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敏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刘庆龙,刘庆龙有点心慌意乱,他挠挠头,吞吞吐吐的说,“那,那天晚上,我,我是在、、、、、”他看看夏丽,突然住口不说了。
张扬看到他们夫妻俩表情怪异,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了解除他们的顾虑,缓和他们的紧张情绪,他拍拍刘庆龙的肩膀,和颜悦色的说,“你别着急,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们不会冤枉好人的。”
刘庆龙感激的朝张扬笑笑,静下心来,慢条斯理的说,“其实那天我是去夏丽家了,她父母中午去亲戚家串门,家里就我和夏丽,我们喝了点小酒,就在夏丽的房间睡着了。
“谁知她父母突然提前回来,看到我们在一起,她爸爸大发雷霆,拿起棍子劈头盖脸的打我,夏丽拼命抢夺棍子,叫我快跑,我惊慌失措的跑出她家。
“跑了一阵,想到他爸爸脾气暴躁,我如果逃跑了,他可能会去毒打夏丽,我又悄悄的拐回来,正看到夏丽哭哭啼啼,被赶出家门,我上前拉着夏丽就往山上走去。
“走到山坡上,好像听到对面山坡那里,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哭声,天都黑了,附近到处都是坟堆,会不会是女鬼?我俩吓得拔脚就往山下飞奔,不料刚跑几步,迎面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那人不言不语,无声无息的飘过去了,他会不会也是鬼!我们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惊恐万状的一口气狂奔到镇上。
“我们商量要去哪里,夏丽胆颤心惊的说,她不敢去井上了,要到她朋友雨洁家,我就把她送到雨洁家,我们把遇到的怪事给雨洁说了,雨洁说我们是自己吓唬自己。我安抚了一阵夏丽,想到第二天要上班,我就一个人回井上了。”
王利敏用心听完刘庆龙的叙述后,问道:“你们是在哪个坡上听到有女人哭声的?”
刘庆龙说,“就是发现井洞女尸的那个坡上,那里只有一条路。”
王利敏皱着眉头,问,“你们看清楚撞你们的人了吗?”
刘庆龙摇摇头说,“没有。当时我们吓得只顾逃命。”
王利敏又问,“你们撞到那人,他没叫喊?”
刘庆龙心有余悸的说,“没有,他不言不语的,只顾往前走,我们才更加害怕。”
王利敏说,“这个人有多高?”
刘庆龙说,“当时情况紧急,我们提心吊胆的,根本就没注意什么高矮。”
王利敏说,“你们在好好想想,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刘庆龙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了,就是这些。”
王利敏思索了一会,问道,“那个雨洁现在住哪里?”
夏丽看到王利敏似乎不相信他们的话,立刻沉下脸,气呼呼的说,“你不相信,去问她好了。”
王利敏看到夏丽态度恶劣,不由火上心头,他厉声质问道:“小镇发现女尸时,你们为什么不反映情况?”
夏丽翻眼争辩道:“我们又没看到杀人,总不能在那里乱说一通吧。”
张扬见状,赶紧笑眯眯的说,“好了,谢谢你们给我们提供的线索。不好意思,耽误你们做饭了。”
夏丽轻声说,“没关系。”
刘庆龙和善的看着张扬,呐呐的说,“你们吃完饭在走吧。”
张扬微笑着说,“谢谢!谢谢!我们回去吃。”
他们回到小镇上,张扬说,“我们先去吃饭吧。”
王利敏焦急的说,“我们先去雨洁家,落实一下刘庆龙说的情况,看是不是属实。”
他们来到雨洁家,雨洁正在给瘫痪在床的父亲喂饭,看到雨洁无微不至的照顾父亲,小刘颇受感动。
小刘悄声说,“雨洁,我们来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雨洁赶紧放下碗筷,来到客厅,见张扬来了,高兴的说,“张主任,你也来了,快坐。”
张扬关心的问,“你父亲的身体好多了吧?”
雨洁说,“好多了,就是吃饭还让人喂。”看到这样如此关心自己的父亲,雨洁非常感动。
张扬用同情的口吻说,“老人病了真是可怜,你要好好照顾。”雨洁点点头。
小刘夸奖到:“雨洁可是个大孝女,她爸爸基本上都是她在照顾,她从来毫无怨言。”
王利敏听说雨洁在家任劳任怨的对对父亲,不由敬佩的说,“还是养女儿好啊。”雨洁问,“你们要问什么事情?”
王利敏说,“前年3月20日,夏丽来过你家吗?”
雨洁一听笑了起来,“夏丽和我是好朋友,她经常来我家。3月20日?让我想想—”
张扬提醒说,“就是夏丽和刘庆龙被她爸爸打的那天晚上。”
雨洁想起来了,说,“这件事情呀,夏丽和刘庆龙一块来我家,说是他俩的事情被她爸爸发现了,她爸爸打了刘庆龙,还把夏丽赶出家门,夏丽说在山坡上听到有个女鬼在哭,还遇见一个男鬼,他们吓坏了,脸色苍白,我和刘庆龙安慰了好长时间,夏丽才平静下来。”
王利敏问,“刘庆龙是什么时间走的?”
雨洁说,“大概11点半。”
雨洁奇怪的问:“你们问这些干嘛呀?”
张扬说,“一点小事情,希望我们问你的事情,你要保密。”
雨洁顽皮转转眼珠子,说,“知道了。我不会乱说的。”
从雨洁家出来,王利敏分析道:“看来刘庆龙他们说的是真话,他们在路上碰到的人,一定是嫌疑人。”
张扬叹息道:“可惜他们没看清那人的面貌。”
王利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