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丢下手中的图纸,洗手打算进厨房先包饺子,突地一阵尿急,赶忙上了趟茅房,再洗手,忽地又想起轩辕澈也一夜没动弹了,返身回屋,像往常一样将尿壶放在一边,将轩辕澈侧翻,手自然地拉开他的裤子,这活弄的次数多早顺溜地不能再顺溜,掏出他的那啥准备往尿壶里塞,可在她抓住他那啥的时候,那东西给泡吹似得猛地大了,吓得她的手一抖,扔了那啥不管它,抬手就翻他的眼皮,翻开见还是那副呆滞的死鱼眼,她才拍了拍砰砰砰乱跳不停的心口,同时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没醒!”看来,明儿得带他去看看郎中,顺便再请个小厮回来,以后这活儿她不会再干了,太吓人了!
可转念一想,没准他也是憋得呢,对,对,应该是憋地,还是赶紧帮他处理吧,要不然再尿床上就不好了,大过年的,人家都说不能拆被褥地。
于是,田朵再次拿起他的那啥塞进尿壶,一塞进尿壶,就听刷拉拉地一阵水声。
背着身的田朵没看到轩辕澈那如火烧般热烫的俊脸和那两行热热的鼻血,为了缓解浑身的燥热,他刻意放慢了嘘嘘的速度,趁着间隙,随手拿了旁边一块巾帕擦干了鼻子上的血迹,塞进床铺地下,果然脑袋清醒和意识清醒还是不一回事的,看来他得快些让她知道他醒了,要不然一会儿来上一遭,他没被仇人杀死,也得被她搞得欲火焚身而死!
田朵背着身拍着心口,看来真是憋得,但身后没了声音,又拿了便盆放在他下面,并在身后给他垫上被子。等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将物件收起。转身出去洗手包饺子。
包好饺子,开始摆好上供的东西。然后煮饺子,盛出一碗放在天爷上,焚上香,低声念叨几句,将挂炮挂在梅花树上点燃,一阵噼里啪啦响后,田朵才又盛出两碗饺子端进屋里。先喂轩辕澈吃了,然后自己再吃,当她咬第一口饺子时,才后知后觉地晓得。这一顿饺子她居然忘了放盐。
偷偷狠狠瞪了轩辕澈一眼,丫地,都是这死货吓得她,害她新年头一天就包了顿没放盐的饺子,且还给老天上了供。那岂不是昨晚上的好兆头要被这没滋没味的饺子给毁了,不能啊,举手暗祈祷一句,老天爷那个别生气,刚才饺子上错了。我给您老从包盖色香味俱全的,包您老满意。
嘟囔完,从新上厨房一阵叮里哐当,半小时,新一锅色香味俱全的饺子就出锅了,出锅给老天爷盛了碗上供的,自己又尝了一个,嗯,臭美,这才是出自咱手的饺子,刚才那盘权当那死货给您上的,若没他吓我,她也不会忘放盐,责任在他,所以老天要罚还是罚他吧,在死贫道与死道友的问题上,她再次选择了死道友。
吃完饺子拾掇好,张嘴打了口哈欠,用手拍了拍口,“好困呢!”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转身转身回屋瞄了那死货一眼,就去窗边的榻上补眠去了。
听到她倦急发出的微微打鼾声,轩辕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提气打算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跳到她的身边点了她的睡穴,他也可趁此机会好好活动下僵硬的四肢,可他高估了自己。
下一秒,只听“噗通”一声,他就半跪在地上。
刚睡着的田朵就被这噗通声给吓醒了,睁眼一看,只见轩辕澈趴在地上,眼神涣散,一只手伸在虚空像要抓住什么?
田朵身子一跃就跳到他身旁,用手在他眼前晃了下,声音难掩激动道,“死货,你醒了,想要什么我给你拿?”汗,太激动了,死货两字一不小心就叫出来。
只见眼神涣散的轩辕澈将视线集中她的脸上,抬手攥住她的手,声音悲恸道,“娘,我好害怕,你不要丢下我不管啊!”
“死货,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娘!”田朵说着使劲向外拽自己的手,可她越拽他攥得越紧,不知什么时候,他竟挣扎着起来将头埋进她的怀里,情绪激动得大吼道,“不,你就是我娘,我娘地怀抱就是这么软,这么温暖!”
轩辕澈心下冷哼,不就是装吗,谁不会,这些日子,他浑身上下都被她看光摸遍了,他不捞回点利息还是男人吗!
吼完就像孩子似得在她胸前那两团柔软上拱啊拱啊地,拱地田朵心里痒痒地快难受死了,心里不由得火大,手上一用力就将轩辕澈拍飞了,同时怒喝,“死货,我不是你娘,是你媳妇!”
紧接着又听“噗通”一声,轩辕澈大张着嘴被墩在铺了厚厚棉被的床上,心里暗骂一句,臭卖菜地,几年不见,武功居然这么高了,不对,不对,她不一直在张罗着侍弄庄园里的蔬果,何时练了这么好的身手。
不过眼下还不是计较这的时候,于是,他再次提气扑向她,企图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吊在她脖子上,并赌气嚷嚷道,“不,你就是我娘,就是我娘,媳妇会tuō_guāng了陪我睡觉,而你不会,你是我娘,你身上有我娘地味道!”
田朵眼见着他又朝她扑来,身子向左轻轻一飘就躲开了他的爪子,抬手揪住他的耳朵愤怒道,“死货,再闹腾,我就将你扔进春风院,哪里的女人会tuō_guāng了陪你睡觉。”
轩辕澈心下暗恨,臭卖菜地算你狠,手下却拍着巴掌傻笑,“好啊,好啊,娘你快带我上春风院,我要那女人tuō_guāng了陪我睡觉!”说着,走到她身边,用手拽着她的衣角,“娘,上春风院,上春风院!”
田朵无语地抬手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