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城外的秦军虽然兵力上远胜于自己,士气上是挟胜而来,但是种种有利的条件下这些秦军却并没有派人前来攻城,反倒是离城十余里处驻扎了下来,这就让项羽心的担忧深了一层。看到秦人的举动,任何知道会稽那边出了事的人都会想到那边的事情是秦人做的手脚,他们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让守江的楚军不能全力以战,甚至是为了巩固后方而带了人马回去。项羽心下对秦人的如此行为鄙夷到了极点,他想来身为一个将领当以战场之上杀敌为要事情,不料秦人不但战场上频施诡计,就连其他地方也是阴谋不断。但是面对这个诡计,项羽却也是无法可破,现他也陷入了两难的局面之。
看到项他也走了过来,项羽便问道:“你认为我们是抛开会稽的乱局继续坚守此为好还是趁着秦人没有攻上来的当口带了人马返回会稽平我后方为好?”从上一次大败的经验,项羽终于学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应该采纳项他、范增等智谋深远之士的意见。
项他的眉头也是紧锁,如果此时秦人攻城正紧,恐怕项羽是不会提到回师的,但是秦人却偏偏只是驻扎城外,也不见任何动作,显然就是给他们压力,让他们退军,好让秦军能够兵不血刃地取下这江。盘算了良久之后,项他才开口道:“此时无论是守还是退,都有其利弊,而霸王应该选那弊小的做,这样对我楚国来说才是好的办法。”
“那这两方面的弊究竟哪?”项羽问道。
“若是守,则秦人未必能够轻易就攻进来,我楚地还有这江可以抵御秦人,也可多守一段时日,说不定北边的匈奴人不久之后便会出兵原,我们的难题也就解了。但其弊端也很是明显,那就是会稽的乱局可大可小,若只是限于姓的不满和不安,以范大人的手段和威望还大可镇压得住,但是只怕会出现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趁着这个时候做一些不利于霸王的事情,到时候我们后方出事,这江城的将士们可就没法再全力与秦人一战了。”项他说到这里就暂时停了下来,看向了项羽。
项羽听了他对守的看法之后,也想了一下才道:“也就是说若守,则我们很有可能因为后方的无恙和匈奴人的攻入而大败秦人,但同时也会因为后方的乱起而连会稽都守不住了?”
“不错,”项他道:“守的话,胜是大胜,败则会一败涂地。但若是退,那么有霸王的威名和大军手,那些想要作乱的人自然不会得逞,我会稽也就安如磐石了,但是秦人却可以长驱直入到我会稽城下,到那时我们可守的就只剩下会稽一城,象东海等其他几郡并不是我楚人经营之地所以根本也不可能出兵来助,这会导致我们变成独守孤城。虽然会稽的城墙比这江高厚,但是一座无援的城池被敌人攻打了几日之后必然会让将士们失去坚守的信念,从而使秦人有机可趁。”
听了项他的分析,项羽现自己并没有因为他的有一番话决定怎么做,反而加迷茫了,因为两者的弊端都是那么的明显,都有可能使自己刚刚建立的政权被秦人摧毁。他呆呆地看了城外的秦军半晌,终艰难地说道:“从你的话我听出来两者间的弊端其实都差不多,那就是我楚国为秦所灭,但是其利却有大小之分。若我退回去,即使后面匈奴人当真攻入原,我楚国上下怕也无法秦后撤之后出兵追击了,那对我们的利只能够守揍稽,就连这江都未必能够夺回来。但是我们若坚守此,则或许还有一战将秦人主力重创的好机会,两者相较却是守的利益大一些啊。”项他点头同意了项羽的看法,但是他却没有提到若是守,一旦会稽真的大乱就只能全军覆没了。而且他们两人都没有如扶苏他们所想的那样提出出兵将秦人击退的想法,从上一次的大败后,项羽已经不敢一意孤行地想和秦人正面一战了。
一席谈话,终于让项羽决定相信范增的能力和威望,留守江继续与秦人对峙。既然已经决定了下来,项羽也不耽搁,立刻就命人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远会稽的范增,让他想办法一定要将那里的动乱平息。
城外的秦军大营,扶苏带了人马终于赶到了。蒙恬立刻带了下属的将领出营迎接,而章邯则是全身绑着绳跟了后。扶苏见了蒙恬等将领之后,先是对他们能够理智地离城十多里处安下营寨表示赞赏,然后再问起了如今江城的情况,对身处后的章邯并不加理睬。蒙恬等人见皇帝没有表示,也不好将章邯叫来让他先说自己的过错而将正事先摆一边。
看了一眼章邯后,蒙恬才道:“这几日末将接到皇上的旨意说已经用计使会稽出现乱局,要我等此谨慎小心,末将便依着皇上的意思只是个人马留此地日日操练,并没有派人马前去攻打城池。但是末将也派了几名斥候隐藏于城池边上探听消息,可到了今日城楚军的防御依旧如故,并不见他们有任何出城来袭或是弃城退回会稽的打算。”
扶苏一听这话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想来项羽怎么也会从弃城和出城这两条路选上一条,不料楚人却是依旧守城。他看了一眼张良道:“你们说说看,这项羽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他还不曾知道会稽已经要乱了的事情吗?”
张良还没有开口,韩信已经先说了自己的看法:“臣想楚人到现不可能还不知道会稽的姓已经被我们挑了起来,但是臣却不认为只靠那些姓就能使项羽有害怕的感觉。或许他只要派出个千把人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