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用了她全部的力量,当然不容小视,只见他一连吐了好几口血,才起身站立起来,他收起了之前逗弄之意的脸,一股压迫力从他周身散发开,“泽夕,激怒我,于你,于这个门派都没有好处,我倒不晓得,你竟学会了用这自伤假意迷惑我,在我救下你的同时伤了我。”
她当然明白这是他震怒的先兆,可她宁愿他用这样子面对她,也不愿他一脸玩味边看边的同时边和她斗在一起。
“不乖,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只见他说完这一句,一瞬间便飞身至她的身前,在他提及手中,折扇刚想阻拦他之前,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一臂,一用力,便卸了她一臂,她咬牙忍痛的模样,似是让他恢复了变脸之前的那份玩味,他松开她的手,她那手臂也无力地垂下,就连身子也站立不稳,接连倒退好几步。
他一声冷笑,又夺过她手中的龙骨扇,她见他将自己的扇子夺下。赶紧上前,伸出另一只手,“把扇子还给我。”说着便要夺回扇子,他一个闪身,轻松的避过了她。
“我说过,要惩罚你,惩罚还没有结束。”说完,他执扇的手臂一震,他手中忽然出现一道光芒,只见龙骨扇瞬间化为碎片,从他手中散落。而此时的司徒,眼睁睁见着龙骨扇被毁,又一个不稳,向后退去几步,竟还口吐鲜血。他“咦”了一声后开口,“原来,这破扇子是你的本命法宝吗?泽夕,怎么你的眼界倒是越来越低 。”
本命法宝被毁,她这个主人也一并受到波及,也属正常,可眼下于她。无疑是雪上加霜。
天神见她如此,笑意更甚,“泽夕,不怕告诉你,就连你们度度掌门被剪影误杀,也是我的功劳呢。”他此言一出,她眯眼直视着他,果然是他,他根本早就精心布局了。
当日他从回到天界的泽眠口中得知了泽夕的下落,又逢卡努努的弟子送上骨灵仪式的邀请函。他便隐匿了气息,乔装成神族的代表,去参加了骨灵仪式。为的就是一探泽夕的消息,而正好,那一日,正是她从三界夹缝中出来日子,又看了一场掌门之间的好戏。他便小小推波助澜了一下。
司徒一声冷哼,眼下告诉她,也无非是想要让她更痛苦。这便是他的惩罚?
“她死不死同我又有何干?”
“这就是你们的司徒峰主。当真冷漠,怎么你们现在还要为她同天界为敌?”他浮在半空中,对着下边殿中正在战斗着的门派弟子们说,只见有些弟子稍有迟疑便被天界的人钻了空子。空中。又亮起数道光芒,她当然知道,是弟子们陨落而亡所散发出的光芒。
他看着她的身形。料定她此时所想,“你别以卵击石了,泽夕,今个的局势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要不你现在跟我走,或许我大发慈悲。还能留他们,让他们尚有一席之地。要不就等我灭了这儿,再把你带走,你自己选吧。”望着她紧握成圈的那只手,他又冷笑道,“你要是想着自我了结,我非但不仅要毁了这儿,还会让这儿所有剩下的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能不信吗?她能拿这儿的人去做赌注吗?他说得没错,她的死也根本解决不了门派同天界这场战,相反会激怒双方,到时也或许会死更多的弟子,更惨烈。除非……除非死得那个人……是他。
想到这儿,她竟有些觉得可笑,他就像是一座任凭她如何攀爬都无法超越的高峰,要杀死他,谈何容易?原本她只是想逼退他,眼下恐怕他此番是铁了心要将她带回天界。面对他,一时之间她竟毫无对策,她叹了口气,用治愈术治起自己被他拧断的手,她虽不能杀了他可不代表她会让他如愿,这一臂之仇,还有她那本命法宝龙骨扇,她绝不会那样就算了的。
只见她,忽然仰天大笑,就连匆匆治愈着伤,拖着一身内伤赶来救她的阳光也愣在了一边。
“你不就是想带我回去做你的容器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我早就不算什么火凤后裔了,泽眠是不是把我身中渊泣之毒的事告诉你了?”他一甩袖,一声冷哼,“区区渊泣,你还怕我没这个本事清除?”
“你当然有,你拥有整个天界的至宝,又拥有至高无上的天神之力,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可你不想直到我为什么会身中渊泣之毒吗?因为……因为我拿我这一身火凤精血去换了一条命,一条命你懂吗?我身上带着渊泣之毒的血早不是什么火凤之血了。你就不奇怪吗?我顶着司命的头衔,身体却在长大。就算你把我带回了天界你也用不成我这容器了……哈哈哈,没有我,你要不就废了那一身邪功,要不就在天界败落……”
听到这番话的人还来不及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便见已震怒的天神瞬移到了司徒面前,一掌落下,只听司徒的声音不断传来,“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如愿。”阳光见他还要往司徒被击落的方向追击,又立马上前,缠住了天神。而而殿上眼尖司徒被一掌打落的乐天,赶紧御剑而上,接住了司徒,可这一波冲级太大,只见抱着司徒的他,站在剑上,不断往后坠去,而他,根本控制不了这往下跌落的趋势。不过一瞬息,他两便跌落在殿中。
而阳光,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又受了内伤,拖不住他多久便又被他击落,而他此时,怒火中天,顾不及追击被他再一次打伤的阳光,匆匆往殿中司徒跌落之地瞬移而去。
司徒见他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