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比阁下不必挂怀,我只希望好人有好报而已,今天阁下在擂台上的义举我很佩服。”
既然人家不愿真面目相见,罗比也不好勉强,只是想到只有自己一个人脱身,其他的家人却因为自己反抗而丢了性命,心中愧疚万分。
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阁下可是担心家人的安慰?”看到他失落,空洞的眸子,黑衣人立即明白了他是在自责。
“是的,我本想他杀我或许就会放过我的家人了,至少他们对于克罗家还有用的,但是却因为刚刚一时的贪生怕死葬送了自己的家人,罗比罪孽深重。”
“他们没有死,现在已经在去往开阳的路上了,你们现如今已经得罪了克罗家今后恐怕只能隐姓埋名的活着了,好自为之!”虽然知道罗比家祖上世代经商,但是如今……
这样想着,黑衣人从怀里取出一代金币交予罗比手中,同时还把一个果的严实的包裹一并交予了罗比,“阁下为人正直,今后望好自为之,告辞!”
翻身上了一间民房,在一个转身不见了人影。
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房顶,感激的抱拳,“救命之恩永不会忘记,他日相见定当报答!”
罗比并没有打开那个沉甸甸的钱袋,而是好奇他给自己的包裹,打开一看吃惊不已,竟然是……
平民街的甬道上,黑衣人挣扎的爬出了鸡窝,痛恨的望着刚刚自己站的地方,一边宅着脑袋上的鸡毛,一边骂道:“他妈的出师不利,摔死我了!到底是什么鸟啊,拉的屎那么滑!”
另一边救出了罗比家人的楚南城,独自一个人来到了空荡荡的阅兵广场,同时出现在擂台上的还有今天比武的另一个胜利者萧山。
“不好意思,睡过头了,迟了点不好意思。”南城晃悠悠的走上擂台,拔出手里的长剑,笑呵呵的望着对面的年轻人。
“我能不能问问端木统领的情况?”虽然知道不是自己的原因,但是不管怎样端木城确实是自己的伤的。
“他啊,醒了,吃喝拉撒睡一切正常,过几天就有活蹦乱跳的了。”南城不在意的笑了笑。
不过他还真是佩服端木城的恢复能力,醒了就吃,两二碗的大米饭,一直烧鸡才半饱,这样应该死不了吧!
虽然觉得南城说的半真半假,不过看他放松的眸子和下午那会真的判若两人,萧山也就稍稍的松了口气。
“那在下就不客气来!”释怀的萧山振作起来,拔出自己的长剑,就像下午和端木城打斗的时候一样,完全一致的招式。
而南城也认真的回忆着当时端木城的每一招每一式,随机应变的和萧山纠缠在一起。
台上的人大的难解难分,不远处走来一个一瘸一拐的黑衣人,他的身上插满了鸡毛,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没错他就是刚刚救了罗比的黑衣人,看着台上打斗的两个人,他郁闷的摘下面纱,厌恶的咧了咧嘴,脸面纱上都是鸡屎味。
月光皎洁,云朵飘过之后光亮正好洒在了黑衣人的脸上,影洛不甘心的歪着脑袋好像在找方位和距离。
在一个石柱旁找到了最佳的方位,而这个方位正对着的就是贵宾席。
看了眼那个座位,影洛不由得磨牙。
“影洛就是现在!”台上的楚南城正好和萧山转化身法,他大喊道。
掂量着手里的金币,影洛在一瞬间掷了出去。
虽然有了准备但是病行险招了一次,躲过了影洛的攻击,也避开了萧山的剑气,但是多多少少的还是扫到了些。
南城不由得闷哼一声,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