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瑶和姬远二人登上“芭比”号,姬远向船上的工作人员出示了票据。
工作人员看完后,双手把票递给姬远,客气地说:“先生,请收好您的票。我让人带二位过去吧。”
“不用了,我们自己过去。”姬远接过票,态度冷淡地拒绝。
工作人员也不坚持,微笑着说:“祝二位玩得愉快!”
姬远带着余瑶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个房间,推开门就走了进去。一会儿,关上的门又被打开了,姬远探出头向走廊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关上门。
“你在看什么?那些保镖不是已经被我们甩开了吗?”余瑶诧异地问。
“小心一点,总不会有错的。”姬远淡淡地说。
“想必这位就是姬先生吧?”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从房间的拐角处走出一个人。
余瑶被屋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吓了一挑。惊慌地看向姬远,见他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心里了然,原来这家伙早就知道这房间里有人。换句话说,姬远带她上船游玩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要见眼前的这个人。
余瑶不自觉地对眼前的这个人的来历有些好奇。只见眼前的男人有三十来岁,中等个儿,身材微胖。简单的寸头,戴着一副普通的近视镜。上身穿着样式简单的格子衬衫,下身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上是一黑色皮鞋,肩上斜搭着一个款式简单的黑色休闲包。
这样的一个人,要是走在人群中,绝对不会让人多看一眼。甚至是擦肩而过,你也不会留意的。
“你好,我是姬远。”就在余瑶打量着眼前的人的时候,姬远伸出手客气地说。
“你好,我姓李。是森的朋友,也是森把这个房间的钥匙给我的。”李先生伸出手握住姬远的手,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
“你好,李先生,这次就拜托你了。”
“客气的话我们就不用说了,相信姬先生对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也是了解的。不过,既然你是森的朋友,有些事情我们还是可以商量的。时间紧促,我们开始吧。只是..........”李先生说着,眼神有意无意地扫了余瑶一眼。
呃,什么意思?这是要自己回避喽?!
“呃,那个,你们聊。我去甲板上透透气。”明白过来的余瑶,找了个借口,就准备出去。
“不用了,你就在这儿呆着吧。”姬远拉住她,淡淡地说。看那样子,就像余瑶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一离眼,就会惹祸似的。“李先生,请放心,她还是值得信任的。”
李先生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接着,和姬远坐到了沙发上。余瑶则在一个类似于吧台的位置,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李先生,这个房间就是我那天乘坐‘芭比’号时,开的房间,你有看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姬远也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没有。我先前在这个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也特意闯进游轮的总数据库,调出当天的录像,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发生。”李先生边回忆着边说,语气沉稳平缓。
“难道说,毒品是在我上船之前就放进去了?”姬远有些疑惑地说。
“那就更不可能了,上船之前是要经过安检的。要是那个时候你的包里就有毒品,你是如何通过安检的?我还打听到,那天在‘芭比’号靠港以前,警察局就收到了匿名举报电话,说有人要携带毒品入境。这一个个巧合串联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李先生很快就把姬远的疑惑解释清楚了,条理清晰,言简意赅。
“那就是说毒品是我上船以后放进去的。可是,我上船以后就没有打开过皮包呀?!”
“你再仔细回忆一下,想想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比如说,皮包被人错拿了;或者说,你去洗手间的时候,皮包离开了你的视线。”
“都没有。”姬远摇头否认,眉头紧锁,一件一件的仔细地回忆着,“从上船到下船这段时间,我基本上没开过皮包,只是在水警例行检查时打开过,他把手伸进去翻了几下,见只是些日用品,就没再说什么,让我拿着证件下船了。因为当时心里有事,也没发现少了东西,只是回家以后才记起来。因为里面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也就没有在意。”
李先生听完后,只是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下后,问道:“只检查了皮包,其他的都没有检查?”
“没有。”姬远摇头否定,突然眼神一凝,震惊地说,“难道是那个警察有问题?”
李先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平静地说:“除了这些你还能想起其他的线索吗,对那个警察有什么印象?”
“我当时无意间扫了眼那个警察胸前的编号,是0x3089,至于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印象了。”姬远想了一下说,平静了一下后,他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李先生,就是关于我爸爸中毒的事情。这是我爸爸这一年来所服用的药物和他的头发的检验报告的复印件,希望你能从中找到些线索。”说着,姬远从衣兜里掏出几张报告,递了过去。
“好的,我会尽力的。”李先生接过报告,答应道。
“那就拜托你了。至于价钱方面,你不必担心。只要你说个数,我就不会犹豫的。”
“价钱方面好说,就按我们事先说好的。至于规矩,相信姬先生懂得。”
姬远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支票递过去说:“这是一半的酬金。至于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