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药也无妨,但若你妨碍了十年后我魔族大业……”幕容突然箍住针忆的颈脖:“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针忆浅笑,因为脖颈受力,嘴角鲜血慢慢滑落,声音虚弱应道:“是。”
幕容一个甩手将针忆扔向一旁。
哗啦啦!
摔落一地药瓶药罐,地上一片狼藉。
“傍晚,我来接她回去。”幕容淡淡的说,威严无比。
看着幕容离去,针忆拿出银针扎向自身,又盘腿而坐片刻后,受到幕容威压所致的内伤已好了七八,擦掉嘴角的鲜血,浅笑的嘴角却显得有些诡异。
而凝华一的梦里却热闹起来,几人谈天说地,凝华一本来就不是个会说谎的主儿,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刨刨、帛炉和罗严。
凝华一也算是傻人有傻福,刨刨、帛炉和罗严非但没有为争取躯体而大打出手,反而更加亲近了些。
“那我们既然是人,是修士,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鸟呢?”
刨刨站起来飞了一圈后问道。
“因为这是梦啊。”凝华一理所应当的回答。
傍晚很快就到了,针忆一根银针扎在凝华一的是食指处,凝华一一阵疼痛,只觉得眼前一切恍惚,而自己也渐渐从一棵大树变成了人。
待凝华一悠悠醒转,看到的是端坐在一旁面容俊秀的针忆。
凝华一腾地跳开,保持和针忆的距离。
“唉?大树怎么不见了?”
“突然之间不见的。”
“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
凝华一只感到头痛欲裂,她虽然醒了过来却还能听到刨刨他们的的对话,整个脑袋里乱蒙蒙的。
不是做梦吗?
难道说他现在还没有醒来?
“有哪里不舒服吗?”针忆此时虽是微笑的神情但看在凝华一的眼里却毫无关切的意味。
凝华一使劲摆头:“我还在做梦吗?”
“你已经醒了?”
“那为什么我还能听到他们在说话?”
针忆眼中闪过惊喜之色,强按捺住心中探知结果的焦急,依旧用不徐不缓的声音问道:“他们是谁?”
“不知道。”凝华一觉得自己的脑海里有三个人,她要费好大的力气努力不去听刨刨他们的话,才能让自己说话,因为稍不留神,刨刨他们的话就会从她的口中说出。
“他们有几个人?”针忆看凝华一的神色俨然一名关心病人病情的大夫模样。
“三个。”凝华一受不了这种大脑被分成四个的痛苦。忍不住吼道:“不是。是四个,还有我自己!”
针忆沉下脸来——按照他原来的猜想,凝华一现在的情况可谓是出乎意料。
别说是三个别人的灵魂,就算是一个灵魂,凝华一本身的灵魂也不可能容纳它,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彼此占领凝华一身体的欲念定会促使他们发生战斗。
可这么久了,凝华一居然还和那三个灵魂并存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针忆审视着凝华一,点了凝华一的睡穴。才让她结束了痛苦,再次沉沉的睡去。
凝华一在梦里又变成了一颗大树。
只是树下并非土壤而是溪流。
“帛炉。罗严你们快看!大树回来了!”刨刨欢快之情溢于言表。
“你刚刚去了哪里?”刨刨奇怪的问道。
“我刚才醒了。”凝华一在梦中,头倒也不痛。
“这溪流?”帛炉看向罗严。
“我记得刚刚还没有呢!”刨刨接声大叫道。
凝华一也注意到脚下的溪流,潺潺流动,似有灵魂。
“你又是哪里的修士?”刨刨大声对溪流问道。
之前凝华一和他们一通乱侃,刨刨、帛炉和罗严都相信自己原来本是修士而并非是鸟,只是因为碰巧进入了凝华一的梦里,恰好忘了自己身世。
凝华一看到溪流潺潺而流。再看时竟是逆流,不过几息已经奔腾起来扑向凝华一等人!
刨刨等人飞速躲避,凝华一却被水流击个正着!
“没想到传说天下闻风丧胆的三怪竟是如此愚蠢。”
“三怪?”凝华一对半空中看不出什么形态的溪流不解的问道:“你在说什么?”
“一,二,三。”刨刨指着帛炉和罗严说道:“好巧啊,我们正好是三个!”
“还有大树你没算。”帛炉提醒道。
“……”罗严看了帛炉和刨刨一眼,嫌弃的神色即使在鸟的表情上也很有表现力。
“对哦。”刨刨决定重新算:“一,二,三。我、帛炉和大树正好三个!”
“你忘了罗严。”帛炉再次提醒道。
“对哦……”刨刨看着自己的小爪子数来数去。
罗严白了刨刨一眼。对溪流问道:“你知道我们的身世?”
凝华一有预感,这个溪流来者不善。
“我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们……”溪流慢慢说道:“一个可以你们回去的捷径。”
“……”
“……”
“……”
“……”
“刨刨、帛炉还有罗严你们真以为自己是三只鸟?”
“真是滑天下之稽!”
“虽然你们不同的种族,但在八百年前,放眼六界也无人能及!”
“你,刨刨,兽界霸主。”
“你,帛炉,魔界将军。”
“你,罗严,仙界首个门派创始人。”
“哈哈哈……现在你们居然以为自己是一只鸟?”
“简直可笑至极!!”
“你们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