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阿宝看到孙其山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暗暗的高兴,他拍拍孙其山的肩膀,安慰说,“我怎么能相信她的话呢,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孙其山看到候阿宝若无其事的样子,便放下心来,他拿过候阿宝的酒杯,满满的倒了一杯,恭恭敬敬的递给候阿宝,舌头发硬的说,“兄、、、、、、兄弟,这、、、、、、这就对了!谢谢你、、、、、、你,你相信我!来!我敬你一杯!”
“好!我干了!”候阿宝接过酒杯,狡黠的眨眨眼睛,将酒一饮而尽。
孙其山呆呆的坐在那里,越想越生气,忽然咬牙切齿的说,“这,这个女人简直是条疯狗,胡乱咬人。我,我不会放过她的。”
“就是!”候阿宝想在加把火力,继续煽风点火,“要不人家怎么说,红颜祸水,女人就是祸害!不是我说你,当初你就不该去招惹她。”
“唉!”孙其山叹了口气,后悔莫及的说,“哪是我招惹她呀,是她主动勾引我的,都怪我当初一时糊涂,上了她的贼船。”
“所以呀。”候阿宝露出一副非常同情的表情,关心的说,“赶紧想想办法吧,彻底的摆平她。孙哥,我可是提醒你,这个女人是很难缠的,当年就是她害的梦蝶和杨俊家破人亡。”
孙其山频频的点着头,呐呐的说,“我知道,我知道。”
候阿宝故意恐吓道:“想想吧,如果她连自己家的老公都想谋害,保不准哪天也会谋害你的。你可得小心点!”
“哼!”孙其山目露凶光,怒气冲冲的嚷道:“她想来害我,我先灭了她!”
“对!”候阿宝兴致勃勃的鼓动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要早点想办法对付她!”
候阿宝见达到了目的,便又去找柳月兰,他故意说柳月兰家的线路接触不良。需要检查接好,不然会烧坏家里的电器。
柳月兰一听非常紧张,赶紧搬来梯架,候阿宝爬上梯架。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番,然后,跳下梯子,柳月兰担心的问道:“搞好了吗?”
“搞好了!”候阿宝拍拍手上的灰,轻松的回答。接着。他故意摊开两手说,“哎哟,我的手好脏呀。”
柳月兰赶紧说,“那到我房里洗洗吧。”
“谢谢了!”阿宝立刻跳进入柳月兰的房间,柳月兰端了盆清水,阿宝边洗手边夸奖道,“柳姐,早就听别人说,你家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果然是这样的。”
“是吗,”柳月兰高兴的说,“女人嘛,就应该把家务收拾好,房子干干净净,人的心情也舒畅。”
“哼!你的舒畅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阿宝暗暗的想。他马马虎虎的洗完手,还是不想走,东张西望,吞吞吐吐的说,“柳姐。可不可以倒杯水,我快渴死了。”
柳月兰笑嘻嘻的说,“不好意思!早该给你倒茶的,我怎么忘了。”
一会。她端着茶水过来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候阿宝,狐媚的说,“阿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阿宝接过茶杯,一边“噗噗”的吹着茶水。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柳月兰斜睨着眼睛,风骚的说,“你为什么不结婚呀?”
阿宝愣了一下,干干的笑道:“谁能看上我呀?”
柳月兰凑近阿宝,眼神迷离的说,“怎么这样说呢?我看你就是个挺优秀的男人嘛,是不是你的条件太高了?”
“哪里,哪里,”阿宝本能的后退了几步,躲避着柳月兰的进攻,咕哝说,“我又穷又丑,别人跟我喝西北风呀。”
柳月兰露出轻浮的微笑,挑逗的说,“那你平时不想女人吗?”
“我,我,”候阿宝有点招架不住了,他感到浑身一阵燥热。
“阿宝,阿宝,”柳月兰嗲声嗲气的叫着,慢慢的贴近候阿宝,满脸yín_dàng的说,“阿宝,我就不嫌弃你、、、、、、”
候阿宝看着柳月兰丑陋的面孔,突然想起自己的妈妈,也是一个放荡的女人,他不由一阵嫌恶,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柳月兰伸手摸摸阿宝的脸颊,温柔的说,“怎么了?阿宝,你是不是有点冷?”
“不是,”阿宝冷漠的说,“你不是和孙其山相好吗?”
“喔唷,”柳月兰轻轻的点着候阿宝的额头,淫笑着说,“原来你在吃醋呀,我告诉你,我和他已经断绝关系了。”
“是吗?”候阿宝显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半信半疑的说,“怎么可能呢?大家都知道,你对他情有独钟,他老婆已经半死不活的,将来他肯定要和你结婚的,你怎么又要和他断绝关系呢?”
柳月兰眼神黯淡下来,闷闷不乐的说,“不是我提出分手的,是他要和我断绝关系的。”
“不会吧,”候阿宝一副想不通的样子,他咕噜咕噜的转着眼珠,猜测道:“他会不会又看上别的女人了?”
柳月兰表情一怔,候阿宝漫不经心的说,“我听说,孙其山怀疑是你把吴小奇给谋害了,他说像你这样能谋害亲夫的人,有可能还会谋害别的男人,他是绝不会娶这种女人的。”
柳月兰一听,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她颤抖着嘴唇问道:“谁告诉你的?”
候阿宝贴近柳月兰的耳朵,悄悄的说,“我告诉你,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前几天,我和孙哥在饭馆里喝酒,孙哥亲口对我说,你这种女人太可怕了,为了要想和他结婚,居然要挟他,要把炸死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