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华的脚伤,这几天的家务全由秦牧包办了。秦牧从一开始的无措笨拙,到後的迎刃有余,让一直在观察他的苏华暗骂了一声他爹就是开了外挂的。
谁不知秦牧第一世时当质子的生活实在称不上愉快,才能在不同的环境中尽快适应下来罢。
这天秦牧拿着拖把拖着地,但神情却要分心盯着那个不安分老是想从沙发上下来走动的儿子。
他就不明白,为甚麽苏华两世人加起来都快一百五十岁了,怎麽做事还这麽……喔,童真?!
别乱动,秦牧忍不住喝道:你非得等骨头长歪了才知道痛苦不成?
我的伤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大夫说得夸张而已,那有甚麽事?苏华不满:我之前爬上来时还不是走过了吗?好得很!
那是因为我搂着你的腰,几乎把你抱起来!秦牧忍不住,丢下拖把,走过去把苏华拎起来,强行固定在沙发上,不让他乱动:伤了骨头平时也得休养十天半个月,你这才几天就觉得好全了?现代的药难不成是仙药?
闷啊!苏华哼哼的叫着,让他一整天在沙发或床上坐着,他可待不住,但他知道他爹的固执,以前他爹决定了的事就算他是死磨也很难让他的口风放松,可是自己待了几天,真的闷得很啊!
爹啊,我保证不会动到另一只脚,你让我在家中单脚跳跳好不好?不然骨头都要散啦!苏华讨好地蹭着秦牧,可怜兮兮地说:你就忍心我闷死麽?其实苏华有电脑玩有电视看,决是闷不着的,但是一天到晚都在椅上坐着,难怪他觉得郁闷。
秦牧自然知道这道理,看着苏华真是待不住了,只能同意让他在屋内转转,但是不能太过分,而他也尽快把地给拖了,然後专心顾好苏华。
於是苏华自掉崖後,再一次享受到秦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关怀’,苦得他越发想念自己在外面赚钱的日子了……
一星期後,苏华去医院复诊,医生帮他检查了半天,终於宣布他的康复进度良好,可以下地走动了,但就是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苏华高兴得差点想扑上去用力地亲吻医生了──理解万岁!
苏华康复了,其他工作也得以继续进行,秦牧依然是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经过苏华掉崖的事件後,现在连经纪人也不干涉秦牧的行动了,任由他在苏华身边走动,把苏华护得紧紧的。
苏华对秦牧翻了好几个白眼,见他爹完全不在意只能安慰自己…好……好歹算是甜蜜负担?
等到秦牧确定新环境没甚麽威胁後才放松了对苏华的保护,有时苏华在录影时他便拿手机刷股票──这还是苏华教他的,不然秦牧还真打算去银行盯着那萤光幕!
秦牧开了户後便拿着钱买了几支股票试试手,当然是有亏有赚的,拉平後亏了一点钱,苏华无意中见到时直喊他太败家,但最後还是偷偷又给秦牧的户口存钱……
反正他现在工作接蛮多的,又不用给他老娘还债,省下来的钱给他爹败败也没关系麽?苏华苦哈哈地想。前面才结束了一直帮老娘还债的命运,回头钱没存了几天又给他爹爹充去……这就是他的命麽?
不过秦牧除了在最开始亏了不少外,到後期已经是稳稳地开始赚钱了,虽然做不到每一支股票一买必赚,却已经熟练地利用空余时间作短炒,每次也不留恋,既不探顶也不摸底,在赚了一点便及时抛出,渐渐地在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已经开始持平,没再亏损了。
很久以後苏华缠着秦牧教他怎麽看一支股票是赚是亏时,秦牧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直觉。
把苏华憋闷到不得。
这半年的时间一下子便溜走,又到了年底的时间,苏华的工作也闲了下来,今年的工作算是完结得差不多了。
而他发现他的经纪人有点心不在焉,在快到新年时更约了他出去一个蛮高级的餐厅谈事情。
苏华心中一个咯噔,不会是把人气过头不打算再当他的经纪人吧?虽然a是一个不怎麽靠谱的人,但好歹是专属自己一个人的经纪人,要是她甩手不干了,自己最大可能就会沦落到和几个小艺人一起共用一个经纪人,那资源自然比现在少多了……至少属於自己的保姆车可能会被收回……
他有点不安,最後只能依约,但心中却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一定要劝服a继续当他的经纪人才好。
去到餐厅时,挥退了侍者,苏华直接往预订好的饭桌走去,一转弯便见到a已经稳坐在小角落里,四处都是盆栽,是一个隐密性不错的位置。
嗨,来了很久吗?苏华随手打招呼,脸上是不变的笑容。
你来了?坐吧。a今天穿得和平日有点不一样,平日因为忙碌的关系,她多数穿得很简便,但今夜她却穿得十分漂亮,还化了一点淡妆,看上去整个人都温柔了不少。
──当然她本来就是一个好姑娘。
你今天很漂亮。苏华真心地称赞。
a勾起笑容,有点高兴地说︰是吗?今天我特地翻出了好久不穿的裙子,连爸爸也说我很漂亮。说话间便显出了她的无心机,原来有点愁苦的脸也带上了喜意,很简单地被满足了。
今天秦牧没有跟着苏华出门,苏华便独自来了,他和a聊了一会儿天,然後a有点犹豫地说︰其实……今天找你出来是有一件事想跟你说的……
正题来了,苏华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口气温柔地说︰是……甚麽呢?
a不好意思地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