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这两天忙着做报表,明天上午税务局来检查。老天保佑一切顺利吧。
今天只能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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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氏也知家里如今这情况,必要雇短工的。物色了几个人选,只等把地买到手里头,再去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张四娘想到王大山说要帮着种地,就跟宋王氏母女两人说了,如果人手不够的话,也可以考虑一下王大山。
张四娘提出让王大山当雇工,可完全没有想到王大山的主观意愿是无偿帮着她干活的。单就张四娘来说,即便王大山来帮忙,她也不会白让他干活的。
“我今天瞧了那地,没有井。将来担水浇地也辛苦。是个让人头痛的事儿。”
张四娘想到那五亩地没有井,要是一挑子一挑子的担水,那可要累坏了。王大山家的地也是担水浇的,可人家再累也是两亩地。她家是五亩,根本没法比。
“我看,到时用驴车送水?”宋氏微皱着眉道,嘴上这么说,心里可心疼那毛驴了。
“要不,买头牛吧。犁地也得用它,还是用牛车送水吧。”宋王氏也舍不得。
张四娘摇头,“买牛是应该的。但用牛来拉水这点我不赞同。这事儿还得从本质上解决问题。”
宋王氏母女两人对视了一眼。张四娘的话有时听着很新鲜。啥叫本质?还解决问题呢。
两人笑了笑,这孩子眼睛好了,嘴里头的新鲜词儿也多了。
“姥娘,你和娘看到咱这五亩地的位置了没?它的东面过缓坡直奔太子河的河滩地。也就是说,咱家的地离太子河是最近的。如果在太子河岸上建一个水车,就可以节省人力物力。这个水车不仅可以浇灌咱家的地。只要是九连洞方向的地。都能浇灌到。”
“你这是要做水车?”宋氏讶异地问道。
张四娘瞧了瞧宋王氏,“咋?咱这没有水车?还是你们从来都没有看说过这个叫水车的东西?”
宋王氏摇头,“这水车咱们当然都知道。都知道水车好,可做这个水车要花好多银子,谁能去弄那个?有水车的地方,多半是官府拿银子建的。前朝的时候,别的村子也有建过。可新朝之后。都再也没听说过官府帮哪个村子建水车了。”
哦,原来是这样。这么看来,新朝之后的年景并不如前朝。但张四娘并没有发现哪个庄家人抱怨说新朝不好的。只要勤快,肯出力,吃上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那咱们去找里长说说这事儿呢?别的村人咱不用问,九连洞的村人水车一旦建好,获利最大。就得让他们或出钱或出力。”
“四娘。姥娘知道你能耐。啥事都能想得到。可建水车不是小事。建一个水车好比建半个私塾,少说也得五十两银子。咱家也拿不出这笔银子。你说找里长,你得先看看九连洞这一带住的都是什么人家。一来人口少,二来将此地所有的田地加起来,也不过四十多亩。你说,谁愿意出银钱建水车。不值当。他们宁可自己费把子力气担水去,也不愿意从口袋里往外掏银子。老天爷要是能行行好。来场雨,还能省了这麻烦事儿呢。”
宋氏点头,“你姥娘说得没错。就算真的去建水车,建好了,也到了夏天了。春天里咱们还得是靠自己担水。对了,你不是还说要建养鸡场?你瞧瞧,咱们刚买上地,手里的银子也不多了,养鸡场还没着落呢,你又要建水车。你还真能折腾。”
宋氏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她在某种程度上,与张老爷子的想法是相同的。
她认为手里能有点银子,饿不着肚子,就已经很好了。庄户人家还是要以种地为主,那是最保靠的收入来源。
像张四娘这般折腾着生意,是赚了些银子。可她的心里没有一天是安稳的。生怕有这一单没了下一单的买卖。她做不来这个,整天提心吊胆的,她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作坊里她虽也时常去帮忙,但并未真的走心。
张四娘买田地,她倒是积极支持。有田地就有了吃喝嚼用,虽累、辛苦一些,但都是实实在在的营生,抛去税费和人工,剩下的,也够他们吃喝了。
而宋王氏的想法,渐渐地向张四娘靠拢。她也支持家里头买田地。但有了这份保障后,她也希望投入到新的赚钱行当里去。
她穷怕了。
吃喝上是够了,可人活着哪只有吃喝够了就行的。谁能保证一辈子没个啥意外?从她年轻时守寡,到大山死里逃生。她觉得这些苦难,都不是手里有多少田地能解决的事情。
她要多赚些银子,不为了自己,为了宋氏和四娘。她老了,趁着胳膊腿儿能动的时候,多帮着她们积累下银钱。如果将来有什么意外,他们也不会着慌。
张四娘没想到建一个水车会引出这么多的事情,更没有想到水车是由官府筹建的。
在她的认知里,水车是古代勤劳勇敢的劳动人建造的。并不是官府作为。
她以为,大家出点钱,出点力,这个水车就能建起来的。
不过,现在看来。她的想法是有些过于理想化了。
这时,坐在身边的宋王氏忽然穿了鞋子下炕,边走边笑道:“哟,新郎倌来了?咦,新娘子呢?”
刘成提着食盒进来,“她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宋王氏眸光轻闪,随即笑道:“许是累了。你这是打张家回来?”
刘成随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