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嘴角,这货原来是个财迷。
反正野蛮人首领都死了,探查下也没有什么,众人就这样在苏木的带领下走了进去,然后果然如吴汉开始所说的,里面都是一堆破烂,损坏的铁器和盔甲之类的,确实是亮晶晶的东西,但都不能用,其实很多都不太亮了,因为生锈,估计是人类试炼什么的留下的。
唔,倒是找到了几十个金币,也就是只有这么点了……
“苏木兄弟,你在看什么?”
苏木却不是为了找值钱的东西才进来的,而是因为他脖子上的毛笔挂坠,每一次靠近野蛮人的宝库,毛笔挂坠都会发烫,他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与毛笔挂坠产生共鸣的。
当他进入宝库的时候,毛笔挂坠竟然生生地动了起来……
不是感觉到它在动,而是可以以肉眼看到它在动,笔尖竟然直指宝库最深处。
压根就没有理会洞内的破烂。。而是随着笔尖的指引走了过去,然后他就来到了最后的石壁之前,在石壁前有一具尸具,看起来已经有很长的岁月了。,…,
像是被野蛮人首领供奉在这里的。
没有理会那具尸骨,苏木只是呆呆地看着前面的石壁。
石壁上嵌着一幅很简单的画,寥寥几笔,看起来像是一幅再简单不过的山水画,可是笔尖却明明指着这个地方,更古怪的是,他体内那被聂颜惜和连越判断为只能达到帅级的神门,此时竟隐隐间也与这幅画产生共鸣,不止如此,甚至还与毛笔挂坠也有共鸣。
神门、毛笔和壁画,这三者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啊……”
恰在眼中充满疑惑的时候。猛然间惨叫了一声,只觉毛笔挂坠骤然间再次发烫,而且烫的让苏木感觉出钻心的疼痛,下意识地捂住了毛笔挂坠惨叫了一声。
而后,更让他恐惧的事情发生,他感觉捂住毛笔挂坠的手竟然没有办法将毛笔挂坠扯下来,不止是不能扯下来,且毛笔挂坠慢慢地陷进了肉里面,一点点地陷了进去,那疼痛几乎无法忍受,牙几乎咬出血,最终还是无力反抗,然后就被这疼痛生生地刺晕了过去。
“苏木……”,…,
“苏木兄弟……”
“死呆子,你怎么了?”
临晕之前,他听到了众人焦急的呼喊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后他开始做梦,梦里面,他拿着一只毛笔在一处空旷且充满迷雾的地方画了起来。而他画的正是之前那石壁上嵌着的那幅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有寥寥几笔,可就是画不好……
明明他已经具备“形”之神门天赋,明明他的画画技巧很不错的。
就这样画啊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画了出来,空旷的地方仿佛突兀地多了一幅画,梦中的他当然不觉的这很突兀,而是满意地笑了笑,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啵……”
梦中的场影在他满意的微笑瞬间破碎,双眼缓缓地睁了开来,入眼是跳动的火光,还有一道修长的身影,赫然正是花亦柔,她脸上带着疲惫,还有几丝泪痕。
心中微微一动,莫名地感动了起来。
“嗯?”
花亦柔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眼皮跳了几下,下意识地看向了苏木。
四眼相对,画面仿佛就定格在这个瞬间,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竟然谁都没有开口,借着火光,苏木仿佛看到了最真实的花亦柔,也从花亦柔眼中看到倒映在她瞳孔中的自己。…,
,…,
“你醒了?”
最终,还是花亦柔先开了口,声音柔柔的。
“嗯,我睡了多久?”
“两天三夜了,现在是野蛮人首领死了的第三个晚上。”
花亦柔的声调依旧很淡,好像不是什么大事一样,也没有问苏木突然怎么就晕了过去。
“两天三夜了啊,谢谢你,这两天三夜辛苦你了,让你担心。”
苏木依旧与花亦柔对视着,然后也是轻轻地笑了起来,语气充满了真诚,可谁知道他这话却惹的花亦柔跳了起来,似乎才终于反应过来的样子,语气有些断断续续地道:“谁,谁担心你了?谁照顾你了?我可没有专门照顾你,是大家轮流来着,刚好现在轮到我而已,我们是战友,总不能看着大家辛苦,我一个人不理会你……我、我去给你找点水。”
花亦柔似乎也感觉她有些语无伦次,说到最后真说不下去了,赶紧跑了出去。
似乎我没说你照顾我吧?
眨了眨眼,苏木也有些搞不懂花亦柔突然紧张什么。。可能是脑子还不够清醒吧,但很快就笑了起来,很明显,这个逞强妞又在逞强了,照顾我很丢人吗?,…,
“对了,我照顾你也是因为你学了你的刀法,知恩图报!”
突兀地,花亦柔又跑了进来,脸有些通红地又解释了句,之后,她就看到苏木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听他嘿嘿地道:“我知道,我知道,总之辛苦你了,我真的知道……”
“我、我……你知道个屁。”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苏木的笑容好可恶,好像被他看穿了什么,好像自己表现的真的很糟糕,好像他是在故意看自己的笑话,瞬间,女汉子脾气又上来了,直接骂了句,然后就又跑了,洞里面传来了哈哈的大笑声,花亦柔觉的如果有个洞,一定要钻进去。
“这个爱逞强的女人啊,有时候也挺可爱的嘛,照顾人需要羞成这样吗?”
苏木摇了摇头。旋即他的笑容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