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表情挂在那张俏丽的脸上,说不出的违和,感受着自己的手挥动时的力道,看着纤手距离那张绝美的脸越来越近,芝纤的心里说不出的得意。l5lkan.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就要打到那个女人了,看她还怎么嚣张!
然而,在那只手快要接触到夜叶脸的最后一刻,有一只更加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其力道之大让芝纤忍不住皱了皱眉。
转过头来就看见廖越阴沉的脸,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廖越如此生气,以前的她无论做什么,廖越就算生气都不会露出这么可怕的神情,芝纤心里由衷产生了一丝惧意。
回过神来后有点恼羞成怒:“廖越,你干什么!连你也护着这个女人!难不成你也看上她了。”芝纤一开始这么说只是气话,然而说着说着就有点联想翩翩了。也是,以这个女人的容貌,任何人看上她都有可能。
躺着也中枪的夜叶表示很无奈,果然哪里都有几个蠢货,木头那家伙的势力也不例外。
当然,这次她被廖越制服了,若是没有的话,就等着接受夜叶的狂轰滥炸吧。
廖越听了这些则是眼角直抽,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
他现在后悔不已,自己怎么就看上了这样的恶女人。幸亏他回头是岸,要不然会不一定会被利用到什么时候。
看廖越不说话,只是表情越来越恐怖,芝纤心中升起更大惧意的同时也越来越确定自己的猜测。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呵呵,想不到整天摆出一副痴情样的人竟然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真是虚伪!”
夜叶翻了个白眼,看着一眼周围,不知不觉间出来好多人,那些人都是一副鄙视地看着那个发狂的女人,发现夜叶看他们,眼里带上一抹敬意。
“哟,心虚了,让大家都来看看你的真面目,说到底,你就是一个负心人而已!”
听着芝纤越说越过分,廖越的脸彻底黑了下来,他可没忘记身边还站着他们的主母,以及他的宝贝疙瘩。这女人这么说存心惹人误会。
是,他是曾经喜欢过她,而且还是那么痴情,可是他也没忘当年这个人是怎么践踏他的痴情的,利用他干了不少坏事不提,她根本没有真正同意和他在一起过。
这种情况下也敢说自己是负心人,真是不知所谓!
“够了!”
“怎么了,怕大家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啊,哼!等主子知道你的真面目看他怎么处置你!”芝纤颇有些幸灾乐祸,而一旁的夜叶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虽然夜叶已经很努力地控制了自己的声音,但在场之人哪一个不是高手,因此,夜叶的笑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里,包括芝纤。
芝纤一下子就恼怒了,这个女人从始到终都是一幅看好戏的样子,着实可恶,尤其是现在竟然笑了出来,芝纤很自然而然地认为夜叶在笑她。
“你个贱女人,笑什么笑!”
夜叶还咧着的嘴角一下子收了回来接着又咧开了,这个女人有点放肆了,木头的眼光太差了。
很自然,夜叶将一切罪过往萧北煜身上加了一份,谁让这是他的手下。
“你知道吗?女人的嘴巴还是干净点好!”
芝纤只觉得对面的女人好像来自地狱,浑身的杀意压的她说不出话来,好像就只是气势就能把她灭杀。
听到夜叶的话,芝纤本还想争辩些什么,可是下一刻身子就被击了出去,她可以清楚感觉得到,那不是一个人的力量!
“主母,属下有罪!请主母治罪!”除了倒在地上惨兮兮的芝纤,所有现身的人都跪了下来,震耳欲聋的齐声如一道重击击到芝纤心底。他们竟然一起攻击她!而且那个人竟然是······
“起来吧,我又没怪你们。”夜叶看了地上齐刷刷跪着的人一眼,心里什么滋味呢?反正看到木头的手下这么尊敬她还是还挺高兴的。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忘记刚刚的事,对于古人来说,可能“贱”字代表不了什么,可是作为一个现代人,那个字的意义就不好了。
“请主母治罪!”地上跪着的人并没有起来,他们可没有忘记主子对他们说过的话,要是敢惹他娘子生气,自个儿掂量着点!
“你是宣国长公主,如今的······战王妃!”芝纤捂着胸口说出这句话,整个人带着不可思议。
夜叶俏皮地眨了眨眼,间接承认了这件事,难得装一回嫩,可这俏皮在芝纤眼里简直就是恶魔之眼。
“怎么样,很不可思议,难以置信?有没有想吐血的感觉,想吐就吐吧。”夜叶循循诱导,看着面前面容扭曲的女人真的“听话”地吐了一口血,之后晕了过去,夜叶和蔼地笑了笑:“乖~”
“好了,现在起来吧,要不然你们也想吐血?”
听到夜叶恶魔般的话语,地上跪着的人立马站了起来,主母这么厉害,他们还敢不听话!
只是廖越在站起来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迷惑,似乎有什么很熟悉。
“主母,可是有事吩咐属下们去做?”夜叶诧异地看了一眼钟宇,在她眼中,这个人一直是个闷葫芦的形象,显然,廖越司尘他们也吃了一惊,有点难以置信钟宇的表现。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夜叶显得有点吊儿郎当。
“能。”钟宇憋出一个字。
“好了,不开玩笑了,找你们的确有事,廖越,你去找一百个信得过的人来,再找个隐蔽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