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都没有软禁本王妃,璃王倒是想要囚禁本王妃不成?”安琪冷笑道。
“你还没有解释那句话,那日你说的,你真正的身体已经死了,是什么意思?”璃王焦急问道,因为每一次都没办法和她好好谈,这次一定要问。
冥王一怔,真正的身体已经死了?还有加上之前那句话,她和上官冰儿原本就是两个人。冥王的思绪开始凌乱,又很快清醒,她就是安琪,和上官冰儿不是一个人,这,就是答案。
“白梅会催眠术,我无非是被他傀儡了一下,自己说过什么,自己早已经忘记。”安琪冷声道,绕开璃王,往前走。
“你。为什么不给我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璃王再次陷入混乱中,他从未如此疑惑,当他认为安琪是上官冰儿,失忆的上官冰儿,可是安琪却告诉她,她不是。之后他说服了自己,安琪不是上官冰儿,可现在安琪这样的解释算什么。他看不清她,他感觉一切都很混乱。
安琪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外走。
“王爷,王爷,救救我,救救我,我怀了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上官飞燕冲过来,一把抱住璃王的腰,哭道。
“是你?”璃王狠狠一把推开她,银狐一脸阴沉一把按倒上官飞燕,他因为那天的事情,罚站在雪地里一日一夜,滴水未进,思过了很久。
“王爷,那天是我,是我,不是秦媚儿,是我啊王爷。”上官飞燕哭道。
“本王醒来为何见到的是秦媚儿?”璃王一脸怒气,怒道。
“王爷,那天我给王爷下了药,*醉。那天你一直叫我安琪,你忘记了吗?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王爷,王爷。”上官飞燕哭道。
安琪一脸怒气,觉得一阵气血上涌。捏紧拳头,恶狠狠扫了璃王一眼,瞪了一眼地上的上官飞燕。耻辱,绝对的耻辱。
玄墨怒瞪璃王和上官飞燕,恶心,他觉得十分恶心。看到安琪一脸怒气,走了,立马追上去。
“小丫头,不要生气,上官飞燕不是和徐讯嘛,她肯定是胡说八道,不要信她的话。”玄墨安慰安琪道。
“*醉,让人看到心中最想看到的那个人。”冥王冷声解释道。
“我知道。”安琪闷闷道,继续下一句话:“我恨他。一开始他是陌生人,谈不上喜与不喜。可现在,我恨他,亵渎了我,这是一种耻辱。”
“也许上官飞燕是胡说,她也许就是和徐讯在一起,不是和璃王。”冥王淡淡道,他不希望安琪感觉不舒服,不希望她感觉自己被人亵渎了,那么恶心。他知道那夜有人掉了包,他不管而已,但是他要告诉她一个谎言,希望她好过一些。
“就是,上官飞燕胡说八道。”玄墨随声附和道。
安琪长长吐了一口气,心情好受了很多,不去想。
安琪上了车,玄墨一屁股坐在车前,拿起马鞭,冲徐公的人说道:“你们都回去吧,我送小丫头回去。”
徐公的人个个趾高气昂,冲冥王行了礼,转身离去。
“还真是没礼貌,哼。”玄墨撇撇嘴,冷哼道。
“别忘记刚才我将那只巨蟒气得不行,他们给我们脸色看也属正常。”安琪在车内淡淡道。
“呵呵…想起那只巨蟒那副要吃人的模样,我还真是吓了一跳,你太能惹事了,你就不怕后果?”玄墨赶着马车嬉笑问道。
“徐公暂时不会杀她,因为徐讯是徐公唯一的血脉。”冥王骑在白马上,风云潇洒,美若谪仙,淡淡说道,看了一眼车内的安琪。
“冥王也看清了这一点?”安琪淡淡道。
“就你们都看清,害我白白担心那么久。”玄墨不开心抱怨道。
“不过徐公不杀你,可是有一个人未必不会。”冥王严肃说着,目光落在远方。
玄墨紧张回头看白马上的冥王,问道:“谁?谁要杀小丫头?”
安琪嘴角一勾,笑道:“我正好要等着他出手。”
玄墨急得拉开车帘半个身子都探进车内,问:“是谁?谁要杀你?我先干了他。”
“用你的脚丫子想想。”安琪见玄墨这副模样,打心里感激这样关心自己的朋友,含笑道。
“你又嘲笑我。”玄墨一脸不开心坐直身子,继续赶车,他赶车的速度很慢,他才不想那么快和小丫头分开。
“不过徐公若是看到徐讯无望,他不会放过你。他最近似乎在寻找什么人。”冥王紧蹙眉,看了一眼帘子里的安琪,带着担忧之色。
“谢冥王关心,我知道。”安琪淡淡道。
“什么?那样小丫头不是很危险?”玄墨紧张道。
“是很危险,没治好徐讯之前,有一个人要杀她,时间长了,徐公失去耐心,她更加危险。”冥王冷声道。
“不行,那就治好那个大肥猪,虽然我很不喜欢他,但是还是为了小丫头的安全着想。”玄墨焦急道。
“治好他,你认为我还有筹码和徐公抗衡?徐讯好的那一刻,就是我见阎王之时。”安琪淡淡道。
玄墨一怔,立马勒紧缰绳,马车停下。玄墨拉开帘子,再次将半个身子探进去,他很担心小丫头的安慰,徐公,比巨蟒还要可怕千倍,他不能像上次一样,能轻而易举救她,就算死,也伤不到徐公一分。
“你可想到对策?”冥王停下,淡淡问道,示意身后的侍卫停下。身后的侍卫分三个府上的侍卫,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