说她性如烈火、声如雷鸣,一方面却指她已得赤雷劲真传,相当厉害,她向好打抱不平,在蓉城很是有名;穿黑衣的叫玄玉娥,是玄叔之女,已得其母华菲雨真传,人称神针,年仅八岁,曾与暗器世家西川唐门有女神童之称的唐青瑶比暗器打成平手。坐在教室中的两人中,那个双目一青一红的人,是二皇叔元成邑之子阴阳瞳元世盛,年已十三,天生异禀,十岁就打败过大内侍卫,许多人认为他是仙府第一高手;另一个是神手言九天,刚满十岁,他出身卑微,非富非贵,所以他的入学测试是公开进行的,大家都见过,用的好象是战国时北周帝柴桓的神手,此功霸道强横但失传已旧,不知道他怎么习得,我与他交手的话恐怕有所不及。门口站着的两个青衣童子,均是十岁,高的叫易锋寒,是渭州千户易昌之子,其父乃后夷国大败虞国的功臣,因功高震主而被逼至此,擅长刀术及玄阴归元劲;矮的叫公孙云灭,是大丞相公孙祥之子,光看其目射寒光就知他家传的寒涛功颇有火候,入学不久与言九天打过一架,虽然输了,但亦很是了得。站在那边看书的沐月莲你见过的,玄叔说她学的是玄都观的太清秘录,她是通过入学测验而入的学,厉害可想而知。”说到沐月莲,易天行的心没来由的一紧,易天行心下忐忑,感到自己说话声音微颤,生怕被古梦涯察觉,便住口不说。
古梦涯道:“还有两个呢?”
易天行调整了一下呼吸,淡淡地道:“你、我。”
古梦涯微微一笑,道:“你太抬举我了。”
易天行恢复了常态,道:“你别妄自菲薄了,今天早上你打伤的那人叫刘豹,是大柱国刘义之子,在琅环仙府内,向以武功高强闻名,在你手下却不堪一击。”
古梦涯道:“那里,我也是尽了全力的,不像你胜得那么轻松。”
易天行笑道:“刘彪那小子擅长以力取胜,我哥亦精通此道,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