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东西。”舔了舔嘴唇,伊和有些惊愕的说。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伊和将自己关在屋子了专心研究烈火丹的炼制,只是她修炼的时间还太短,真气根本不足以外放,所以一直都不能炼制出烈火丹。
“砰!”轰然一声爆炸,伊和从屋里奔了出来。
“轰”,伊和头顶着一团火焰跑了出来。
“砰”,伊和嘴里吐着黑烟缓缓地走出了屋子,随即,她指着在院子里晒草药的武氏大叫起来,“武氏,你是不是玩我的啊?都二个月了,我连真气都不能外放!”
“你自己没本事,又怎么能怪的了别人。”抬抬眼皮,武氏继续晒草药。
一旁拿着一本医书在看的凌千,惨不忍睹似的偷偷用书将脸盖住,缓缓地移动医书,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瞄了瞄,又赶紧用医书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并且悄悄地起身往后退去。
“哼!”伊和鼻子里发出一声,转身就又跑进了屋子。武氏的屋子现在已经成了她的实验室了,每天不爆炸个三四回都不正常。
盘腿坐在床榻上,双目紧闭,双手在丹田处结成一朵莲花结。伊和指挥着体内的真气由丹田处向手三阴、手三阳六条经脉游走,然后由奇恒之腑蔓延去足三阴,足三阳六条经脉,随即又回到丹田处,完成一个周天的修炼。
现在的伊和一天能完成十一个周天的修炼,到第十二个时,就会因为后力不足,而全部溃散在四肢百骸了。
药术的修炼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不怕真气逆流,导致走火入魔,可是,真气的修炼却是点吧点的难。都三个月了,伊和才能完成十一个周天,真气还不能外放。
她把她的情况说给武氏听了,可武氏依旧是一句话:好好修炼,炼制丹药的事情不能急。
好吧,她不着急,慢慢地修炼就是,只是,已经三个月了,她还是一点进步没有,连凌千那小鬼都要嘲笑她了。
又完成了三个周天后,伊和缓缓睁开眼,指挥着体内的所有真气往右手汇聚而去,那缓缓游走的暖流向手掌游过去……
“这个小鬼是谁?”隐约中,一声爆喝在院子里响起。
稀和突然的到来,让武氏没有丝毫准备,在院子里玩耍的凌千终究是被发现了。
稀和大汗从来都是在晚上过来,武氏没想到他会大白天的就过来的,是以,脸色微微变了变,放下手中的一株苜蓿,缓缓道:“你怎么过来了?”
“告诉我!”稀和唰地一下将腰间的佩剑抵在凌千的脖子上,威胁道。小千儿吓得不敢动弹,苍白了小脸,可怜的看着武氏大叫:“姑姑救我!”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武氏走到稀和的对面,站定,“一个孤儿,捡的。”
沉着脸,稀和缓缓地将手里的佩剑送入剑鞘,凌千一见脖子上的威胁没有了,转身就要逃走,不料那长臂一伸,稀和就抓到了凌千的衣领,“你这里不许有其他人。”
稀和的侍卫摩帖上前将凌千接了过去,千儿害怕的挣扎着,大喊着:“姑姑救我!姑姑救我!”
微微抬了抬眼,武氏看着稀和的脸,一句话都没说。
稀和道:“三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你该跟我走了。”
“为什么要跟你走?”伊和从屋里走了出来,微微扬起小脸,缓缓看向场地里的男人,清冷地说道。院子里这么大的动静,伊和又怎么会听不到。
闻言,武氏猛然回头,望着缓缓走来的伊和,催促道:“这里没你的事,快回屋去。”
将视线转到武氏不算美丽的脸上,淡淡的勾起嘴角,“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是我的母亲,不管是谁要带走我的母亲,都绝对不可以。”三十二年的记忆里,那个男人为了亲情而奔波了一辈子的人,他珍惜亲人,守护亲人,而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他,有着义无反顾的义务去阻止这件事。
“怎么,你要反悔吗?”稀和冷笑一声,紧逼着武氏的眼睛。
“你要答应我,放了伊和和这个孩子。”
“我们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稀和上前一把,一把捏住了武氏的下巴,道。
他们当初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交易吗?伊和看了看武氏倔强的脸,再看了一眼被抓的凌千,怒气轰的就窜上了脑门,“我不管你们当初是怎么说的,要带走武氏的话,就从我的身上踏过去!”几步上前,挡在武氏的面前,直视着稀和圆溜溜的大眼,咬着牙发狠道:“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欺负一个女人和孩子,说出去不要笑掉人的大牙了。”
说着,伊和抄手就向稀和身上推去,迫使毫无准备的稀和放开了武氏,而摩帖在伊和闯进武氏与稀和大汗两人中间,就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他一手将凌千夹在腋下,另一只手上面已是缓缓升腾了一缕蓝色的真气,真气外放,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到的。
“颐和不可!”武氏一把将伊和拉住,并且往后退了好几步,警惕的望着涨红了脸的稀和,“稀和,我只要求你放了颐和。”
满脸金色的胡须,在盛怒下全部张扬开来,稀和的样子如同一只金毛狮子,嗤笑一声,有些嘲讽的道:“哼,这个野种我可没答应过要放过她,如果要我放过她也简单,拿五颗濯照丹换她的命吧。”
闻言,伊和诧异的看向武氏,旋即又看向自以为是的男人,他穿着镶黑边的火狐狸大氅,头上戴着的毡帽上镶嵌着闪着红色光芒的宝石,锐利的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