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宇多么精明的一个人,马上领悟了顾盈盈话里的意思:“多谢郡王提醒!”他又不是不知道,凌承瑞对她姐姐有意。盟主夫人,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李曜却不知就里,但也是听出了狐狸似乎有了心上人这层意思的:“狐狸,你要是能抢在我和盈盈之前把喜事办了——”
凌承瑞被这三个人挤兑的有些无措:“又如何?”
“盈盈,你说呢,我听你的。”李曜看着她的鹰眸柔情似水。
“那我就拿顾盼生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姐当嫁妆!”顾盈盈信誓旦旦地说。
李曜这才知道,原来这女主角,是叶明宇的姐姐叶*:“一切听盈盈的!”他虽不知道为什么,可是盈盈说的话,不会错就是了。
“当然听我的啦,我的银子是婚前财产,成亲之后还是我支配,”顾盈盈理直气壮地说,“明宇,听清楚啦,*姐的嫁妆是婚前财产,就算以后和离、被休,也还是*姐的!”
“丫头,真是女大外向,你怎么联合别人对付我呀!”凌承瑞叫苦连天。
“喂,什么叫对付你,我只是告诫你不准对*姐不好而已!”何况,你要是拿这个对赌协议和*姐陈述利弊,说不定她就真的嫁给你了呢!
李曜宠溺又无奈地看着怀中自己的女人:“盈盈,这是你们那边的律法吗?”
顾盈盈点点头:“算是吧!”还有一个婚前财产公证,先不管它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等着瞧!”凌承瑞咬牙切齿地拂袖而去。
看着那一道月白和一道紫色的身影远去,顾盈盈笑出了声:“这个承瑞!”
“你又要当月老牵红线了么?”李曜刮了刮她的鼻子。
“不可以吗?”
“拿顾盼生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去当月老,真是和你当初帮叶明宇如出一辙。”李曜微微叹息。
“银子没了可以赚,有情人抱憾终生可就完了。等着看吧,这银子送不送得出去还不一定呢!”承瑞。就看你的表现啦!
“坐了快半个时辰了,渴不渴?”李曜温柔地搂着她。
顾盈盈摇摇头:“不渴,但是你要喝药了!”说着就站起身。拉着他的手回房间。
李曜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无奈:这个小女人,天天给他灌药!
顾盈盈则十分信守诺言。遵照前约每天两次给他亲自喂药。
药不算苦,李曜眉头也没有皱地就喝完了,却把她拉进自己怀中坐着:“盈盈,你服侍人的本事这么好,除了我,你还给谁喂过药?”
顾盈盈一听他带着酸味的语气,仰天长叹:“真是给跪了。这都要吃醋!我们那边是不吃这种药的,我才没给别人喂过呢!”
李曜却展颜一笑:“这么说,在法清门那次,你是第一次给别人喂药?”
顾盈盈伸出双手。捏了捏他的俊脸:“是呀,第一次喂药,就喂给了一个冷冰冰的帅哥,谁知道表面冷冰冰,实际上暗流涌动。你说你那时候有多少句话是没有在试探我的?”
李曜笑着握住她的双手:“盈盈,你在怪我吗?”
看着他似骄阳明亮的笑容,一种满足的幸福涌上心头,不过还是没有放过教育他的机会:“当然呀,你看。你居然计较我以前喂药的事情,那我也要和你计较到底!”
李曜这下明白了,他的盈盈是在以牙还牙,想教他学会换位思考。
俯下身抵着她的额头,李曜轻轻叹息:“盈盈,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那么小气了,你也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谁生你气!”顾盈盈撇撇嘴,抢过他袖子里的魔方,以极快的速度转了起来。
夜晚,窗外雨声淅沥。顾盈盈坐在书桌前,心不在焉地翻阅着《三国志》。
李曜刚刚处理完事务,走了进来,将她手中的书拿开:“看书眼睛都看到地板缝里去了,想什么呢?”
顾盈盈这才醒悟,摇摇头:“没有!”她怎么能告诉他,他的生日快到了,她在想该送什么礼物。
李曜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别为我费那么多神,有你在身边,就够了。”说着,他将她抱起,走向床边。
“唉,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吗……”才戌时正呢!
雕花大床上,纱帐落下。李曜用唇封住了她的嘴,吞掉了她后面的音节。
雨声淅沥,他的脸庞带着些微潮意。炙热的吻撩起两人的*,雨声嘀嗒,心跳如狂。
“盈盈,我想要你……”他亲吻着她的眉眼,鼻子,下巴,早就不能自已。
顾盈盈有些无措地瘫软在他的怀里。不得不承认,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从来都能让她迷乱,无论是从前,还是通山的月色下,更遑论如今。
他一边吻着她的唇,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肩,隔着衣衫轻柔地爱抚着她优美的曲线,却因为没有得到她的首肯,克制地没有解开她的衣带。
她只觉得脑子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纵欲,一般是理智。可是理智的那一边,明明在想,在保守的古代,这似乎不妥,就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在说他都忍了二十七年了,你是不是应该体恤一下他?
更加让人无所适从的,是纵欲的那一半,似乎——沉沦其中,想要更多?
完了,她自认是一个现代女子,怎么到了这件事情上就如此顾虑重重?果真是回古代久了,也被环境影响了么?
只是,这是她深爱的人,是也深爱着她的人,是相守一生的人。
想罢,她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