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停留了那么短暂的一小下清醒,田朵的脑子再次陷入不清醒状态,可她下意识地仍想咬破自己,只有痛和满口血腥味才能拉回她越来越不清楚的脑子,于是,她再次张口却咬上了一结实富有弹性的东西,可这次满口的血腥味也没能令她的神智再清醒一分。
轩辕澈任由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肩膀,眼望着她越来越迷离的眼神,和不断扭曲的身子,以及像小羊在杨树上蹭痒般在他结实的胸膛磨蹭着,早已发育成熟的那两团饱满的高耸蹭得轩辕辙的心里若猫爪般搔/痒难耐。
她的小脸憋地通红,却只晓得将脸贴在他的脸上或肩上找寻那片刻的冰凉。
可不一会他的脸和双肩就被她滚烫的脸给捂热了,再也找寻不到令她舒爽的凉意,然后她就撅着那红艳水嫩的粉唇委屈地抬起那迷离若水波般潋滟不已的狭长眸子,似在问他,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让她降温不受那若火山喷发般的燥热之苦。
轩辕澈早被她那两团饱满的高耸给磨蹭地浴火焚身,可他一直强忍着没动,只是想多看一会儿那若小女儿撒娇般的可爱,可是在看到她那种渴望得到解救的媚态之后,轩辕澈再也忍不下去,她在忍受那种噬骨燥热之苦,他又何尝不是,那种若掉进万爪猫窟般地噬心之痒,若再不得到释放,她不疯,他也要疯了。
大力一扯包裹她那两团饱满高耸的外衣,只听撕拉两声,那两团饱满的高耸若两只肥胖的脱兔般在红色的肚兜下上下跳跃,下一秒,一手揽过她的肩,低首附在她那娇艳若春桃般鲜嫩红润的唇瓣上,一手探进那红色的肚兜内用力抓揉着那俏皮的胖兔子……
当轩辕澈如狼般低吼一声将最后一丝的火热种子播撒进她那黑色的沃土里,天已微微泛白,望着她那在睡梦中仍紧紧皱起的秀眉,轩辕澈用手轻轻抚平了那紧纵的褶皱,轻轻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吩咐人弄来泡过药的热汤,轻轻地为她清洗一夜纵欢后而红胀的私/密地带,然后为她抹上清凉消肿的特制药膏,连人带被将她整个卷起来放在一旁的榻上,换下那象征着她纯洁无暇的落红床单放进他的密室内,虽然以这样的方式要了她,不光明磊落,不是君子所为,可他早是游走在黑暗中的恶魔,君子如玉那种表面光的称呼他早已不屑,何况,他给过她不止一次的机会,只要她稍稍服软那么一下,他也不会走这一步,但既走了这一步,他也不后悔,她的美好只有他一人能独尝,以后不管她走到那里,她身上都有了他的印记,不管她走到那里,也洗不去他的痕迹,这就够了,等到他大仇得报,他一定会补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从密室出来,换上新的床单,又上浴室冲了下澡,就将她重新揽在怀里合上眼,闻着她乌发上散发出的清新皂香,又亲了亲她的面颊,脑海中回想着昨夜她如罂粟般绚丽绽放的致命热情,小腹一紧,一股热流直向下冲,然后身下的某物又亢奋昂扬着顶向她的柔软。
ps:
奶奶生病,回老家两天,望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