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想不到扶苏还会靠自己身上的东西帮忙,心很是荣耀,道:“皇子想借什么东西,只要属下有的,属下定会献于皇子。”
扶苏看着他那张憨厚的脸庞道:“王厚啊,我知你为人忠厚,所以才将大军的粮草都交由你管理,不料你却以权谋私侵吞了我军的粮草,真是愧对我对你的信任哪。来人,将这个使我军将士不能饱食的人推出去砍了!”说到后来,扶苏的声音突然提高道。
王厚一下子就蒙了,看着扶苏说不出话来,连“冤枉”二字也无法出口。士卒进帐之前,扶苏轻声对王厚道:“如今只有将所有的责任推你的身上,那将士们才不至于因无法吃饱而内乱。不然恐怕这几个月来的努力就要付诸流水了,王厚你就为我们的大业牺牲一下,待取下咸阳后,你的家妻儿我都会妥善安排的。”他话音刚落,就进来几名亲兵将王厚绑了个结实,他刚想开口叫冤枉,其一人已经将一块布塞进了他的嘴里,王厚就只能那呜呜不已了。
扶苏带着王厚走出了大帐,对外面的将士们道:“今查得粮官王厚以职权之便将我军粮食移走,后粮食不够用的情况下私自将将士们的口粮减半,使将士们无法吃饱,大大破坏了我军的战力。我也只好将他当众处决,并找人去他处征调粮草,还望将士们莫要吵闹。”说着示意将王厚捆绑到众人跟前,然后一声令下之后,就将他的级给砍了下来,悬挂大寨之外。
扶苏这么一搞,果然使将士们的怨气得到了平息,他们也清楚现军的存粮不够,只得先行忍耐了。而且这样一来还使扶苏获得了一个公正严明的口碑,将士们对他加信服了。众人散去之后,扶苏走进自己的大帐,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然后面向王厚级悬挂的方向跪了下来,道:“王厚,今日我般无奈之下只能将你杀了,然后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但是总有一日我会为你平反的。你就安息!”说到这里,扶苏冲着那方向磕了三个响头。
韩信看了刚才的一幕之后就已经清楚了扶苏的用心,他是先让王厚少粮食,然后将所有的罪责都推他的身上,这样一来众将士有了仇恨的对象,就不会再对扶苏有何怨言了。而接下来的粮食也会按前些日子的数量分,这因粮草不足而产生的麻烦得以稍稍延后了几日,而这几日扶苏可能就已经攻下了咸阳,或是从别处找来了粮食应急。韩信想通这点之后对扶苏的看法又有了深一层的了解,心同时第一次产生了一种畏惧之情。“或许这就是他能成为一方之主而我只能是一员武将的原因。”韩信轻轻叹道。
夜已近,军营完全陷入了安静,战了一日的将士们都疲惫地倒帐睡着了,除了寨前和帐间走动的哨兵,就没有其他走动的人了。这时一身轻袍的张良缓步来到了扶苏的主帐前,问清扶苏还未入睡之后他便走了进去。扶苏看着夤夜来到的张良,问道:“子房此来所为何事?”张良看了扶苏半晌之后才问道:“皇子,恕下多言,这次军缺粮真是因为王厚以权谋私的原因吗?”
扶苏先是一惊,随后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道:“看来我瞒得全军上下,却瞒不国子房你啊。不错,这次军缺粮并不是因为王厚,而是因为上郡被围无法将粮草运到所致。但若据实告知将士们,恐怕会导致军心动摇,所以不得以之下我只得出此下策了。”
张良叹了口气道:“为了大局,皇子的做法也是对的,只是这对王厚来说却实太不公平了。此人我也知道向来谨小慎微,做事勤勉,如今却。。。。。。哎。”张良的话没有说完,后还是只叹了一口气作罢。
扶苏也是一脸的歉意,随即他又问道:“子房只是为了王厚此事才来的吗?”
张良道:“我还有一事要找皇子相商。我观这咸阳城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攻克的,而我军的粮草已经不足,若不能另寻他法,恐怕我军就有麻烦了。”
“想必子房已经有了办法解此危局了?”扶苏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说出来,看看能否将咸阳取下来。”
张良道:“这不过是借着我军缺粮而来。只要让守城的秦兵知道我军缺粮,军心涣散,不日就会撤军,那秦军必然士气高涨。而那几日我军则是缓攻咸阳,让他们加确定我军即将后撤。待到秦军毫无防范之时我们再全力出击,秦军必然大乱,这咸阳城就易破得多了。”
扶苏一面听着一面点头道:“正所谓攻敌者攻心为上,你这一计先给秦军以希望,而后却让他们失望,从而打击他们的信心,确是好计。年现我军粮草只够数日之用,又如何还拖得起啊?”
张良闻言失色道:“我当军虽然缺粮还不至于太严重,不料却已至此。皇子可有办法去他处筹集粮草吗?”
扶苏道:“我已经派了人去三川等郡筹粮,也不知能否筹到粮食。若成了,则此计大可一试,如若不然,我们就要集所有人马作后的攻击了。”两人商量到半夜,也没有一个真正的办法,终只得作罢。
“皇帝,扶苏军的大寨外挂了一个级,有我们的细作打探到的消息说他是扶苏军的粮官,他监守自盗使得现扶苏军粮草难以为继,被扶苏当众斩杀了。”一名守城的将领道。子婴一听大喜道:“居然有这事?可探听清楚了,消息准确吗?”
“千真万确,如今听说扶苏的军士已经开始闹罢战了,而且我守城的士卒也现扶苏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