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你男朋友真幸运，找到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我也很幸运！”她笑，明媚而动人。
柯爷眯了眯眼，看着她。“我还想给于小姐介绍个男朋友，看来，我那朋友没这福气。或者，于小姐见他一面会改变初衷也不定。”
“你应该不至于生意做不下去转行做红娘吧？”于雅倩停下筷子，黑眸转寒，嘲讽地盯着他。
他皱眉，被她锋利的眼神弄得不快，想他一个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大人物竟被一个小女娃轻视，心头万般不是滋味。这女孩怕他，也对他充满敌意，而他不知道她的敌意从何而来，想到第一次在医院见到她时她那眼中的鄙夷，他的三角速闪过一抹阴森。
“于小姐，柯某以前是否得罪过你？你似乎对我成见很深？”
“柯先生，你以这样的方式请我过来又不让我离开，换做任何人都不会对你心怀感激吧？”要不是力量悬殊，她早就跟他拍台翻脸了。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还不是随便人家剁吗？她哪敢乱来？
他看着她，圆脸变得严肃。“这的确是柯某欠缺周到的地方。于小姐，我们除了上次在医院见过面，以前是否还见过？”
“没有！”她又不沾毒品，怎么可能跟他见过面？
“可那次你见到我表现出的态度可不像第一次见面，似乎对我的某些行为很不屑？”他问。
她蹙眉，回想。那时她还不知道他是毒枭，只知道他害死钟意雯。
“钟意雯。”她说出这个名字，然后认真地看他的反应。
“你认识钟意雯？”他愕然地看着她。
“算是认识吧。”
“你对我的敌意是因为她？可你怎么知道我跟她有关系？”没有几个人知道当年他跟钟意雯的事。可这女孩偏偏知道！
“你跟密鲁去拜祭钟意雯那天，我刚好在场，听到你们说话，认得你的声音。”她说。
“你还知道什么？”他问，脸上的表情不再温和，有些阴冷。
“我还应该知道些什么？”她盯着他，反问。
柯爷一怔，咳了几声，嘴角一松动，扬起温和的笑。“于小姐是怎么认识钟意雯的？”
“通过一个鬼故事。”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对她很好奇，不知道你能不能满足我这个好奇心？她既然选择跟了你，七年前，你出国怎么不带她一起？她不愿意还是你不肯？”
“于小姐对一个死人的兴趣似乎过度了。”他抿了一口酒，轻声道，语气十分平淡。
“对于跟你有过一段情的女孩，你称呼为‘死人’，让人感觉怪怪的。你似乎有些憎恨她？”她进一步问，目光紧紧地锁住他的眼，想从里面挖掘出些什么东西。
“死去的人不称死人称什么？”他眯起了眼，窄小的眼缝里射出隐含怒气的目光。
她下意识地咽了嗯口水，有点后怕，卷了卷拳头，她故作淡定地笑笑。“不知道，但我想一般都不会这么称呼。不好意思，如果这个话题惹你不愉快，我们可以不谈。”
他坐直身子，敛去身上的怒气，晃了晃杯里的红酒，淡淡地说了句：“她很招人喜欢，是我曾经喜欢过的女孩，但同时她是个愚蠢的人。”
于雅倩纵使心中疑惑万千也不敢再问，她可不想在老虎头上捋须，低头默默地扒饭，他问一句她就答一句，他不问不提的她自然不会多说一个字。
一顿饭下来，心脏都被折腾得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