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岩一脸泪水地坐在地上,他看着薇儿,眼神痴痴的样子,像是刚从梦中惊醒。过了很长时间伯岩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外面的华七峰道:“师父,把她关进密室,好好对她,不要伤害她!”
华七峰点点头,走过来用黑布蒙上薇儿的眼睛,拉起她向密室走去。华七峰故意拉着薇儿去外面转了好几圈后才重新回到伯岩的房间,华七峰打开密室的门,将薇儿推了进去。
华七峰一边将薇儿绑在石床上一边看着薇儿嘟哝道:“眼睛是和我的琴儿有些相似,但是我琴儿的眼睛更好看。”
薇儿大声问道:“喂!你到底和康伯岩什么关系?!还有就是你们把我抓到这里来干什么啊?!”
华七峰一瞪眼,大声道:“吓!小女娃哪里来的这么多话?!再说话我就叫人把你的嘴缝上!”
薇儿见华七峰喜怒无常,不敢十分招惹,她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心中盘算着怎样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自己在这里,怎样才能救自己出去。
那天晚上姚起到一位好友家里赴宴,因为喝了太多酒,朋友便留他住了一夜。没想到的是,当他第二天回到家时,家里已经乱了套。一岁的女儿在奶娘怀里哭着要娘,而妻子薇儿却不知所踪。薇儿的贴身侍婢哭着说道:“昨天晚上是我亲自服侍夫人睡下的,可是今天我来给夫人送洗脸水,却发现夫人不见了,只发现了这章写着字的纸。”说着那名侍婢将那张信笺递给姚起,只见那上面写着一行字道:姚将军,借你老婆一用,不日奉还!
姚起大怒,他将那纸撕得粉碎,抓过一名侍从大怒道:“你们这群饭桶,夫人半夜被人抓走,你们竟然毫无察觉?!你们这群废物!”那人低着头不敢说话,姚起抱着头坐在椅子上,他想不明白是谁这样大的胆子竟然敢到他姚起的家里将人掳走,忽然他想起了黑石盟,一想到黑石盟,姚起的心头不禁一沉,是了,他从未得罪过什么人,除了黑石盟,掳走薇儿的人肯定是黑石盟的人!肯定是为了报复自己带人端了他们的老巢!姚起忽然想起了伯箫,他怕黑石盟会对伯箫下手,于是来不及细想,他叫人拉了马过来,骑上马向王府奔去。
“什么?!薇儿被掳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伯箫惊讶地问姚起道。
姚起叹道:“昨夜的事情!都怪我,要不是我昨夜多贪了几杯,要是早点回家,薇儿也就不会被掳走了。”
伯箫安慰道:“这也不能怪你。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呢?!掳走薇儿的人看来武功好的很,能在守卫那样森严的将军府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很不简单啊!普天之下,除了黑石盟的人,恐怕再难找出能做到这样的事情的人了。”
姚起不住地自责着,伯箫道:“好了!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现在应该探明薇儿的下落,这样咱们才能去救她。按理你做人厚道公正,几乎没有仇家,也就是前段时间铲除黑石盟,得罪了黑石盟那些不愿意臣服于朝廷的人罢了,咱们现在就从寻找黑石盟残部开始探寻薇儿的下落,那些人既然抓走了薇儿,那么他们肯定会和你讲条件,我们就等着他好了。”
姚起道:“那他们要是不讲条件,只是想要人性命呢?!那要是只是这么等着,薇儿不就没命了?!”
伯箫摇了摇摇头道:“不会,他们若想要薇儿的性命,那就不会费那么多周折掳走她了。她们的目的不是想要薇儿的命,而是为了和你谈条件。不过我有一点纳闷,那就是要和谈什么条件呢?!他们要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呢?!”
姚起道:“无论他们要什么,就算要我的命我也会给,只要他们放薇儿回来就好。”
伯箫拍了拍姚起的肩膀,算是安慰。伯箫心中满是疑惑,他对姚起道:“你尽快叫人捎信给玉蝶山庄的人,告诉她们黑石盟的人又出来做坏事了,让她们小心点,我会想办法救薇儿的。”
姚起点点头,站起身垂头丧气地走了。
水溶寒一听来报信的人说薇儿被人掳走,心中不禁一惊。揽月和推星等人也很惊讶,她们自小和薇儿相熟,是一起玩大的好姐妹,她们对水溶寒道:“师父,咱们赶紧想想办法救救薇儿这丫头啊!”
水溶寒道:“你们不要着急,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急不得。”水溶寒皱眉想了半天,然后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她转过头对来送信的人说道:“回去告诉你们将军,就说他的好意我们收到了,我们会帮助他找到你们将军夫人的。”
报信的人感激地说道:“那谢谢水庄主,我在这里替我们将军谢谢水庄主了。”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水溶寒独自坐在院中,心想这黑石盟抓走薇儿这丫头干什么呢?若是为了报复姚起,那么可以直接一刀将薇儿杀了,要是想要和姚起谈条件,那么为何过去了这么多天还不见那人约见姚起呢?!这件事里面肯定别有隐情。
这一天伯箫和姚起去伯岩府上看他,伯岩仍然是称病避而不见。管家一边送伯箫和姚起出门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这三皇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谁都不见,以前他生病都是她的乳娘服侍他,别人他谁都不让碰,可是这一次生病他连乳娘都不让进他的屋子,只让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奴伺候他,那老奴刚来没有几天,哪里懂得怎么侍候他啊!不过最近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