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吧,朕有些累了,这事以后再说。”
“是,那父皇你注意身体,儿臣去请太医来看看。”
“行了,你先下去,太医就不用了,朕自会请太医。”话里带着明显的疏离,诸葛鑫又何尝感觉不到,回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待诸葛鑫一出去,诸葛无忧轻轻睁开眼,有些茫然,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怀孕了,看来让鑫儿休妻的事,似乎更难,鑫儿脸上的写满了坚定语气也是如此坚决,他可是看到清清楚楚,虽然他是眯着眼,不代表他一直是眯着的。只是这样一来只怕到死他都看不到鑫儿休掉那个女人,突然眼神一闪,会不会是鑫儿骗他的只为拖延时间,仔细想想没并不是没可能,鑫儿为她可以更自己反目,说点小谎又算的了什么。看来他的想办法做点什么才行。
诸葛鑫一回府就直接朝柳镶韵的住处走去,看着柳镶韵悠闲自得低头做事的样子,诸葛鑫就觉得心情莫名的好了不少,脸上露出少许笑意。
如儿意儿看到王爷在外刚要出声,就被诸葛鑫用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明理的两人相视一笑,别有深意的双双退了出去。
柳镶韵打早起来后没有昨日的烦躁,心情自然好了不少,看着满园的话早,很是满意,她的劳作也算没白费,一身清风吹落一些花瓣掉落,使柳镶韵想到一句话,花再美终有凋落的一天,心想如果把这些风景画出来或许不错。但她不会绘画只得先从学开始,这便有刚开始诸葛鑫在外看着的一幕,她低着头认真的学着画画。连毛笔字都写的其貌不扬的她,用来画画似乎更难,可她却学的有滋有味。
柳镶韵蘸蘸墨水,继续画,只是眉却突然皱了起来,“咦,没墨水了吗?怎么没蘸墨之前一样呢?”想也没想再次将比放了过去,再次开始画了起来,“咦”这次柳镶韵才不由的抬眼看了看放砚台的地方,瞬间咋舌“砚台呢?明明刚刚还在的”不由的四处看了看,最后眼神在她身后停了下来,因为她看着某人的衣服,便从下看到上,最后停留在诸葛鑫脸上,转眼再次停留在他手上的砚台,不禁有些汗颜,在回目到他脸上,戏谑的笑意,在柳镶韵看来特别刺眼,却并没因此而生气,却用埋怨的语气“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也不通告一声,居然没发现,如儿意儿呢?”在四处瞧瞧那里还有他们的身影,深知她们估计是跑那儿偷懒去了。
没有理会柳镶韵的话,反而看向桌上的画,“咦,这是你画的?也太……”说道这里故意停了下来。
柳镶韵不满的看着诸葛鑫明显吊胃口的表情“太什么…”不用说柳镶韵也知道他会说什么,却还是对号入座的问了出来。
“太难看了…”就知道他会如此回答,却故作生气的模样,“我知道跟你的比,自然是差的很远。”
“咦?你知道我会画画,而且还画的很好?”
对着诸葛鑫翻了一个白眼,那不是废话吗,她怎么会知道,不满的回了句“猜到”便不再理会诸葛鑫,只听见某人传来阵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