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丹唇蠢动正要说话,夜凝夕先暗地睨了一眼目光凝聚的兰诗佟和紧看着太妃的顾斯艿,再看向太妃说:“让各院各处都听得真切,除非,我的奸夫不仅一个,而且,不仅在王府外,王府内也有不少。”
“好了凝夕,”名沧月连忙更正道,“别再一口一个你的奸夫,我们都清楚这事与你无关了。”他又看向站在一旁的袁立阳说,“立阳,把府上所有的下人丫鬟全找到这来。”
“沧月,”太妃略显迷惑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名沧月拱手朝她拜了拜说:“回母妃,这是一个局,有人在王府里安插了人,故意装神弄鬼诬蔑凝夕,所以,一个站在府外的人的声音,才会让府里所有人都听到了。”
太妃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再看了一眼夜凝夕然后扫视厅里的所有人,再睨向跪在地上抖得厉害得男子责问:“说,到底是谁派你来诬蔑王妃的?”
“没有人……没有人……”这男子的牙齿一直在咯咯发抖,浑身抖得厉害,不一会儿竟然昏阙过去了。
随后,府里的家丁丫鬟都被召集过来了,名沧月和太妃她们走到前院,名沧月睨视一眼在冷声说道:“你们当中,谁有份参与诬蔑王妃的?”
他们兢兢战战对看一眼,又紧低着头沉默不语。
名沧月旋即阴下眼眸冷声说道:“既然没有人承认,你们没人学猫的叫声,一旦发现声音类似,严惩不贷!从右边开始,每人已不同的声调喊一声。”
他再转向太妃和兰诗佟他们说:“母妃,诗佟、斯艿,你们认真听,如果跟你们所听到的声音相似,马上指出来。”
话音刚落,就有五个人扑通跪出来瑟瑟发抖求饶:“请王爷和太妃饶命,奴才是被逼的!”
名沧月拧紧眉头厉声叱喝:“谁逼迫你们,赶紧从实招来!”
这五人惊慌地看了一眼名沧月,又不约而同低下头去坚决不语。
太妃骤然震怒凌厉责备:“你们若不把幕后主使说出来,王爷把你们统统杀了!”
他们仍旧一个劲地颤抖,除了求饶始终不肯多说一句话。
名沧月噎了一口气冷声说道:“暂时把他们关押到柴房。”他又看向太妃说,“母妃,夜色已深,你还是早点歇息吧,这事交给儿臣处理。”
“勾结众家奴诬蔑王妃,这事非同小可,一定要彻查清楚,绝对不能姑息养奸。”太妃扬起手一脸凝重说道,“现在出了家贼,这事必须马上处理,否则哀家无法安寝!”
她又迈前一步傲视下去凌厉说道:“既然他们不肯打,来人,给哀家打,打到他们肯说出幕后出谋为止!”
随后护卫就拿着粗大的木棍走来了,五个人打了一个寒战,其中一个人扑出来指向太妃后面的顾斯艿说:“是顾侧妃!是顾侧妃指使我们的!”
众人顿时吃了一惊,顾斯艿婉柔的目光额多了一丝诧异,循着众人的目光她又忙摇了摇头。
名沧月倒没有什么惊讶的,因为他早就猜到,如果这人不是夜凝夕雇回来的,那就一定是兰诗佟抑或顾斯艿做的。
因为兰诗佟要除去夜凝夕;而顾斯艿要得到夜凝夕,所以千方百计让她被赶出王府。
太妃看了一眼顾斯艿再睨向那个人责问:“你说是顾侧妃指使你们的,有何凭证?”
他们又各自低下头去,然后暗地对看几眼。
“不准使眼色!”太妃凌厉叱喝,“立即回答!”
名沧月倒流转眼眸看向平静站在一旁的夜凝夕,她沈静的眼眸似乎藏着很多东西,让他开始感觉到这件事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了。
太妃盯着还犹豫不语的五人凌厉催促:“马上回答!否则哀家命人将你们打成残废!”
他们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人连忙掏出一块玉佩呈给太妃说:“这是顾侧妃交给小人的。”
顾斯艿愕然愣了一下连忙往自己身上摸去,那人紧接着说:“顾侧妃要挟我们,要我们在府内各处装出暧昧的猫叫声,诬蔑正王妃。如果我们不照着办,他就把我们的家人……”
众人旋即又把目光落到顾斯艿的身上,太妃阴沉着脸冷声责问:“斯艿,这玉佩可是你的?你怎么解释?”
“玉佩的确是我的。”顾斯艿眼眸虽有几分委屈,但仍不失大家闺秀的傲气,不紧不慢说道,“如果我还有能力使动府里的人为我办事,我也不会沦落至此,以致连母亲唯一的遗物都到别人手上了。”
“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太妃低念着随即看到那玉佩上边,再看了看顾斯艿愁伤的水眸。她一向清心寡欲,而且才刚失去了家人,怎么还有心意动这歪脑筋?
名沧月随手夺过下人手里的玉佩厉声责问:“这玉佩真的是顾侧妃就给你们的?什么时候交给你们?在哪里交给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他们又神色怪异低下头去沉默不语,太妃眸色暗沉冷声说道:“既然你们执意隐瞒,罪大恶极,将他们拉下去杀了!”
“太妃饶命啊!太妃饶命!”他们慌了趴在地上一个劲求饶,“是兰侧妃!是她!是她指使我们的!”
兰诗佟顿时拧紧眉头,众人的目光随即落到她的身上,太妃冷哼一声说:“刚才还说是顾侧妃,转个眼就到了兰侧妃身上?你们是不是要把府里的王妃