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锦弈之人,(想必各位已经想到了吧。没错他就是笑春楼的裸露男,呃!扯远了)心里有些暖意,眼里一片柔和,主子待他何时向下人过,在他心里他早已示他为己出,现在说这些无非就想给他更多的自主权而已,这些对他来说早已不重要,因为他从来都是自由的,只是偶尔帮他做点事而已,他何时逼过自己,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主奴之分,这也是他的生活有声有色的原因。
“是!”停顿半响,“逸”两个字用了两句话,却说出了他的心里声,朋友,他们是朋友。
白衣男子嘴角划过一丝弧度“奕!”这才发现他们的名字最后一字居然是同音不同字,这是不是意味他们注定回事朋友或兄弟。叫他名字却又感觉是在叫自己,那意义很是不同。“就这样吧,我现在不适合出现在她面前,所以只得麻烦你了,我先去那边”指着刚才卿成宇消失的方向。
司徒锦弈点点头“我知道,奕兄你放心去,再怎么说我与她也算是朋友,不论何种原因我出一份力也是必须的。”
会意一笑
原本一起的人,此刻背对而行,朝着他们的目标走去。
熟睡中的柳镶韵突然被梦惊醒,在梦中柳镶韵听见了一声嘶吼,很是悲伤,她仿佛能看见他有伤的神情,却看不清梦里他的脸,在梦里那人一直说着,“等我,等我”的话,惊醒她的不是她的声音,而是那些忽明忽暗的身影,衣物上满身斑斑血迹,身上到处是一道道伤口很是骇人,柳镶韵便是被这样的身影惊吓的想要挣脱,头上已冒出满满细汗。
柳镶韵更无法忍受他受伤,自责,的神情,好不容易从梦中挣脱,醒来却发现自己还困在这里,一切还是她睡前的模样,这时她多希望醒来以后自己在鑫王府或是在天乐府,不管在哪都比在这里强,可现实是残酷的,她还是处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身上还时不时的传来各种疼痛,看着被自己固定好的腿,虽然难看了点但是很受用,至少疼痛减轻了不少,这里什么都没有,唯独枯树枝丫多,柳镶韵再次拿起根树枝,站起来拼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突然眼睛一亮,“咦!这里何时多了根绳子,之前怎么没发觉!”柳镶韵在心里暗自想着,难道是有人知道自己没事,所以来救自己了,柳镶韵想着有些兴奋。
朝天喊着“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有没有人啊?”时间慢慢过去,柳镶韵连着喊了好久,声音有些沙哑,都不见有人回应,原本点燃的希望再次灭了,失落充斥于身,不过随后一想有些自嘲“现在多了根绳子,已经不错了。难道还真希望有人能救你。”别傻了,没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唯一知道的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还有一伙恐怕是巴不得自己死,又怎么会来救自己。
看来能救自己的还是只有自己,正当柳镶韵焦急着要怎么才能顺着绳子拍上去时,肚子也不争气的嚣叫了起来,反应过来的柳镶韵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肚子饿了,没有一点力气,更别提还有力气往上爬,看看周围也没什么吃的,无力的对着天空哀嚎,难道她柳镶韵没有坠落悬崖被摔死,也没被坏人刺死,却要在这里被饿死,那岂不是太冤,太不值了。“老天!难道你要我做个饿死鬼吗!你也够忍心的,好歹我也是大美女一枚啊,怎么你就不懂怜香惜玉”无奈柳镶韵就这么没头没脑有句没一句的说着,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就是乱说一通。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不是那么饿。再说心里有怨总的发发,可这里出除了草木石,唯一碍眼的就是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