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真刀的对决,她没有用匕首刺她,而是用藏在嘴里的针刺她,然后才用匕首给她致命一击,太多次交锋让她知道正面迎击是没用的,她赢了然后把老太婆的尸体仍在在街边,没过几天就不见了。
她拿着的匕首就是那个老太婆的,十分锋利,她以前是最喜欢的,想了很多办法想要把它偷过来,但是都被老太婆发现然后被死揍一顿,现在这东西是她的了,反而让她不怎么喜欢了,但是它很好用,所以她一直没有丢。
她走到厨房,看了看还有很多东西,锅里还烧着一锅粥,不过现在柴火已经灭了,粥也有些冷了,她熟练地将火生起来,然后盛了些热粥,又找了些下饭的小菜,放进盘子里就端着再回到梅儿的房间里。
梅儿似乎还没有睡醒,但是热度似乎稍稍退了一些,应该是她乖乖的睡觉的关系,所以才会退的如此之快,不过她的眼睛似乎动了动,应该是快醒了,莲花又在等了一会,果然梅儿醒了。
“秀醒的正是时候,奴婢正好把吃的热好,奴婢来喂您。”
“嗯。”
梅儿像是又变成了孝子一样,整个人都靠在莲花身上,就像是在撒娇一样,不过撒娇归撒娇,吃饭还是很乖的,她把粥吹凉后她就会自己凑过来吃,很快一大碗粥就被她吃的干干净净。
“秀吃完了,就再睡一会吧!”
她扶着梅儿躺下后,端着餐具又离开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是这样子相处的,至于有多长莲花就有些就不清了,总之是在她发现库存的大米都用完了的时候,似乎是一年之后吧!
梅儿这段时间一直躺在床上很少出门,但是身子养的也差不多了,因为待在床上养曹无聊的,所以她让莲花去给准备了针线和布料,自己一个人学起了做衣服,两人都很少和人接触,所以谁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样与世隔绝的地方待了多久,直到有一天梅儿说她想要出去逛逛。
两人隔了不知多久再一次踏进了有人过生活的气息的地方,梅儿还是像从前一样打扮,不过似乎秋天又到了,所以她穿了件比较厚的衣服,还加了一件披风,坐上莲花昨天特意跑进城里租了辆马车,晃晃悠悠的她又睡着了。
玉贵站在墙角一直听着这段话,二夫人是个脾气非常不好的人,从前还趁着老爷不在的时候,偷偷叫几个下人来欺负她家秀,她自己也没少吃过苦头,但是她从没想过二夫人会丧心病狂成这样,但是仔细一想,应该只是传言罢了,毕竟二夫人还好好的待在院子里。
后来她十分在意这件事,还偷偷的去打听了一下,但是镇上的人似乎是被谁下了禁口令,全都闭口不提二秀的事情,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件事太奇怪了,能让全镇人闭嘴的自然是官府,但是官府没有做这种事的必要。
能够让官府听从其号令的人,这个镇子只有木家的人有这个本事,玉贵是万万没有这个胆子去质问老爷的,但是到查到这个份上她是怎么都不想放弃的,于是又偷偷地潜进二秀以前住的宅院果然是空无一人。
后来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宇嬷嬷,因为她并不是木家的人,而且还是皇帝的奶娘,没有人会有胆子动她,而且宇嬷嬷从来都是能说的就说,不该说的连嘴唇都不会动一下,只有这样的人她才敢说。
“姑娘家,就不要再管了,陷得太深总是不好的。”
听完她说的话,宇嬷嬷只是一口又一口的喝完放在面前的茶杯中的茶,不急也不躁,更没有看到她的眼中有什么波动。
“宫里面,要杀一个人,可不会这么费事,更不会有人乱说,更何况这里,那姑娘福气大着呢!”
宇嬷嬷喝完最后一口茶,又掏出放在袖子里的念珠边赚边念叨着佛经,看那念珠上十分光滑,看上去已经把玩了很久的东西。
“嬷嬷为什么从不在主子面前转佛珠?”玉贵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不信佛。”
“不信佛,为何要转佛珠?”
宇嬷嬷停下手中的动作,盯着她说道,“信不信佛,与转这佛珠无关,我只是求安心罢了。”
“安心?”玉贵不依不饶,还想继续听下去。
“忻娘,要是照着宫里的规矩,你早就死透了,这次就算是老嬷嬷的唠叨,你听完就忘了吧!”宇嬷嬷的还是那样的温和,却让人觉得发冷。
玉贵看着宇嬷嬷的眼睛,呆呆的点了点头,“还记得,当年灵妃刚生下三皇子秦潋的时候,生病了,没有办法才招来我这个乳娘,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那孩子的时候,他就躺在摇篮里盯着我看,我轻轻地摸摸他的头,他还会对我笑,那真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孩子,我是拿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养的,”
“为了护住那孩子,我这双手都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现在再回想那些事情,我还是后怕,灵妃很早就没了,我就怕没能护住这孩子,日后到了阴曹地府都要听灵妃的怨言,但是我护住了,这孩子还凭一己之力当上了皇帝,”
“忻娘,我五岁的时候就进宫了,皇宫的一砖一瓦闭着眼睛都能说出个所以然,像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把你的心思都收起来,要想护住你的主子,就不要再多嘴,免得连给你收尸的人都没有。”
说完宁嬷嬷便收起佛珠离开了,整个人都淡的像是快要融进空气里了,玉贵还在消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