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裕准备了一堆问题想让父亲盖亚替他解答时,埃马尔本要塞以东一百多里的法诺德帝国边境地区,一处占地数里的庞大军营镇守着帝国的西南边境。在火红的夕阳余晖下被盖上一层厚厚积雪的萨斯行省平原静如处子一般,只是这处庞大的军营内外并不安静。
“得,得,得,.....好冷,好冷!牧师大人求求您快一点,我快冻死了!”
“求求您了牧师大人!...”此刻营中一顶普通军帐的地铺上正躺着七八个法诺德帝国士兵。他们身上都仅穿着一件蓝se的单布衣其大腿、胸口、手臂都有血迹,因为正值深冬帐内虽有火盆却挡不住帐外逼人的寒意,这些士兵又穿的很单薄自然冻得牙关打战、叫苦不迭。
“伟大的光明神,请聆听您信徒的召唤治愈这世间的一切痛苦,.......治疗之光!”在这些士兵的地铺前一名的一身长袍洁白如雪的人族老者在正不断的吟唱着咒语。当他完成吟唱时一道粗大的白光凭空出现,将地铺上的士兵都笼罩在其间。
“哈,哈,哈,好舒服,....”
“呼,呼,....感谢您的仁慈牧师大人!”
“感谢您的仁慈,牧师大人!”被白se光芒照耀之后这些士兵很快就不再哆嗦、伸直四肢其,身上的隐约可见的血迹竟好似也淡了不少。这立竿见影的效果让几个士兵立刻开始感谢眼前的老者。
“不要感谢我迷途的孩子们,要感谢、崇敬伟大的光明神懂吗?伟大的光明神才是能真正拯救你们的真神......”对于士兵的谢意老者倒是面不改se的说出了一番十分流利好像早已背熟的话语,而下方的士兵这会正在兴头上自然听的一愣一愣的。
“哼!光明神!这帮神棍,又在招摇撞骗。”军帐外几十步远的地方一名同样身着白袍,满脸疙瘩、雀斑的老者,却低声说出了与里面老者截然相反的话语。
这位长相并不美观的老者说话时还随意扫了扫周围的军帐,而周围军帐里这时也有不少传出了同样的话语。不过略有不同的时,有的军帐里歌颂的是水神。
“哈德良,残余部队都接应回来了吧?”老听到周围军帐中的话语后眉头略微皱了一下便恢复了平静,接着便头也不回的向在他右手边落后他半步的,一名身着蓝底淡青长袍、年近中年样貌温文尔雅的男子问道。
虽然军营是个的军人众多、活动频繁的地方,可这两位所处的之地周围几十步以内除了军帐外并没有士兵,自然也就不会有人打扰他们的谈话。
“回大长老,两个艾苏前便已将最后一批部队接应了回来。”这名男子刚才听到前面老者对军帐中牧师的不屑话语后,脸上正有几分笑意不想老者突然就向他询问问题,弄的他回答问题时到多少有些尴尬。
“呼!我们到底损失了多少人马?”老者深深的出了一口气后,略带疲惫的追问道。
“这,现在虽不能完全确定,但四军团的三个兵团是必须彻底重建了,剩下两个兵团也受到了重创要在一两年内补充回来恐怕会很难。而我从二十军团调来的第一兵团也彻底废了。两相一算这一战我们至少损失了八万人马。”说道己方的损失时,这位男子脸上残留的一点笑意迅速转为一种深深的无奈。
“唉!这次的事我会给你父皇说清楚,我知道你做的很好,这次战败也怪不到你什么。你放心吧,我老人家还是很看重你小子的,既然不管你的事,我自会保你平安。”
老者听到这个惊人的损失时脸上也是一阵肉痛之se,可话语间却又明显在安慰身后的男子。
“哈德良多谢大长老厚爱。昨夜大长老令我撤军时哈德良心中多少有些不满,甚至怨恨您老人家。而今i听您详述经过之后才知道您老人家是为我着想,哈德良深感惭愧,在此请您老人家原谅。”
中年听到老者的话语后倒没有多少欣喜之意,反倒向前跨出一步走到老者面前,站直身子说了一番话后便端端正正的躬身行了一个礼,在行礼之时男子一脸真诚没有马虎之意。
“呵呵,你小子!”老者一见男子向自己行礼,脸上到有几分欣赏之意。
“我们佩平家族传承万年,族人千万。虽然帝国强盛至极,但在这样大的家族面前有多少富贵也是不够分的。更何况你小子身为皇子,想要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所以有些小心思,凡事算计、争取都很正常。
不过很多家族子弟在争得的时候都忘了自己的本份和底线,弄的不好还会族人相残,这都是我们这些长辈不愿意看到却又毫无办法的事。但你小子不同,你虽也事事算计、jing明之极,可倒也有几分真感情。
昨晚我当着众多下人面前骂你,你记恨我很正常。说实话我老人家也不怕你记恨,这大陆上恨我皮尔·佩平的多了,又有谁能奈我何。”老者说道自己的名字和姓氏时,倒是自有一番霸道、自傲之意在其中。
“那是,大陆上能奈何的大长老的存在也只有极个别存在.....”已直起身的男子一听这话就与拍拍面前老者的马屁,可惜老者已面带笑意的挥手阻止了他。
“我老人家还知道自己的斤两。就像克罗·威临,今后我要是再单独遇上他,除非我先他一步踏入圣阶,不然还是只能转身就跑。”
“大长老这..........”
“好了不说这个了。哈德良你与众多家族后辈不同的是在勾心斗角的时候,还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