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羡慕。一羡慕我就倒霉,整天被你们盯着我也难受。”张子剑摆摆手的说道,有请两位坐下。
接着说道:“两位过来有何贵干,不是又有人举报我。让两位查我吧!”张子剑说完,故带惊讶。
高峰摇手说道:“张局玩笑了,我们是过来了解昨天在宫严彬局长办公室,你和蒋柏山同志之间的冲突。能详细的说说吗?”他说的时候,他的搭档梅艳娥已经开始准备做记录。
“没啥说的,不过你们可以听听这个。”说着张子剑起身去拿那盘剪辑好的录音带,还有微型录音机。
回来后放在茶几上,按开播放。抽着烟,翘着二郎腿,等着他们听完。
当播完后,张子剑说道;“对此我不想发表什么意见。也不想说什么,该说的全在这里。”
梅艳娥看了一眼张子剑,在看看桌茶几上的小录音机,好奇的问道:“张局长,能问问你是怎么知道他要对你不利。你提前做好准备,录音你们之间的对话,是不是你和蒋柏山同志之前有过什么过节?”
“没有,我和蒋柏山也是在昨天第一次见面。之前我只听过他的名字。但我不认识他,至于准备。说了也巧了。这东西我在前段时间去泰国考察的时候买回来的。看到很是精致,所以放在办公室没拿回来。昨天,局办公室主任苏浩荣过去叫我到宫严彬局长办公室,还说蒋柏山也在哪里,说是为了他的几个手下,我怕有点差别,就打着这东西过去,没想到他会那么的激进和不理智。”
张子剑慢慢的圆自己的慌,好在这一段能应付过去,那么有这盘录音带,对张子剑倒是很有利的。高峰在走的时候,要求带走录音带,张子剑也同意了,好在他还备份一盘,到不怕对方突然来个遗失,不小心损坏啥的。
李浩看着张子剑把人送走,跟着他回到客厅问道:“你没问问他们怎么处置蒋柏山的?”
“这时候他们哪儿知道啊!既然纪检介入了,他就好不到哪儿去,好在是来找我了解情况的。别看这帮人笑眯眯的对你,背后玩阴的都是祖宗级的。”张子剑说道。
“想不到你也怕的时候,刚才我看你神色有点不太对。”李浩笑了笑说道。
“不是怕,我压根就不怕查。我就怕蒋柏山这件事儿,会越闹越大,或者纪检中有人捣鬼,对我下手。我手中的证据,是对我有利的。我就算把他打残大废了,也不会针对我啥,顶多就是一个防卫过当,赔点钱完事,我感觉蒋柏山因为他的事儿,会带动政局的连锁。他光为了自己了,但他没去考虑,因为他,他身边的人甚至他的阵营中的人和他的对手等等,都因为他为一个中心的争斗。
昨晚上,陈大爷也是担心这件事儿,假如不用纪检,草草的处理,会留下很大的隐患,既然走程序,那就走成铁案,经得起查的铁案。一件打架的事儿,办起铁案来,感觉小题大做是吗?这不是小题大做的问题,宁愿这样做,也比好过让人抓把柄的好。
李浩挠挠头说道:“政治确实复杂啊!幸好,我退役跟着你,不然,我回我们村当个村干部,我都干不了。”
张子剑笑了,说道:“你那儿是村干部的料啊!起码是镇长级起步。不过说句实话啊!我发现,当兵转业到地方的干部,没有直接主政的,很少的干部会爬很多年后才主政,但这种人里面十个有九个是在部队干政工的。”
“呃。。。你这个问题有点深奥啊!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啊!回头我问问,那位首长转业直接当市长市委书记的,哪怕县长县委书记也成。要是没有,是不是太偏见了。”李浩问道。
“不是偏见,是咱们政体制度啊!党领导枪杆子嘛!再说师长级别的干部转业到地方上,级别也小,但直接坐上县长位置的,叫你说,你是市委领导,干那么做吗?出了乱子算谁的。所以这就是政体的制度问题。
需要历练,部队上的风气和地方上的不一样,在和地方上的一帮老油条打交道,往往最吃亏。一旦到有缺的时候,都阴谋诡计的往上挣,怎么和人家挣?所以做个机关领导还是很好的,但主政。少之又少?”
听张子剑说完,李浩“唉”的一声。
何保国这次过来是一个人过来的,手上拿着一个小包,还有几件礼物,虽然知道张子剑不稀罕这玩意,可也是一个意思。
张子剑看到他手上的东西,说道:“老何啊!来我这里还搞这个?”
“张少,第一次上门。哪儿能空手呢?小小敬意,就怕您看不上眼。”何保国恭敬的说道。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先坐下吧!我给你倒杯水。”张子剑摆摆手让他坐下。其实倒水,。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何保国说着放下东西,两步到张子剑跟前,拿过张子剑手中的暖壶。给自己到一杯水后。把暖壶放在一边,这才坐下。
“你这样,我感觉像不认识你似的。那啥,除了让我看看广告外。还有啥事儿啊!”张子剑挠脑袋,看着何保国这番举动。太异常了。
“还是瞒不过张少的火眼金睛,确实有见小事儿。我回国后,听说我一个朋友说,南三亚市,要拍一部宣传片。我这个朋友的哥哥在咱们市市委宣传部工作。”何保国说着搓了搓手,神情像是带有点尴尬。
“呃。。。”张子剑一愣,随后笑着用手点了点何保国说道:“我说老何啊!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