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丫头从始至终就没有一句和这些相关的,反而接下来就看着她沉默了,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可把谓我给急坏了,他老人家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救醒她,虚荣心谁都有的,这丫头就不会满足一下他的?
轻咳了几声,谓我想以此来提醒对面的女子他是存在的,奈何陌尘现在完全无暇顾及到他,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思考怎么去救陌父,尤其还是现在这般受了重伤的身体。
“那个,那个……陌丫头啊!”不甘寂寞的某人有些犯贱的喊道。
陌尘猛地抬眼,一道寒光就这样射向了对面一声白的谓我,冰冷危险的话语就这么吐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姓陌?”
那方才收起的杀气又在一瞬间袭向了谓我,双腿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谓我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呵呵的笑了两声,双腿悄悄的回到了原位。
“呵呵……老夫号称谓我老人,这你应该听说过的!”
“没有。”两个字顿时将那下巴微抬某个得瑟的老头弄的尴尬不已,就连那笑容也越发僵硬了。
“按照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师祖。”
不错,谓我正是陌离的师傅,这一点陌离曾经给陌尘提到过的,所以陌尘也就是想了想并没有怀疑他。毕竟,又有谁会在这雪山上居住,除了陌父那个脾气古怪的师傅外就无他人了。
半天没等到那声“师祖”的回音,谓我是认命了,继续说道:“老夫一个月前得知你通敌卖国的消息,知道有人盯上你们了,陌家肯定会成为威胁你的软助,所以就匆忙下山希望在那些人动手前救出你父亲,没想到在半路会遇到倒在岸边的血流不止重伤昏迷的你。”
通敌卖国?这还真是个好借口,“那我爹呢?”
闻言,谓我眸底滑过一丝悲伤,陌尘自是注意到了,但还是固执的希望结果不要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但往往事与愿违,就像现在这样。
“陌家因为通敌卖国被满门处斩,而你父亲则是被判以极刑,九阴皇严令将他的尸首悬挂在皇城三天三夜,以示众人。”说完,谓我几乎不敢去看对面女子的眼睛,因为就算他现在低着头也能感觉到那毁天灭地的杀气扑面而来。
就在谓我认为对面的女子会一直毫无节制的设防杀气时,陌尘开口了,声音冰冷的让人胆寒:“三天过了吗?”
“没有!今天是第二天,我就是打算将你救醒后,就去将你父亲的尸首抢过来的。”
谓我话音方落,陌尘便向外走去,虽然身上还穿着那件血迹斑驳的衣袍,白色的衣袍因为大大小小的伤口早已被染成了红色,配合着她身上逼人的杀气,就犹如一抹幽鬼一般,在这雪白纯洁的世界里身披鲜血踏尸而来。
“你伤还没好,去哪儿?”身后,谓我快速的跟上。
“索命!”
陌尘拖着重伤的身体去九阴皇城,谓我自是紧随左右的,陌尘知道九阴皇之所以将陌父的尸首暴尸,最重要的原因是怀疑她并没有死,为的就是引自己出来。
她现在虽然身旁有个武功高强的谓我,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她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能这样像常人行走于人群间,那全凭自己过人的毅力。
所以现在她不会将自己真实的面貌显露出来,众人只见一个很是普通的男子和一位步履阑珊的老人从城门口急急忙忙的走来,就和平常百姓一般。
虽然雪祭离皇城有至少三天的路程,但是有谓我这个轻功超群且知道抄近路的人在,两人几乎是在当天傍晚便赶到了皇城。
本以为会见到那副让她欲杀人的画面,但是也就在两人之前竟然有人将陌离的尸首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至今竟然不知是何人所为,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偷走尸首的人绝对不是九阴皇或是九阴皇室的任何一人。
因为陌尘两人秘密潜入皇宫偷听了九阴皇与大臣们的对话,虽然有演戏的可能,但是陌尘就是觉得不会是这人。
谓我曾经提议直接将九阴皇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咔嚓了,但是陌尘却是拦下了他,不是她愚忠,在她的字典里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感情。
她是不希望让九阴皇死的这么爽,这太便宜他了,他注定要死在她的手上,生不如死亲眼看到自己的权势皇位,乃至国家就这么消亡可是她陌尘为他想到的最好死的方法。
她现在还太弱,她要变强,要变得有足够的势力后,那时,她绝对会双倍奉还。
翌日,皇城中传出太子未婚妻,也就是副将怜?红在一夜间手脚筋全断,武功尽失,且右脸突然溃烂,有人说是cǎi_huā贼胁迫不成所为,但结果就是抓不到人,就连一丝的线索也没有。
当事人亦是一问三不知,不知是何人传出这是陌将军回来索魂的,因为当初是副将怜?红揭发她通敌卖国的罪状,百姓都是站在陌尘这边的,自是对于怜?红变成这样报以看戏活该的态度。
东街第一酒楼一处厢房内,透过窗棂,一男子玉指轻轻的夹着冒着热气的茶杯,淡漠清雅的眸子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丝毫不在意身后喋喋不休的某男。
“我说,韶华,小爷难道是你的仆人不成,这偷盗的勾当也让我做?好歹我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难道我和剑心是一个级别的人不成?”身旁一身红衣无比骚包的男子一脸不甘的说着。
不出意外的,一道冷冽的视线自白衣男子身旁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