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去后院找二哥齐展武,刚进后院,就被齐远和齐秀抱住了腿,“三哥!你去哪儿了?你都好些日子没来看我们了!”齐秀巴拉着齐桓的腿有些委屈的控诉道。
齐桓笑着抱起这个小丫头道:“是三哥不对,三哥这几日实在是太忙了,倒是忘了来看你们!来,给三哥看看,是不是又长高了?”
齐秀听说后,连忙从齐桓怀里跳了下来,乖乖站好,接受齐桓检查。
一旁的齐远见齐桓只顾着和姐姐说话,顿时有些不乐意了,嘟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齐桓见了,又是好一顿哄。
“三弟,你也不看看他们都多大了!家里也就你这般宠着他们!”齐展武有些无奈道。
齐桓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他确实是有些太过纵容齐远和齐秀了,但没办法啊!他一想到这两个孩子小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就硬不下心肠来教训他们,不过还好,家里也就自己会对着两个家伙毫无底线。
“你们两个一边玩去,我和你二哥有话要说!”齐桓捏了你齐远和齐秀的小脸,微笑道。齐远和齐秀虽然有些不愿,但还是乖乖的自己跑出去玩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齐展武问道。齐桓笑笑道:“果然还是二哥干脆!”
“我盘了几间铺子,现在正缺人手,二哥若是不忙的话,就帮我接手,怎么样?”齐桓道。
齐展武一愣,随后苦笑道:“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根本就接触过这个,实在是没把握能把铺子管好!”
齐桓道:“谁说你没接触过,你先前不是也在绸缎庄里面当过学徒么?”
齐展武被气乐了,“那怎么能一样?”
齐桓反问道:“怎么不一样?这几间铺子里正好有间绸缎庄,正好让你试试手。”
齐展武还要再说,齐桓便抢先道:“好了!别说了!就这么定了!等一下,我就让安墨给你说说具体的情况!”
齐展武道:“三弟,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但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
“别跟我说这些,试都没试过,你怎么就知道不行呢?再说了,我整日要去衙门,根本没有时间理会这些,难道你指望让爹娘他们来管这些么?”齐桓正色道。
齐展武被齐桓说得不做声了,齐桓也不催他,知道他迟早会想通的,自己让他接手这几间铺子,也的确有帮衬的意思在里面。
过了半晌,齐展武才终于下定了决心,道:“那我就先试试!”
齐桓笑道:“这才对嘛!”
处理完这些事,齐桓终于松了口气。
齐桓升了侍读学士,也要开始每日上朝了,日子也不复先前的轻松,几位皇子的经史课已经从每日一讲,改为七日一讲,毕竟侍讲侍读的主要责任是给皇帝和太子讲课。
不过这几日朝中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户部侍郎周松玖被参利用职务之便,结党营私,聚敛钱财,并贿赂其他官员为其办事,奏折共累计了周松玖五十多条罪状,并附有相关的证据罪状,一经传出,便震惊朝野,广献帝大怒,下令彻查此事,同时将周松玖革去官职,压入大牢听候审查。 若只是这般也就罢了,周松玖投入大牢后不久,便在牢里被人暗杀了,此事一出,本来就有些恼火的广献帝更是被激怒了,当即在朝上责骂大理寺顾宏源办事不利,随后接连征调连同谢淼之在内的三位一品大员担任此案的主审。于是,轰轰烈烈的j□j运动开始了,随后有一票的官员纷纷落马,一时间朝中人人自危。
周松玖舞弊案一经曝出,齐桓便敏感地察觉到了里面有问题,周松玖此人齐桓也见过几次,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为人向来小心谨慎,做事从来都没让人抓住过把柄,在户部侍郎这个位子上坐了这么些年,一直相安无事,如今被人这般抖了出来,就只能说明上面有人想要动他。朝中有这个能力的人寥寥无几,其中最有这个能力却又最不可能地便是广献帝,齐桓研究过周松玖此人的发迹史,发现这周松玖早年间只是一个七品的太仆寺主簿,后来因为在广献帝南巡的途中献了首打油诗而被广献帝任用,被封了个从六品的左右春坊赞善,真正发迹却是从妹妹选秀入宫开始,周松玖这个妹妹一路从选侍、常在、才人、贵人、良娣一直升到婕妤,而周松玖也从一介小小的左右春坊赞善升到大理寺左右寺丞,再到司经局洗马、太仆寺少卿最后到户部侍郎,不可谓不风光。可以说这周松玖是广献帝一路提拔上来的,如今周松玖贪污舞弊案,可以说是实在在打了广献帝的脸,广献帝哪里能忍得下这口气。
周松玖下狱后,周婕妤也被降为正六品的贵人,这个处罚不可谓不重,所以此案绝不简单,只怕后宫里的那几位也都掺和进来了。
恐怕要变天喽!齐桓暗叹,如今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已经成年,太子之名却悬而未决,对大秦朝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日后二皇子和三皇子之间的恶战是少不了的,而广献帝对自己这两个儿子的态度也颇为微妙,一直是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