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宛颐来芷茵的的房间找芷茵,不想推开门竟然看到柏苴睡在芷茵旁边。
这时芷茵和柏苴也被开门声吵醒了。
宛颐看到这一幕惊慌失措,马上关上了门,在门外说了一声:“我什么都没看见!”
芷茵和柏苴也很惊慌,柏苴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
说完,柏苴也忙走出了房间。
宛颐刚要上马车去山庄,就被柏苴拦下了。
宛颐从小就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儿,看到刚才那一幕,不禁脸红心跳。听到柏苴叫自己,双手捂着脸说:“我都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了!”
柏苴:“不是,你误会了……我是想说,我们一起回山庄吧。”
宛颐把手从脸上拿了下来,“哦。”
一路上,两个人都一言不发。
眼看快到了,柏苴说:“一会儿我会向弟子们介绍你。今天讲解完毕之后,我会让文珍在在那棵槐树下等你。我跟他说,是建溪有东西让你带给他。”
终于到了山庄的大厅。
柏苴:“这位是清吟堂的沈宛颐沈师叔。”
宛颐:“大家好,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会给大家讲一讲铸剑谱里的精髓。实践非常重要,所以以后我们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在铸剑炉旁。这是一件很辛苦的任务,不过,我想能来到的这儿的,都是紫翊堂的精英。希望大家不要辜负林老堂主对大家的信任。同时,将来你们铸造出的兵器除了呈给当今圣上供赏玩之用,还会给将士们充当上阵作战的武器,一定要小心谨慎。好了,今天我先给大家讲一讲兵器的分类……”
这第一讲还算顺利。其实,宛颐很紧张,私下里排演了好多次。
结束之后,宛颐来到槐树下等文珍。可没想到突然吹起一阵风,将自己的丝帕吹了起来,挂在了树枝上。宛颐觉得找别人来帮自己拿下来身份丢脸,看到旁边有个梯子,就自己把梯子架过来,爬上梯子够丝帕。没想到突然又起了一阵风,将梯子刮到了,宛颐只能死抓着树枝。
宛颐就这么被挂在了树上。
都已经这样了,宛颐也顾不得丢人了,大声求救:“救命啊!救命啊!”
柏苴正好走了过来,莫名其妙地看到宛颐抓着树枝不下来。
柏苴:“沈师妹!你怎么了?为什么不下来?”
宛颐:“林师兄!快救救我!我快坚持不住了!”
柏苴:“你不会轻功吗?飞下来就好了。”
宛颐:“我真不会呀!”
柏苴心想,“清吟堂的二小姐怎么可能连最基本的轻功都不会?”
宛颐:“我松手了!”
柏苴还在犹豫着,宛颐就掉下来了
柏苴:“沈师妹!你没事吧?”
宛颐没有回答,柏苴见状立刻抱起宛颐去了医馆。
大夫看过后说宛颐没什么大碍,回去休息休息就没事了。可是宛颐还是一直不醒,柏苴心想:“这可怎么办?昨天发生那样的事,今天真的不想见芷茵。”
这边,芷茵在房间里算账的的时候又想起了早上的一幕,心情很复杂。突然听到隔壁有声音,芷茵就去隔壁看了看。
芷茵一边推开门一边说:“宛颐,这才什么时辰,你怎么就……?”正看到柏苴把宛颐抱上床。
柏苴回头一看,竟然是芷茵,忙说:“原来你在啊?”
芷茵看到这一幕难免误会,“要是我不在你想干什么?我打开后门是为了方便宛颐进出的,不是让你做这种事的。”
柏苴:“不是,沈师妹她受伤了,人事不省,让我怎么办?”
芷茵:“借口倒是多得用不完呢。一天这边,一天那边。真无耻!”
柏苴:“你照顾她吧,我先走了。”
芷茵:“别呀,就当我没看见,你们继续吧。”
芷茵把柏苴往床上一推,撞到了宛颐,宛颐总算清醒了。
芷茵:“这回要对宛颐专一,别再胡乱爬上别人的床!”
柏苴:“我都已经解释过昨天我是因为喝多了!”
芷茵:“宛颐家世正旺,她姐姐又要和叶家联姻了,比我这个家道中落的前妻对你更有价值!”
柏苴一听这话,负气地说:“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很多年没见沈师妹了,昨天见到她是就惊觉她何时变得这么漂亮了。沈师妹,明天我们去听戏吧。为了掩人耳目不从山庄一起出发。你先回来,我晚上来接你。就这么定了!”
宛颐刚醒,还很混乱,完全没搞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还没等宛颐问明白,柏苴就转身离去了。芷茵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宛颐看两个人都走了,自己的头又疼得厉害,就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早,宛颐还和往常一样很早就起来梳妆打扮。
要论长相,澄雪,芷茵和宛颐的的亲姐姐碧萦都远在宛颐之上。正是因为这样,宛颐为了让自己在她们面前不自卑,每天都很精心地装扮自己。衣服和发饰都要每天换一套。
这时,芷茵推门进来了。
芷茵:“今天晚上的时候我可能要和铭羽谈些事,会晚些回来。你和柏苴玩儿得开心点儿。”
宛颐:“铭羽?是赵铭羽吗?”
芷茵:“对。他认识一个钱庄的老板,想介绍我们认识。”来到山庄,宛颐见到了柏苴。
宛颐:“昨天真是太丢人了,我……”
柏苴:“哦,昨天我去槐树下本来是想告诉你,汪师叔派文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