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老宅,钱氏安抚了一下午哭哭啼啼的闺女,这才好歹的哄着沈桂花回了屋休息,老宅的房子多,如今走了沈成石一家便更宽敞了,钱氏所住的正是位置最好的一间。
钱氏是沈老头最后纳的一房媳妇,年纪比沈老头足足小了一半还多,沈老头活着时她便是受其疼爱,沈老头死了周围人对她也算敬重,所以吃穿用度都不缺,平时穿着打扮也显得端庄贤淑,但却微微有些显老,实际上她年纪也不过才三十有六,卸了妆束人要更年轻些,从浴桶出来还未等将水清理了,一个人影便从后面突然将她扑倒在炕上。
那人喘着粗气将手伸进了那紫红色绣着石榴红的肚兜内,另一只手仿佛知道她要骂人一般,紧紧的捂着她嘴,她先是开始不断的挣动着,但一个女子又如何是男人的对手,不仅颤动厉害的胸前被一只手摸了个遍,便是连贴身亵裤也被一把拽下。
全身有些凉意她挣扎的更厉害起来,这时身后压着他气喘如牛的人恨恨道:“贱人,今天的好事都让你闺女搅合了,你满意了啊?我告诉你,我很不高兴,你要是敢叫出一声来,我就把你女儿卖到窑子换银子用,让她日后千人骑万人枕你信不信?信不信?”
见身下的人屈服不动了,那男人终于松了手,接着那钱氏便抖着唇惊吓又带着哭腔断续的骂道:“沈成柱,你个畜生,那是你亲妹子,你还是不是人……”
“我不是人?”沈成柱从后面用力掰开钱氏的腿,两只手指一夹那缝隙,钱氏便浑身一软瘫在炕上,“我娘生病了你忙着勾搭沈老头,我娘病得全身生蛆流脓的时候,你正被沈老头操的嗷嗷叫唤,我求你帮我娘买点药,你怎么说的?没钱?还让我娘天天吃猪食,我不是人,我若不是人我就把你和你闺女一起卖到军营当女奴,一天挨几百男人操,看你还活不活?”沈成柱脸上有些狰狞道。
钱氏听着不由流下了眼泪,当年她尚年轻不懂得忍让,为争着当家做主暗地使手段间接虐杀了吴氏,谁会想沈老头后来年纪大无用了,未等她生下儿子就突然死掉,如今自己落得这般上不去下不来的境地,白天看着她是端庄贤淑的继母,晚上却是百般忍耐供人发泄羞辱的贱奴。
“不想你女儿被万人骑,就把腿张大点,贱货……”沈成柱狰狞的拍着钱氏的白臀,钱氏害怕加屈辱之下只得将腿打开,那沈成柱的手指就如毒蛇一般钻了进去,钱氏顿时痛哼了一声。
“贱人!跟人眼前装得跟忠贞,背地里跟妓,女没什么两样,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沈老头身下掰着大腿浪声浪气,现在他死了你又叉开腿让他儿子操,真是又贱又骚!真想让全村男人都来看看,看看你这sāo_huò长得什么样?”说完沈成柱将那流得满腿都是的黏水擦在钱氏的脸上,然后解了裤子将他那东西直直捅了进去,手里则用力不停的揉着钱氏丰满的前怀,如骑着马一般整个下身不管不顾的耸动起来。
在沈成柱的心里,当年母亲死的那惨状与他偷窥隔壁钱氏跟沈老头欢好情景成了鲜明的对比,在他尚懂男女情爱时种下了一枚仇恨的种子,沈老头已死,而钱氏无疑就是承受后果的人,他就要这般留着她羞辱她报复她,直到他死为止。
钱氏本还在流着泪,但随着东西不断的捣着她,不多时便开始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动了起来,嘴里也发出阵阵难耐的声音,屁股撅得老高似迎合一般,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钱氏捂着嘴闷叫了一声,沈成柱也喘起粗气,嘴里边骂着贱人边身体一哆嗦算是丢了。
半晌,钱氏才颤巍巍的扯了一边的衣服盖在衣上,坐在一角捂着脸,眼泪沾湿了手,沈成柱哼了一声不理会她,只闷声道:“铺子现在亏空的厉害,缺三十两银子,老二家的事本来能办成,这下让你闺女全毁了,还有脸哭,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如果不行我就把你闺女的脸划烂去给老二家闺女赔罪去……”
“你敢……”钱氏说完便擦干眼泪:“桂花才十二岁,她懂什么,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是你妹子,你怎么下得了手,那沈老二如果不是你当初做的绝情,又怎么会连你这个哥哥都不认了,一切还不是你……”见到沈成柱有发怒的迹象,钱氏身体一哆嗦,顿时又改口道:“你二弟突然能盖起房子这事你不觉得有些古怪?十多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有点交情人家又怎么会一下子借这么多。
而且今日我看荷香那丫头的胭脂水粉不少,便都是便宜货最少也要二两多银子,砸在桂花鞋上的水粉我捻了捻,恐怕不是什么便宜货,若说你二弟他东拼西凑借钱盖房子还说得过去,但盖房子钱且不够,还给闺女买水粉这事有些不对劲,只怕事情并不简单,而且桂花哭着跟我说了一下午,她只是轻轻推了荷香一下,这怎么就能把脸划得那么重,恐怕里面有蹊跷,你再查查看……”
“所有人都看到了,满脸都是血那能有假?你别为你闺女开脱了,你闺女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就二弟那样儿除了卖货郎他还能会点啥?除非是拣着银子了……”沈成柱极其自负,完全没把钱氏这话放在心里,反而道:“就算是他拣了银子,我也要扣出来,他不是不认我这个哥哥吗?行,不认就不认,但他总不能不认你这个继母,沈老头死前可是嘱咐他好生对待,他现在盖了新房子有了家底,若是不给你养老钱那可不行,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