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定律谁少了谁日子都照样的过,或悲伤,或喜乐。
溪水清流,一大一小俩人在溪水中,大的洗着手里的衣物,小的则在一旁帮她揉捏着已洗好的衣物,那自娱自乐的韵味十足。
不一会走来一位英姿不凡,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那不是天君逸又是谁,看着远方,任风吹在他脸上,十分怡人的感觉,轻轻对着低头洗衣服的人说“我要走了”
一句话,女人手里停止了洗衣的动作,“又要走了吗?这次又是多久呢?”她知道她没权利问那里,她只想知道而已。
男人轻轻皱了皱眉,这么久了他们的相处像亲人却不是,像家人却多了比家人更加亲密,是夫妻他们之前却有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他们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在一起生活了六年,这期间他也有离开,因为他的时间不光只有她,还有他的国家,和他的一切。“不知道,也许不回来了。”
柳镶韵放下手中的东西站了起来,看着这个陪了他六年的人,她觉得他就是上天派给她的守护神,是他给了她六年的平静,这六年里她觉得的是这辈子最快了的日子,他们不愁吃,不愁穿,不谈情,不说爱,就这么和平的相处了六年,这六年里他们也有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也有翻脸不认人的时候,可每次都是他打破他们的不合,这六年里他也经常离开,少到几天,多到几月,她知道他有他的事,他心系他的国家,也知道原来他也是天堑国的一位王爷,只不过他一心研医毒。和畅游各国,从来不关心朝堂之事,虽然不关心。可不代表有些事不会找上他,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猜错了。她一直以为他是南兴国的某位商人之子,却没想到他竟是王爷。
这一切再外人看来他们就是夫妻,就是一对神仙眷侣,自从六年前他们三人来到这里,就被这里所有人视为崇拜的眷侣,从没见过如此般配的夫妻带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在她们的传言之下。村里所有的人,都自然而然的认为他们是夫妻,是对惹人嫉妒羡慕的夫妻。
柳镶韵知道她强留不来,她没理由。没资格,更没权利让他留下来,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柳镶韵一直低头不语的想着什么。想了好一会柳镶韵再次抬头看向天君逸“那你一路走好。”说完便不忍看他的地下了头,此时的她除了说这句话。其它想说的话就像卡在喉咙般,就是吐不出来,连泪此刻都平静的呆在眼眶内,不肯流出来。
轻柔的语气,让人如痴如醉。“好,照顾好自己和乐儿。”说完便一跃飞了出去。
看着消失的人,柳镶韵表面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吗?这是真的吗?她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希望他会回来,她相信他还会回来,这次只不过会更久而已,她相信。
一旁玩耍的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看着有些难过的柳镶韵,“母亲,父亲这是又要去那里?怎么都不跟乐儿说,乐儿很难过。”
柳镶韵抱着乐儿的头放在自己腰间,没有回答乐儿的话,反而故作无事的说“乐儿长高了,也长大了,乐儿不用难过,你父亲只是有事出去了,可能很久都不会回来了,他希望你好好的,一直快乐无忧的生活下去。”
乐儿显然不满母亲的回答,嘟着嘴,“母亲每次都是这样,答非所问。”
“傻乐儿,母亲没有,只是母亲也不知道你父亲要去那里,他是不想和你道别时看你难过的样子,谁让你每次见他离开时都伤心,难过的要死,总是拉着他不让他走。你把他吓到了,不敢跟你道别了。”
乐儿眼里有些委屈,“乐儿有这么可怕吗?那以后乐儿都不这样就好了。”
“傻乐儿。”俩人端着洗好的衣物,便往回走。
没走远的天君逸看着一高一矮的背影,为什么不说留下来,只要你说出那句话,我便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你的不言不语,让我猜不透。这几年你总是这么平易近人,我们看似很近,心却从未走在一起过,哪怕是一天,一时都没有过。能与你相处六年,比起他们来说,我已经算是幸运的了,人生能有几个六年,这期间我很幸福,很开心,很快乐,因为有你的陪伴,你永远也不知道我接近你的目只是为了利用你,可没想到最后妥协的那个人却是我。这有多讽刺,“希望你们好好的。”
回到天乐府,就是柳镶韵他们居住了六年的地方,之所以叫天乐府,这里自然有些缘由,(这里就不细说了)。原本整天都嘻嘻哈哈的乐儿,今天却出奇的安静,不吵不闹的坐在那里发呆,柳镶韵也没打扰,她自然知道乐儿在纠结什么,坐到乐儿身旁“我们的开心果今天怎么了,不开心?”
乐儿不理她,反而扭过头换了个方向。
“乐儿,看看这是什么?”说完柳镶韵就拿出一包热腾腾的东西在手里。
闻着香味的乐儿一乐“叉烧包!母亲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都不知道?”一把抢过柳镶韵手里的东西。
“还说呢,看我这么幸苦,你都不舍得帮一下忙,只顾在那里发呆。连我什么时候做的都不知道。”
小孩就是好哄,有吃的就什么都忘了,乐呵呵的在那里吃着东西,“对不起嘛,下次我帮你一起做好了。”
宠溺的揉揉乐儿的头发,对柳镶韵来说,乐儿就是她的安慰剂,也是她活下去的勇气。
一天很快就过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