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朵望着傲娇小天那红到耳根的羞|涩模样,有些不解,若真是傲娇小天的精|液,这如何让自家老爹吃啊,虽然听说精|子是很干净的,可也不能让老爹将那玩意食用啊。
若是傲娇小天的精|子进了老爹的肚子,然后再到杨柳的肚子,最后怀胎生出来的到底是她的弟弟呢,还是傲娇小天的儿子,这关系有点复杂呢,还是问清楚是不是那啥再跟老爹服用吧。
那料还没经她开口问,傲娇小天爆发了,“女骗子,老子是人参精,人参是拿来干什么地,你清楚不?”
田朵一想对啊,傲娇小天是参族皇家后裔参中极品不是人啦,哪能和人一样呢,于是,她呵呵讪笑着赶忙向傲娇小天道歉,“这个,小天啊,对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升斗小民一般见识,消消火啊,消消火!”
她一边往井边倒退着走边道歉,接着话锋一转,“小天那,我现在就从你眼前消失,但是你要记得帮我收收果子哈,下次来,我一定给你带好吃的犒劳你这些天的辛苦!”
就在这时,脚下打了个趔趄,不过,幸亏是个小树枝没将她绊倒,于是,她朝傲娇小天摆了摆手,说了声回见,然后跑到古井边将筐里的绿豆又倒进提篮。
提篮一满,心中意念一闪,一道白光闪过,她就回到木门后,抬头望望田雨仍在熟睡,用意念嘟囔傲娇小天居然还有脸骂她是女骗子。那他刚才的行为又叫啥,明明她大姐还睡得正香,他干嘛骗她说她大姐就要醒了,现在他们两个是半斤对八两,以后谁也别说谁,否则,以后她叫他一声女骗子。那她就回他一句,骗子男,嗯,还别说这名字叫着好像是比小天顺口!
“算了,和你这胡搅蛮缠的女人没法讲得清。以后不叫你女骗子就是啦,但你要清楚,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既然给你调配出来你就让你爹娘吃不就完了,那儿那么多事,非得问个子丑演卯。总之不会是毒药,而且还能实现你爹娘多年来的夙愿,这么好的事搁别人早偷着乐去了。丫地,你还怀疑这怀疑那地,要不相信你就别找我啊!”
沈傲天叱鼻冷哼一声,“没事别烦我。我修炼去了,惹毛我真将你这穗园里的东西给你全毁了。”
“下一句,你是不是想说狗急了还知道跳墙,兔子急了还知道咬人,像你这样的皇族小参仙若真急了一张太上老君的急急如律令就能将我这微不足道的升斗小民秒杀于无形!”
田朵不疾不徐地用意念回了那傲娇小天一句,然后将提篮拿到外面,找来一个麻袋铺在有阳光的地方。再将提篮里的绿豆倒在麻袋上铺好。
当她将这些做好,没想到傲娇小天的声音突地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只听他声音扭捏道,“也没你说地那么夸张,既然我不想说,那肯定是有不能说的缘由,谁让你,我不说,你就在心里瞎琢磨,还想什么是你弟弟,还是我儿子,你不觉得你那想法忒有点无耻,你说谁知道你那龌龊的想法能不生气,我虽然是高等植物,可植物也是要尊严,要面子地,再说我都活了一百岁,你才活几岁!”
既然人家傲娇小天憋了半天劲又来示好,田朵觉得也不能太拿娇不给面子,毕竟两人还得互帮互助才能共同进步。
于是她微笑了下又道,“我吧,想法是有点那啥哈,不过这是让我爹吃的东西,我怎么也得弄清楚配料是啥,再者,不瞒小天你说,现在生不出儿子的人大有人在,而在这儿,只有生出儿子的女人在婆家才能站稳脚跟直起腰板做人。
若是你研制出来的这种药真能让女人怀孕生儿子,这也是个蛮有钱途的商机,所以呢,若是可以,以后你也教教我这方面,咱不能说大面积推广,造成男女严重比例失调有违自然之道,偶尔用这从贪官污吏的腰包里扣些银子出来救济下苦难老百姓这也件功德无量之事,尤其是像我家这么穷地,更应该出手帮一把,你说我说得有没几分道理?”
“这个不好说啦,人这一生的运数从出生那一刻就是注定地,若是你私自改变别人的命数,将来会遭天谴地,就算这次我帮你,也是请过天问过卦的,所以我奉劝你还是不挑战早就注定好的事!”沈傲天难得和气道。
田朵对命是半信半疑状态,有事就祈祷各路神仙帮她一把,也算一种精神寄托,没事毕竟上了这么多年学,凡事都应该相信真理相信科学,可有些事还真不是科学能解释得清,比如她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例子,于是她呵呵讪笑了声,“小天同学,难得你没蹬鼻子上脸火气冲天似地教训人,来,咱们小姐弟俩握爪言和。
有事有商有量互帮互助才能共同进步,你看你要是早早这么心平气和将这话讲出来,咱俩这架也掐不起来!好了,小天同学,你继续修炼,改天我做了好吃的一定好好犒劳你一顿,感谢你冒着那么大的潜在危险为我做出无私奉献,撒花感谢!”
“你这人真是木得时候木得要死,贫起来也贫得要命,用两个字表达叫蔫坏或闷骚,四个字双重性格,五个字人格分裂症!”
沈傲天慢悠悠地又道,“不好意思,你沉睡那几天,我闲着没事进你意识遛了一圈,觉得有句话叫从某某二院出来的,也很形象!还有一些很奇怪的字母,说鸟语不是鸟语说木星文也不是木星文,都不知道是嘛意思,哎呀真是东西太多了,看得我都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