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一边说着,一边也是流下了几滴泪珠子,虽然明显也是在做戏,却因为大夫人在一旁村拖着,难得的得了老太君和一众伺候的奴才们的心。
老太君在二夫人的安抚之下,总算是缓过了这口气来。紧接着就拿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已经被吓到了司徒帆母子。一言不发的威慑这她们。
司徒帆此时即便是再不甘心,也只得泱泱的跪着,可是他低垂的头颅之下那双不服气的眼睛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老太君看着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等待这自己的训示。心中突然再次升起一股频临天下,一切都在掌控中的豪气,她满意的看了看跪在自己身边,低眉顺眼的二夫人,淡淡的吩咐道:“你向来身子弱,这便回去坐着吧,别被地上的寒气给伤到了。”
二夫人心中虽然明白老太君这是在故意抬自己来打压大夫人呢,却也很是识趣的当了这枚棋子,恭敬的起身拜谢:“媳妇那有那么娇弱。不过母亲一番怜惜。我若不依,怕是要被人说成是不识好歹了。”
老太君对二夫人的识趣很是满意,抬了抬手示意她退下了,待二夫人做回自己的位子,老太君也很是“公平”的让朱姨娘。刘姨娘,司徒雪,司徒静,司徒宇起身坐下了,只留下了司徒帆母子跪在当口。
司徒帆本来就不服气的心此时是再也忍不住了,抬头怒吼道:“奶奶,这不公平,我不服。”
老太君似是早就知道了司徒帆要说什么,此时见他大吼大叫,不但没有责骂,反而出声问道:“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今儿你若是能说的出道理来,我不但不为难你母子,反而可以答应你们一个请求。”
司徒帆听到老太君的话,却并没有因为这个突然掉下来的馅饼而兴奋,反而更加的愤怒,因为老太君居然当众说出了她的目地——她是在故意为难他们母子。
司徒帆握紧了拳头,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抬头和老太君对视,一脸嘲讽的说道:“您不就是看我刚才没有跪下来请罪和劝慰,而故意找茬吗?可是您又是否明白,你那一句句的哭诉中,将我司徒帆说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若跪了,我若劝了,岂不是就是默认了?那我司徒帆的颜面,堂堂司徒家的颜面何存?”
老太君似是没料到司徒帆居然还能说出这么一番道理来,但紧接着她又开始嗤之以鼻,冷着声音笑道:“颜面?你还有脸给我提你的颜面?司徒家的颜面?”
“你到现在都还没明白我为什么要为难你们母子?到现在还只以为我是在惺惺作态?以为我是在在乎你们的不孝?”
“当真是我的好孙儿啊,只是你可知道,当你在司徒府的大门口公然和一群奴才们混战之时,你的颜面,司徒府的颜面就已经彻底的没有了。”
老太君说完这话,看着一脸不服,想要开口反驳的司徒帆,抬手阻止后,接着说道:“你不服是吗?你不信是吗?那你看看问问这屋里,除了你们母子二人外,谁会说你那是给司徒家争光了?”
司徒帆被老太君这话挤兑的不轻,抬头阴狠看着全部低着头的众人,很是有些竭斯底里的发泄道:“好啊,你们倒是说说,本少爷怎么就是丢了司徒府的脸面了,怎么就是错了,若是不说,今儿我司徒帆发誓,在坐的有一个算一个,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大夫人本来一直低着头沉默着,由着自己儿子和老太君胡搅蛮缠,只是现在眼见司徒帆居然口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威胁之余,不但将老太君在内的一众主子,少爷,小姐全数算在其中,还将在场的所有奴才得罪全了。
她来不及想象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只知道出声喝止:“帆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发的什么疯?你奶奶好戏好意的为了你打算,提点你,劝慰你,你其他的姨娘也没有半点对不住你,还有你的兄弟姐妹,她们谁又招惹了你?这些伺候的奴才们更是一句话也没说,他们何其无辜?那里就值得你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这般威胁,还不赶紧给人道歉。”
大夫人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可看在其他人眼里却是无比虚伪的,因此她们不但不领情,还开始煽风点火,唯恐天下起不乱。
二夫人就是这其中的典型代表,她此时也是收起自己那副柔弱的外表,可以体现出了一副作为母亲拼命为孩子打算的强势,很是悲愤的说道:“姐姐倒是好心,只恐怕大少爷不领情呢,只是大少爷说其它什么的也就罢了,居然想要将我们一个个全都威胁了去,当真太过心狠了吧?”
“姐姐对大少爷纵着,宠着本来也不关妹妹的事,只是如今大少爷竟被教成了这般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弟弟妹妹,庶母姨娘,甚至是对他一直宠爱的奶奶都容不下了,如此冷心冷情之人,当真是我司徒家的祸患啊。”
说完这些,二夫人便起身朝老太君福了福身,言辞恳切的说道:“媳妇本就是个苦命的,这么些年一身病痛,这日子也不知道还能托几日,也早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看得极淡了。”
“心中也一直感念上苍,让我的一双儿女能够长大成人,她们孝顺,懂事,又重情重义,在媳妇心中,唯一放不下的也只有她们兄妹两个了。”
“本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