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短……娘子,我们早些就寝吧……”居辰霄揽着晓星,轻轻将她压向床内,伸手去解她颈间的扣子。
“还……还没熄灯呢……”晓星握住居辰霄的手,娇羞地将脸转向一旁。
居辰霄轻笑出声,语带宠溺地说道:“洞房花烛的红烛不能熄,要让它自己燃尽。乖……把手拿开……”
拉开她的小手,轻柔地解开第一颗纽扣,俯身吻住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地重温那只属于他的甜蜜。手上的动作依旧继续着,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第十一颗……第不知道多少颗。
“你究竟在这衣服上钉了多少颗扣子!”居辰霄恋恋不舍地放开已被她吻得娇喘连连的晓星,斜睨着解了半天才解到腰间的喜服,低声咒骂道:“你缝那么多扣子做什么?”
“好……好看……”晓星看着他脸上的恼色,怯怯的说道:“不然我……我自己解好了……”
“不必了!”撕拉一声,居辰霄将剩下未解开的扣子一把扯开,三两下便将它从晓星身上剥了下来。难得的洞房之夜怎么能将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解扣子上?
晓星心痛地觑了一眼被他丢到地上的喜服,她费了好多心思才做好的,他居然嫌扣子太多……真是可恶的家伙,喜服都被他扯坏了。
正在为地上被撕坏的喜服默哀的晓星突觉身上一沉,居辰霄不知何时竟也将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重新压在了她的身上,并开始对她上下其手。她心中明白,属于她与他的洞房花烛正式开始了……
肌肤每一处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都如同被点燃一般,体内那种陌生又奇异的感受再次出现,并越来越强烈。她模仿着他吮吻自己的样子开始摸索着在他的身上细密地印上自己的痕迹。
当她亲吻到他坚实的胸膛时,他的呼吸变的更加浑浊。伸手拖住她的下巴,那双深情的眸子中,黑如浓墨的瞳孔像要将她融化一般地注视着她。低哑地说道:“等……等一下,先……先别急……”
“谁……谁急了……”晓星攥着拳头在他身上不住捶打。
然而居辰霄却任她捶打,身子却将她压的更紧,手指探向她早已濡湿的花心。
“呃……”晓星感受到什么东西挤进了她的身体,并开始缓慢而轻柔地蠕动,有一点轻微的痛楚,但却激发了那股莫名的欢愉,这……就时洞房吗?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痛苦。
“辰……辰霄……”晓星娇喘着。
“叫夫君……”居辰霄哑声道:“或者相公……”挤进□的手指温柔地逗弄着她的敏感。
“相……嗯……相公……这就是洞房吗?不……不觉得痛……”晓星断断续续地说着。从前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痛,可她如今并不觉得,而且感觉很欢愉……
居辰霄一怔,闷声说道:“娘子,我们还没开始洞房呢……”
晓星愣愣地看向他,“可是我明明感觉到……感觉到……”感觉到他已经进入她的身体了啊?
“那只是手指,娘子……你不会以为为夫那么不济吧?”居辰霄气闷地哼了一声,将手指抽出她的花|径,用自己胀痛的*抵住她那溢满蜜汁的花心。
“嗯……”晓星感到一丝失落,呐呐地开口问道:“那……真的像人家说的那样……会痛吗?”
“不知道,”居辰霄大口喘着粗气,“我以前也没试过,不过……很快就知道了……”伸手揽住她的腰,轻轻将粉臀托起,略一用力,那昂扬的*终于顶进了他期盼已久的花|径。
“啊!好痛……不要了……”晓星痛的咬住下唇,双手用力想要将他推开。居辰霄也停止了他的侵略,静静地俯瞰着身下的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渐渐消弱,取而代之的是体内噬骨且磨人的渴望。然而以手支床,悬于她上空的居辰霄却如同被定身点穴了一般,始终一动不动。
“相……相公……”晓星咬了咬嘴唇,羞涩地低声说道:“我不……不疼了……”
“哦……”居辰霄应了一声,却仍不敢妄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生怕她只是强撑着安慰自己。
见他仍没有动静,晓星别过脸去,又低声说道:“你……你可以动了……”
“你确定?”他压制着体内的冲动,不想为图一己之快而伤到她。
“……确定!”晓星娇嗔着将脊背向他弓起,与他更紧密的贴合。
“娘子……”居辰霄愣了一下,发出一声欢愉的低吼,将克制到极限的*彻底释放,开始冲击着那最神秘的桃源。
“啊!……相……相公……”晓星修长的双腿紧紧攀住居辰霄精壮的腰身,任他将自己带入从未领略的云端。
青纱帐内,一对玉人交颈缠绵。圆月门的梨木雕花架子床,随着帐内人儿的律动而腰肢乱颤。
青纱帐外一对龙凤红烛相视而笑,烛光偶尔被窗缝溜进来的微风吹得有些摇曳,那一对有情的人儿啊,患难与共,不离不弃,在今夜对天盟誓,结为夫妻。
道不尽的恩爱缠绵,独恨那*过于苦短。待晓星醒来时,早已是日上三杆了。揉揉惺忪的睡眼,周身难以言喻的酸楚让她不由得微微蹙眉。
“醒了?”居辰霄将她往怀中搂了搂,不规矩的大手顺道捏了下她胸前滑腻的丰盈,“昨晚辛苦娘子了……”
晓星俏脸羞红,推开他的手说道:“别闹,该起来了,你看都什么时辰了?”刚要起身,却又猛地躺了回来。
居辰霄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