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飞鬓男的眼底暗了下,随即展颜一笑,“五小姐,难道没听说过狗咬狗一嘴毛,我看这狗洞不错。”
田朵冷斜他一眼,“洞是不错,于你不适!”
“那是,因为我不是爬行物种!”飞鬓男勾唇笑道。
田朵语塞,狠瞪他一眼不想再和他纠缠,因为她发现她被田伟琦气糊涂了,再与他说下去,只会多说多错,于是,她抬脚绕过那棵歪脖子树,最后嘟囔了一句,“没想到树歪人更歪,早知道该让人将这歪树砍了!”
“既如此,小可愿为五小姐效劳!”
那飞鬓男话音未落,只听咔嚓嚓一声响,那棵枣树自长歪的地方断裂开来,下一秒只听“轰”地一声响,是树冠落地的声音。
田朵深呼了口气,扭头望向那飞鬓男,冷声道,“我是哪儿得罪了阁下,阁下如此三番两次来找茬?”
“五妹妹,火大伤身,女人还是少上点火好,看你二姐多懂滋养之道,你应该多向她学学!”董淸舒抬眸望了眼带着众丫鬟向他们走来的那个摇曳生姿的美人,扬手飘起一条用肉眼不可见的雪域天蚕丝将那双眼都能喷火的小辣妞勾进他的怀里。
田朵没防着他来这招,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拉进他的怀里。
只见他一手捉住她的手腕一手探上她的脉搏,田朵哪儿能让他随便摸,暗运灵力到手腕试图甩脱他的手,可还没等她甩手,他的一声“雪儿来了”成功让她将运到手腕的灵力疏散开来。
下一秒,他拦腰将她抱起,声音暧昧地凑到她耳边道,“藏得够深那,再告诉你一句,我送你二姐回来就是为了让她勾你姐夫上|床!怎么样?你二姐的技术可要比你那贤惠的大姐好得不止万倍,是男人就经不住她的诱惑!”
气得田朵脑子一片空白,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啪”地一声就狠掴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道,“真无耻!”
“你还没见识过真正的无耻!”那飞鬓男冲她邪魅一笑,手猛地一点她的脑袋,她的嘴就贴上他那微厚的唇。
心中一个魔鬼的声音在不停叫嚣着她,咬死他,咬死他,心魔支配了她的行动,她当真狠劲咬破了那飞鬓男微厚的嘴唇,直到一股腥甜弥漫在她的口腔,她才晓得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当看到那鲜红的液体流到他的唇角时,她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飞鬓男董淸舒没想到他下了这么大的代价,剧情却不照着他预想好的往下演,这让他很气愤,比刚才被这只小母狗又掴又咬地更让他不能忍受。
他抬眸望了眼急急朝他们而来的那个美人,将她背上的包裹一扔,抱起她一跃翻进墙内,刚落脚就看见一个穿了一身小碎花的女子走进院子,他眼神冰冷地望了那女子一样,抬手就欲将那女子射杀,只见那女子素腕轻扬,一条长鞭就朝他身上甩来,“就知道你来我家没安好心,放开我小妹,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董清舒暗沉了眸子,闪身躲过她一鞭,这才记起此女子原来是那天和小母狗一同进来的那个穿蓝衣服的女子,只听他冷哼一声,三枚飞针如闪电般射向田春的手腕,喉咙和面部。
田春第二鞭还没扬起,手中的长鞭就不受她控制地掉落下去,接着就感觉全身瘫软地晕了过去。
董淸舒左脚尖轻轻一勾地上的长鞭,右脚将瘫软在地的女子运力一挑,那条长鞭像长了眼似地卷住那女子的腰,随后他大手一拎长鞭,大摇大摆地走进小母狗的屋子。
然后将那瘫软在地的女子塞进柜子,完了将怀中的小母狗慢慢地放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一脸邪笑地伸手探进她的怀里,就在这时只听一女子的声音尖利道,“董淸舒你不要脸!”接着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就朝他们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