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丫头的,不说,嘻嘻…”玄墨嬉皮笑脸,笑道。
“到了。”冥王冷声道,余光扫了一眼玄墨。
走进徐府,安琪微微蹙眉,什么叫徐家才是大理国幕后的主人,这徐府,比皇宫还要富丽堂皇,奢靡之风,随处可见,金色的大门,柱子,都是黄金。
玄墨撇撇嘴看着这一切,目光落到安琪脸上,看着安琪,他心情好多了,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有她在身边,都哪里都是一样的。
安琪看着玉石地板,眉头紧蹙,看来大理国的国库,都被徐公搬来徐府了。
冥王面无表情,任由那一身月牙白在风中飘荡,墨发在风中吹起,显得那么孤独落寞。
三人跟着带路的人进去,不一会儿遇到徐德邦。
“冥王,晟王府,墨世子,微臣恭候多时。”徐德邦行礼道,冥王只是点了点头。
安琪跟着引路人一同走进去,徐讯那一团肥肉,躺在大床上,油腻腻的双下巴,摇动几下,看到安琪时,他两眼全是怒火,安琪嘴角一扬,冷笑看着徐讯。
“你这个…”徐讯欲大骂,却被徐宗伟呵斥住。“不孝子,你给我闭嘴。”
“爹爹,你忘记了她是怎么打我的吗?也是因为去了晟王府,我才得了这个类似花柳病的怪病。”徐讯大怒道。
旁边站着两男一女,上次安琪见过,璃王手下的三个江湖郎中,身手不凡。
璃王坐在软榻上,细细品茶,看到安琪来了,他的手微微攥紧,那一夜,不是她,为什么不是她,为什么?璃王微微转动手中的茶杯,眼里的占有欲那么明显,盯着安琪,玄墨似有意,又似无意,正好走过去,挡住了璃王的视线。
“小丫头,要把脉吗?”玄墨面色很难看,问道,他感觉安琪的手放在那只肥手上,太恶心,恨不得自己也会医术,替她去碰那只恶心的肥手。
安琪微微抬眼,见到玄墨眼里的那恶心,轻笑道:“在他手上绑线。”
“悬丝诊脉?好,这个好,嘻嘻…”玄墨立马笑道,安琪走到一边坐下,冥王走向璃王的一边,也坐下。
玄墨见安琪有模有样,他嬉笑着站在安琪身边。他挡住了璃王的视线,这下,我知道了,他是故意的,就连冥王的视线他一并挡下。
安琪嘴角一勾,在红线上细细观察。之后她放下红线,摇头道:“国舅大人,徐大公子这病很怪,本王妃不过是一个女子,不懂这方面的病。”
徐宗伟脸色大变,却冷声道:“可是三位神医都说,我儿是被点了穴位才这样的。难道晟王妃没看出来?”
“哦?既然三位神医能看出来,那太好了,本王妃也不用在这里丢人现眼。”安琪淡淡笑道。
“晟王妃,这种手法很奇特,我们不过是江湖郎中,哪有这等本事?”一个男子上前一步,小道。
“这就奇怪了,我闻所未闻,居然还有这种事情。看来三位神医一定有所耳闻。”安琪嘴角一勾,冷眼看着他们。
“晟王妃,我们闻所未闻,不过从脉相上看,徐公子的某些部位和经络,被堵住,穴位不通,我们解不开。”另一个男子上前弯身说道。
“世间居然还有这等事情?徐德邦大人,你可听闻过这等事情?”安琪淡淡道。她突然想起阿福那日和徐德邦说了什么,晟王这厮还没告诉自己。
“微臣不过是掌管刑部,不是太医院,对医术一窍不通。”徐德邦微微蹙眉道,心里暗骂道;就算我欠你的情,我也不要被你拖下水,不过一个小小的把柄而已,哼。
“呵…一窍不通?那就是有九窍是通的?”安琪冷笑道。
玄墨张张嘴,几乎笑出声,有她这么误解别人的吗?
“王妃说笑了。”徐德邦汗颜低下头,他可不想像上官嫣然那样被她说得什么都抖露出来。
“嗯,既然九窍通的人都不知道,我这个只通一窍的,更加不明白了。”安琪一本正经说着,理理衣袖,优雅站起来。
玄墨低声失笑,看着安琪这副认真的模样,不像说笑,却说了什么歪理。
“晟王妃。”徐宗伟怒道,大声喊。
“国舅大人,不会抓着我这个只通一窍的人不放吧?”安琪嘴角一扬,冷声道。
“你这是何意?”徐德邦一怔,他立马明白安琪的话,惊呼怒道。
“徐大人没听过一个成语吗?有些人最喜欢过河拆桥,本王妃最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安琪说着直视徐德邦,她不明白阿福跟徐德邦说了什么,不过也笃定了这事情肯定对他不利,对他在徐家很不利的话或者事。
徐宗伟杀人的目光立马落在徐德邦身上,“你说,是怎么回事?”
安琪挑挑眉,欣赏地看着二人互相怒瞪对方。玄墨一脸惊讶,眼睛眨了眨,看着二人相互怒对对方。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你还不如问她?”徐德邦大怒道。
“你和她之间有什么交易?为何要害我儿?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徐宗伟怒道。
“什么交易?什么都没有。被污蔑我,上次皇后的人头案,你就污蔑了我一次,这次你还要污蔑我。你偷偷杀了我抓回来的那些画匠,不就是为了杀人灭口吗?”徐德邦大怒道。
“我什么时候杀画匠了?我杀的都是…”徐宗伟立马住口,想到了什么,不再言语。
“你杀了什么?说,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